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当君王的哥哥护着他,不过现在的天煞国,是以左相府和荣王府两家独大,国君又如何,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嘘,小声点,都被人听到了。”

……

少年寒眸微眯,这还小声点?这么大声!很大声,连两条街的听到了。

一袭雪白的身影走到了那几个说话的男子面前,笑眯眯的说道:“不知这几位大侠来自哪里,可是来参加天下武会的?”

“我们是无峡谷的四大剑客。”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手中的长剑往桌上一拍,轻屑的瞟了一眼眼前瘦弱如女子的少年,笑道:“怎么样,见过我四剑客的人,都会由衷的佩服我们。”

少年浅笑,如花儿般蛊惑诱人,“原来是四贱客啊,我确实是很佩服你们。”非常的佩服你们,没见过你们这种自恋,不要脸的。

唉,少年叹了一口气。

大汉指着少年,冷冷的问道:“小子,你叹什么气?”

少年对身后的随从说道:“惊蛰,我看他们不顺眼,怎么办呢?”

“殿下,他们可是荣王府和左相都打算收入帐下的人,我们不好揍他们吧?”惊蛰抬头,虽然说得有些怯懦,可是他那眼神和语气一点儿也不怯懦。

少年指着那四个人,“给我揍,揍到他亲妈都认不他来。”

“好的,殿下。”惊蛰上前。

四贱客毕竟也是剑道上有头有脸的人,此时见到有人如此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觉得自尊心大受打击。

锦楼的老鸨跑了下来,笑眯眯的挽上少年的手,“哎哟,我的云王殿下,您来了怎么还在这里跟一帮莽夫纠缠呢,这们多掉身价啊。我们的天雪姑娘就要上场了呢,您要再不去,恐怕天雪姑娘要生气了。”

少年掏出一袋银钱给老鸨,说道:“赏你了,找几个打手帮帮惊蛰。”

惊蛰的实力对付这四个贱客,倒是很容易,只不过少年不喜欢浪费时间。

老鸨显然十分的兴奋,招呼了店内的几个打手过来,很快就将那四贱客给围住了,不到半分钟的工夫,那个四贱客就被打到残废扔了出去。

锦楼的对面,是秀居,与锦楼相邻,所以锦楼内发生的事情,秀居是可以看得到的,一袭青衣素袍的男子坐在桌边慢慢的饮着茶,身边站着一个手执长刀,一身黑色武士服的侍卫。

男子轻咳着,脸上带着几分病弱的苍白,不过目光却锐利异常,一张俊逸无双的脸上,隐隐的让人觉得有股淡淡冰霜之意。

樊京恭敬的说道:“公子,我看云王殿下又要惹麻烦了。”

男子没有什么血色的唇角轻抿,“当初带他回来的时候,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

“好像是君上故意任之,放之的,云王殿下纨绔,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手掌大权的荣王也不放在眼里,天天被御史弹劾。”樊京不紧不慢的说道。

“荣王的势力,我们都要相让三分,我倒是喜欢他那性子,不喜欢的,就直接上去揍。”揍到他心情愉快为止。

“公子五年前卜的那一卦,卦象所说的是游龙困于浅水,凤凰栖于草芦,还有什么天命所归……”

男子冷冷的瞟了一眼樊京。

旁边的丫环谷雨讷讷的说道:“叫你平日里多看些书,你不听,明明公子说的是: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什么意思?”樊京一脸的疑惑,追问谷雨。

、谷雨冷睨了他一眼,朝坐在旁边的男子说道:“公子,你看云愫殿下居然把捡来的侍卫叫惊蛰,他分明就是想与你做对。而且这些年,你说什么,他就反对什么!”

殷恒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可知道为何平王府一脉,人丁稀少,而且寿命都不长,又大多患病,大多不得善终吗?”

谷雨低头,脸色泛白,摇了摇头:“公子,奴婢不知,但是奴婢相信公子一定能吉人天相,逢凶化吉的。再说夫人已经给你寻找朝中官员家中适龄的女子,给公子尽快成亲。”

殷恒突然皱眉,“冲喜?”

谷雨不敢吱声,却见男子盯着远处锦楼的的一个白色身影。心中一惊,公子不是会好男风吧,好像公子对那个五年前接回来的小皇子格外的照顾啊。

殷恒慢慢的品茶,那孩子长着一副女人的相貌,声音也几近女人,都到变声期了,也不见他变声,喉结?喉结好像有?还是没有呢?到底是有没有?

那个名义上是自己小师弟的,好像结果穿的是高领的衣服,没太注意他有没有喉结,嗯,应该回头要注意一下。

殷恒此时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多年了,自从云愫被接回来的头两个月有些闹腾以外,以后的日子,似乎就很平静,而且还能仗着自己尊贵的身份,把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全部都打了,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天煞国君殷折兰居然把帝都禁卫军交给她管理,似乎是助长她打架的气焰。

那个看似一无是处的小师弟,似乎并不是自己表面上所想像中的那样。

谷雨有些不服气,呐呐的说道:“公子,昨天奴婢撞上云王爷身边的惊蛰,惊蛰说我与他的名字很配,云王爷想让惊蛰上门来向奴婢提亲,被奴婢打出去了。那惊蛰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收敛,天天派人送东西给奴婢,奴婢很烦恼。”

殷恒抬眸,冷冷的望了丫环一眼,“我叫你查第一庄,你查得怎么样了?”

谷雨愣了愣,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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