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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我滚……”
这么大晚上,又是冬天,陆晚清一个弱女子,又受了伤,就这样将她丢弃在半路上,这种事情大概也就只有宫泽铭才做的出来了吧。
陆晚清刚下了车,宫泽铭看也不看她一眼,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狂飙出去,留下陆晚清一个人在寒风猎猎之中冻得瑟瑟发抖。
她额头被撞在了车自己前面的玻璃上,额头都破了,恐慌吃宫泽铭问都没有问她一下就那样将她丢在了这里。
要不是这大晚上的还有出租车可以坐,陆晚清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该怎么办了。
一路狂飙回了自己的别墅。
这三年来,宫泽铭遣散了家里所有的佣人,只留了一个中年老管家还在打理着这栋宅子里面的大小事务。
“先生回来了,快些进来吧。”
接过宫泽铭手中的衣服,他疲惫似得瘫倒在沙发上,双手摁着自己的额头。
“今晚陆小姐没有一起过来吗?”
老管家好奇的望了望他的身后,以往宫泽铭都会带着陆晚清一起回来,虽然两人从来不会睡在同一个房间,也从来不会和陆晚清发生一点儿什么。
但是谁都能看得出宫泽铭对她的不同。
毕竟这些年来,能够留在宫泽铭身边的女人,大概也就只有陆晚清了。
“从今以后,她都不会来,你记着,我这宅子里,永远只有一个女主人。”
他有些倦怠,眼睑下一圈乌青色,看来已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了。
管家得了话,连忙点头称是。
宫泽铭上楼,忽然好像想起了点儿什么,转身面无表情的问:“她怎么样了?”
“还被关着,一切正常,没有异常情况发生。”
管家恭敬的回答。
宫泽铭口中的她,指的是于曼。
自从三年前夏小暖死了之后,宫泽铭想要着手调查陈薇薇被玷污和张淑梅被害一事,均没有任何进展。
然而唯一的线索却都指向于曼这个女人。
还有张淑梅车祸的事情,也是于曼冒认他的身份约了张淑梅出来,想好栽赃陷害给他。
这个女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宫泽铭算是彻底明白了。
自此以后,宫泽铭就已经将她彻底囚禁在了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每天,于曼面对的都是无尽的黑暗。
想要彻底消磨掉一个人的意志,宫泽铭有的是手段。
翌日。
隆冬的早晨格外的冷。
窗外白雪皑皑一片盛景。
入骨的寒气侵蚀着人们的每一寸肌肤和理智。
嘎吱嘎吱的脚步声骤然响起,漆黑沉重的铁门已经生了锈,发出一股腐朽的味道。
修长有力的手掌轻轻推开那道沉重的门,发出一阵吱呀刺耳的声音。
强烈的光线猛然照射了进去,刺眼的光线让里面的人有些不适应。
于曼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有些熟悉。
猛然睁大了眼睛,连忙从冰冷的地上爬了起来,用一双布满疮痍的手抓着宫泽铭的裤腿激动的大喊:“泽铭……泽铭你终于来看我了。”
“泽铭,我好想你!你放我出去好不好?你就放我出去好不好?”
“我已经知道错了,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嫉妒夏小暖的,你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于曼苦苦的哀求着,这么冷的天,她身上竟然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衫。
那刺骨的寒气就像是毒蛇一样狠狠的钻进她的骨子里一样,冷得可怕。
可是她现在已经顾不上冷了,宫泽铭已经囚禁了她整整三年,三年的时光啊!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能将一个人最坚强的意志彻底的消磨掉。
不论是再怎么坚强的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摧残。
宫泽铭曾经说过,既然夏小暖已经死了,他就要让她比死了还要痛苦千倍万倍的活着!
这三年来,宫泽铭没有让她死,却让她直接生不如死。
每天都有会一个人来照顾她的饮食,即便是于曼想要自杀都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监控着,这种感觉真是让于曼痛不欲生。
即便是派来照顾她的人,也不过是个聋哑人,这三年时光,她没有同人讲过一句话。
宫泽铭是真的狠,狠的让人不寒而栗。
他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肮脏而又狼狈的女人,眼里一片冷芒。
抬脚,一脚将她狠狠踹开。
放佛她的触碰是有多么的恶心一样。
他看着她,眉心里是浓浓的厌恶。
“于曼,这三年来,你过的如何?”
他的眸子里像是渗了冰霜一样,只需要一眼就能让人为之战栗。
她的身子狠狠一颤,恐惧的看着那个高高在上又尊贵无比的男人说:“宫泽铭,你到底想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哈哈哈,你以为你折磨我,夏小暖就能回来了吗?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她疯狂的冲宫泽铭大吼大叫,像个疯子一样,狰狞扭曲的面孔是那么的丑陋不堪。
闻言,他轻笑,宫泽铭笑起来极好看。
只是那笑意失了几分温度,让人觉得冰冷至极。
“于曼,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夏小暖她没死,你自以为她死了,你便能成为宫太太,很抱歉,你的妄想要让你失望了。”
于曼陡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宫泽铭凄厉的大吼:“你说什么?”
夏小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