闲话莫表,接着上回,上回说到,那蔡九龙一肚子的气没撒出来,还被王安给摸了灰,看到那张淼在王安的耳朵上嘀嘀咕咕的,自己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一人进来,道:“国师,那盐城那边来人了。”
王安面带笑容,道:“看来那刘不仁刘知府的贡银到了!”
那人摇了摇头,脸色不是很好看,切切诺诺的道:“好像不是,看那报信的,神色慌张,没有带什么银子来啊。”
王安一听,料想不好,道:“快快让进来!”
那人进来,扑通一下跪地,道:“国师,属下有罪啊!”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而是那押送银子的马光。
王安一看到马光道:“何事?”
马光道:“那日刘知府派我护送银子,可是在孤峰山,却遇到了那解猛和苍邪,劫了银子。”
王安一听,勃然大怒:“又是解猛,这厮我非宰了他不可。”
这蔡九龙一听,心里有点乐了,想到自己先前被解猛羞辱,而现在国师的银子又被那解猛给劫持了,现在如果再次请缨,这王安定会委以重任,派大量军马。
想到这里,蔡九龙跪地,道:“国师,解猛欺人太甚,胆大包天,若是不除,不足以解气,请国师派我军马,征讨那朱岩山,宰了那解猛和苍邪。”
那王安道:“好样的,可是那解猛艺高人胆大,能够擒拿住此人的人很少,蔡将军有何妙计?”
蔡九龙道:“区区卫城,若是大军包围,不出数月,消耗殆尽,定会引起内乱,到时候,捉了那朱岩山和解猛,轻而易举。”
王安道:“将军计策不错,可是大军包围,我们的消耗也很大啊。”
蔡九龙听到王安否定了自己的策略,道:“末将愿意听从国师差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王安,道:“好!方才你不是说到那解猛看准了你的枣红大马嘛,拿你的马做礼物,不如你就归降了他。”
蔡九龙一听,道:“这怎么可以?”
王安笑着道:“将军莫急,正所谓兵不厌诈,此降非真降,乃是假降,乃做内应而已。”
蔡九龙一听,道:“愿意听从国师差遣!”
王安道:“不过将军还得受些皮肉之苦,让那解猛没了戒心。”
蔡九龙俯首接受。
那马光,失去银子,在王安面前没少受辱,无奈屈居人下,那王安让他做了一小先锋,想要他日捉了那解猛和苍邪。
再说那马光,上次见得解猛和苍邪,确实是好汉,而来到京都,遇见的熟人,悄悄听说了那边塞乌族陈兵之事,知道这朝堂已经没了法度,自己报效朝廷,力量微薄,无计可施,只好安身做了一个小先锋,待他日有出头之日。
这王安,失去了五十万两银子,心疼的要死,上奏了花列琝,说是那朱岩山搜刮民脂民膏,民不聊生,请缨去围剿。
这花列琝哪里晓得,一道圣旨,把所有事都托付给了王安。
那蔡九龙,出了朝堂,满身血迹,被一将士搀扶着出了城门,那守城的郭彦又过来了,面带心痛之感,道:“将军为何伤的如此之重,这身上的八条大龙都看不见了。”那周围的军士一阵哈哈大笑。
那郭彦假惺惺的呵斥道:“尔等笑什么笑,将军驰骋沙场,剿匪荡寇,都失去两条龙,尔等有何笑?”
那蔡九龙,一肚子的气只能肚子里面咽下去,原来那王安所说的皮肉之苦,就是再一次剔除掉他身上的一条龙,让那蔡九龙去投靠解猛,以至于解猛没有戒心。
那蔡九龙出了城门,狼狈不堪,被那周围的人看的清楚,其中,也不乏有那朱岩山的探子,回去把这事情说了。
那朱岩山一听,哈哈大笑,道:“这一次,多亏解猛壮士打压了那蔡九龙的锐气,现在,那王安也知道咱们卫城的厉害了。”
解猛随声附和了几句,说自己有点不舒服便退下了。
那苍邪看到解猛不悦,道:“二哥这是为何?”
解猛道:“纹身乃是英雄气概,我杀了那蔡九龙倒好,但我却鲁莽剔除了他的龙,使他受到如此大辱,此事,吾乃无礼之极,被人耻笑啊。”
苍邪道:“二哥这一战,有得有失,失了礼,得了志。”
“得了志?”
苍邪点了点头:“失礼之事刚才二哥自己也说了,得志,二哥你想想,你若不赢下此战,如何在这卫城立足,那五十万两白银对于商人起家的朱岩山,又能算得了什么。其二,二哥没有死,现在天下人皆知,如此大难却不死,定会被天下人是识为奇人,他日若树立大旗,必定是群英响应。”
解猛点了点头,道:“三弟这脑瓜就是好使,二哥自愧不如,可是失礼这一事,他日必向这蔡九龙赔不是。”
苍邪点了点头。
正说着,那朱岩山派人来了,说那蔡九龙又来了。
解猛和苍邪一听,立马去见那朱岩山。
朱岩山道:“那蔡九龙又来了,还得将军出马!”
解猛道:“这才几日,这小子吃了豹子胆了,我前去便是。”
打开城门,那解猛看到,那蔡九龙骑着一马,手中还牵着一枣红的小马驹,身后只有区区两百军士。
“蔡九龙,今日,你还敢到此处?”
蔡九龙道:“承蒙解猛将军厚爱,现在,我已经不是蔡九龙了,而是人人皆知的蔡七龙。”
那解猛看到,蔡九龙那胸前,确实还有伤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