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请皇后娘娘借我三四位嬷嬷,要会武功的,下手狠的。”苏维语亲自挑了嬷嬷这才出发。刚到翊坤宫门口,便看到有两个侍卫守着大门,径直走过去,却被拦住,“此乃翊坤宫,贵妃住所,不得擅闯!”苏维语也不言语,身后两个嬷嬷上去对着侍卫就是一顿吼,“放肆!这是安大将军之妻安夫人,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
“无论是谁,没有贵妃娘娘命令,谁都无法进去。”侍卫面上没有一丝变化,嬷嬷“啪”的一下扇在侍卫身上,“安夫人是奉了皇上口谕来接将军回府的,你这是抗旨吗!”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奉皇上口谕,也不知该不该放人进去,随后一人说道,“夫人稍等,等属下去回禀贵妃。”
“我倒是不知,何时皇上的命令还需贵妃娘娘同意了。这江贵妃,好大的气势!”说着,苏维语眼神凌厉,不顾侍卫阻拦,提起裙摆跨过门槛执意向前走,嬷嬷们护在苏维语身后一起进了大门。侍卫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在围着。随意瞟了一眼,这翊坤宫还真是好地方,自己竟不知江嫣儿搞这么大排场,竟派了高手守着房门,只怕这江嫣儿是势在必得,而安澈也就更加危险。手中打开了瓷瓶,偷偷抓了把粉末捏在手心,看着紧闭的房门,还有门前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就是夏萝吧,当真是条忠犬,嘴角含笑,不理会侍卫戒备的眼神,走到她跟前,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替她整理额前的碎发,说道,“你就是夏萝吧,上次在假山你走的匆忙,还未叫我仔细瞧瞧你。”夏萝浑身一震,她知道,知道是自己杀了那宫女!随即又听苏维语说道,“听闻你自小便在夏嵩那儿历练,那你可知,背主的下场?”手指猝不及防的握上夏萝的脖子狠狠掐住,向门后撞去,随即屏息对着冲上来的侍卫撒出了化功散。身后的嬷嬷一看这架势,赶忙掏出腰间的软剑刺向侍卫,因侍卫或多或少的都吸入了化功散,马上败下阵来,被嬷嬷们一剑毙命。苏维语松开了捏着夏萝的手,夏萝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睁得很大,盯着苏维语。
苏维语没空管她,外面动静这么大,就不信这江嫣儿没听到。四处都找过了,没有二人的身影,苏维语毫不犹豫的冲进内殿,只剩这内殿没找了,推开门就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粉气,心下不妙,这是媚药!看到榻上帷幔之下似有人影,苏维语缓步走向前去,心里紧张的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紧张什么。短短十步之遥,却像走了一个世纪,猛的掀开帷幔,只见江嫣儿衣衫凌乱的晕在床上,没有安澈的身影,随即对着晕倒的江嫣儿就是两巴掌,还不醒?再打,终于,江嫣儿揉着发痛的脸颊醒过来,见到眼前的苏维语立刻变得盛气凌人起来,“竟敢擅闯本宫寝殿,安夫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苏维语随手拔下江嫣儿头上的发簪抵在她脖子上,弯下腰来恶狠狠的对着她说道,“江嫣儿,安澈护你我不拦着,但是我若要你死即便是他也拦不住。你最好在宫中老老实实的做皇上的江贵妃,别妄想再把主意打到安澈身上,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你!苏维语,你会后悔的!”江嫣儿大声喊道,美丽的容貌此刻竟是扭曲起来。苏维语轻笑,正准备说话,便听到后院传来微弱的叫声,立即匆匆赶去。只见他浑身湿透,半截身子泡在湖中,倒在湖边,赶忙上前掰开他的嘴塞进一颗药丸。苏维语知道,他中的媚药叫“桃夭”,是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叔练的失败品,此毒因放错了一味药材不仅功效大增,而且无解。当时师叔还断言,绝不会有人能抵抗得了这桃夭。若是功效大也就算了,这桃夭还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便是与人欢好。苏维语只能先喂了安澈安神丸,扶着他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看到江嫣儿已经穿戴整齐,又变成了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苏维语冷哼一声,“贵妃倒是好心性。”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有人通报“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江嫣儿瞬间睁大了眼睛,皇上怎么会来!心中懊悔,就不应该听那个赵佩兰的话,急匆匆的跪下接驾。苏维语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是她不想跪下,只是安澈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快要坚持不住了,幸好,看到夏嵩飞奔而来,接过安澈。
楚凌霄进了这翊坤宫瞬间严肃起来,地上竟躺了七八个侍卫,均被一剑毙命,再看向站的笔直一脸怒容的苏维语,神志不清面色红润的安澈,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他也怕是没想到,这江嫣儿会如此大胆吧?楚凌霄气得指着一地的尸体大声问道,“贵妃,给朕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嫣儿吓得一个激灵正要说话,便被苏维语打断,“皇上,将军入翊坤宫看望贵妃是奉了您的命令,如今将军在贵妃寝殿突发不适,臣妇听闻消息匆忙赶来,竟差点被这翊坤宫的侍卫斩立决。光天化日之下,不顾lún_lǐ纲常,还自有武功高强的侍卫看守,就连臣妇这个将军明媒正娶的妻子都不得接近,臣妇竟不知,这翊坤宫何时竟猖狂至此!”
这苏维语何时说过此等重话,薛桐雪知她是真的生气了。话里话外都是指责江嫣儿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