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闻言,无不垂泪;坐在这里的人都是受卢伍帮助过的人,似乎只有他们,敢来卢伍这里拜丧了。
说道痛心处,卢赵氏又是一阵痛哭,竟差点晕死了过去;管家卢飞见状连忙上前搀扶,朝众宾客道:“主家身体不适,都是自家人,大家自便吧!”
众人只道卢赵氏与卢伍感情深厚,皆叹息不止,拜请卢赵氏离开。
在卢飞的搀扶下,卢赵氏缓缓的离开了灵堂,却不想刚刚走入后院,立刻精神百倍,神清气爽,朝卢飞焦急的问道:“人可来了?”
“主家,已到卧室了。”
卢赵氏露出红润的笑容,似是羞涩,早没了之前那股痛哭流涕的模样;正准备喝退卢飞,却不想一小厮忽然进前:“主家,外面有人递上拜帖,说是为老主人吊唁的。”
卢赵氏打发道:“吊唁的就让卢飞去管了,就说我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可是,外面那人一定要奴婢将拜帖递给主家。”
奴仆呈上拜帖,卢赵氏虽然不耐,但也是接下了。低头观摩,却忽然面容一滞,不知所措。
卢飞见情况不对,连忙询问:“主家,怎么了?”
“这,这……”卢赵氏不知所措,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最终只得叹了一声,吩咐奴仆将那一行人领到正厅休息,却不舍的望着自己的后院,含恨走了。
要早点把这些家伙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