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次要说的事,是华夏民国时候的。大虞朝衰落后,各地军阀纷争,外国人也趁机搀和进来捞油水。就这样乱了能有个十几年,国父孙先生率领革命党联合数个军阀进军京华城,建立了联合政府,立联合议会,孙先生任议会首座,改京华为新京,这才建立起华夏民国。
可惜当时孙先生年事已高,身体积劳成疾,在位一年就不得不因为身体的原因卸任养病。再加上那些军阀都是属狼的,当初答应帮革命党建国就是因为有利可图。孙先生任首座的时候,因其威望和能力,军阀还有所掣肘。等孙先生卸了任,这些个军阀就开始你争我夺,争权逐利,各地方的军阀也开始不老实,九州大地又开始战乱纷纷,联合政府名存实亡,百姓民不聊生。
所幸这时候孙先生的学生蒋中泰站了出来,与当时在京的两大军阀,也是当时国内实力最强的军阀之二,冯玉坤、段瑞祥达成协议。三人共同出任联合议会议长,这才稳住局面。虽然没有完全实现全国统一,政治民主,但也算是保住了华夏民国,让外国人没有可乘之机。但大家也都知道,军阀嘛,从来都是靠拳头说话。而蒋中泰这个人虽然军政能力出众,但也不是个仁义之人。所以当时的燕京社会局面并不安定,龙蛇混杂,黑白两道分的不是那么清。
说是到了民国六年,燕京城东永泰门内有一个酒楼,掌柜的是关东人,叫皇甫正。来新京也有个几十年了,在这娶妻生子,有这么一酒楼,日子还算过得去。皇甫正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叫皇甫逸,今年十七,女儿叫皇甫晴,十六岁。儿子女儿都在新京学馆上学,而且学习成绩都不错。皇甫正每天都乐呵呵,老婆孩子热炕头嘛,那年代的人,这就算是梦想了。
这天天傍黑的时候,正是酒楼最忙的时候。皇甫正在店里忙活,在这开了这么多年的店,人来人往也都熟识,在这招呼客人,和人寒暄聊天。
“哎呀,齐三爷,您可有日子没来喝酒了。等会兄弟得去给您敬一杯。张兄弟来了,快里面坐,还是老规矩呗?得咧,马上就好。。。。”
这边正招呼着,就看门外有两个学生搭着皇甫逸进来了,这皇甫逸满头是血,另外两个人也是鼻青脸肿的。皇甫正一看这,立马就急了,两步走到近前:“小逸,你这是在咋弄的?是不是和人打架了?我说你这孩子咋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你妹妹呢?”
皇甫逸都接近昏迷了,也说不出话。旁边搭着他的一个同学说话了:“叔儿,你别骂了,快去找小晴吧。我们学校一个校霸调戏小晴,小逸为了保护小晴才被打的。我们仨势单力薄,打不过他们。他们已经把小晴带走了!说是带去城外柳树林。。。。。”
他这话还没说完,皇甫正“噌”的就蹿出去了,就留下一句:“帮我照看点小逸。”人就往城外跑。
这会儿的功夫皇甫正的老婆王氏也打后屋出来了,“哎呀,小逸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那个同学又把事情如此这般说了一遍,说:“婶儿,我叔去找小晴了,你看看是不是给小逸先找个大夫?”
“孩子啊,连累你们了。来赶紧进屋歇歇,婶儿这就叫人给你们找大夫,弄吃的。”说着唤来店里的一个小伙计,给了他一个大子儿,让他去找大夫。
这几个人在家怎么给皇甫逸看病不提。咱们说皇甫正出了城,来到了城外这个柳树林,这会儿天可就要黑了。这片柳树林不大,百十颗柳树,有新的有老的。皇甫正到了树林子外面,就听见有人在里面,不知道说些什么,赶紧跑进去。没几步,看到的情形就让他目眦尽裂。皇甫晴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子正爬在她身上,旁边还有三五个小小子有说有笑的看着。
皇甫正胸口这股火“腾”的就冲上了头,口中大骂一声“畜生”冲过去一脚就把趴在自己女儿身上的小子踹出三米多远。蹲下身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给女儿披上,一探鼻息,是气若游丝。皇甫正转身指着几个人:“你们这群畜生,我和你们拼了!”说着就朝几个人扑了过去。
这边被踹出去这小子刚从地上爬起来,提上裤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老东西,坏了老子的兴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燕京城的警备司令!”一看皇甫正扑了过来,对着发呆的一个人屁股踹了一脚:“都愣着干嘛?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扛着。”
他这些个跟班要么是家里有人做小官,要么就是地痞无赖,一听他这么说当时就反应过来,扑过去就和皇甫正厮打起来。皇甫正四十多岁,整体照看店里生意,也不锻炼身体,哪打得过这些大小伙子,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这些人围着是“噼里啪啦”一通打,下手也没轻没重的,不一会皇甫正就不动弹了。
为首的那个小子走过来唾了一口:“呸,不识抬举。老子叫钟黄岳,京城警备司令钟汪洋是我爹,这事你告到天王老子那都没人管。”说完带着人扬长而去。
转眼间来到夜里,鼓打定更天。王氏等自己的丈夫女儿一直等不到,心里着急,忙让店里几个伙计出去找。知道他们去了城外柳树林,几个伙计赶到一看,掌柜的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再看皇甫晴,早已死去多时,尸体都硬了。这能咋办?把两个人搭回去吧。回到家王氏一看当场就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