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孙铭之后,花郎望着在场的那几个妇人问道:“你们都是孙泉的夫人?”
那几名妇人连连点头称是,而哭泣却是没停的。
花郎颔首,问道:“今天正午之后,你们都不曾看到过孙泉吗?”
几名妇人相望,随后皆摇头称没见过。
见几名妇人摇头,花郎又问她们当时在做什么,几名妇人都是在午睡,花郎眉头微皱,心想难道大户之家的人没有一点娱乐,吃完饭之后就睡觉的吗?
问完几名妇人,花郎又望向孙铭问道:“孙泉有多少儿子?”
孙铭眉头微皱,道:“有三个,我是老大,下面有两个弟弟,二弟今年十九岁了,叫孙同,三弟才八岁。”
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站了出来,他也哭泣的厉害,向众人行过礼之后,道:“我是孙同,父亲被杀的时候,我也正在屋内午休,若不是大哥到处找父亲,我还不知道父亲不见了呢!”
如此见过这些人之后,花郎便带人离开了孙府。
离开孙府之后,包拯说道:“那铁心凡极其可疑,我们还是去问一问吧。”
花郎微一展眉,道:“这事交给包兄如何?”
包拯一愣,随后道:“当然可以!”说完,包拯带着公孙策去找那铁心凡。
却说包拯走后,温梦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不觉得那个铁心凡可疑?”
花郎摇摇头:“没有,只是我觉得铁心凡不大可能潜入孙府,而且还能在假山里找到孙泉罢了。”
“那还不是不怀疑他。”
花郎笑了笑,他的确不认为铁心凡是杀人凶手。
这个时候,阴无错突然开口道:“如果铁心凡不是杀人凶手,那么孙铭亦或者孙同其中有一个必定是凶手了,因为孙泉死后,整个家产都是他们三兄弟的,而他们的三弟才八岁,自然争他们不过。”
花婉儿极其赞同阴无错所说。
这个时候,花郎笑了笑,道:“那你觉得凶手最有可能是谁呢?”
“当然是孙铭,他是大哥,孙泉之后这个家恐怕是他要当的,为了孙京财产,他当然极其有可能杀人。”
阴无错说完,花婉儿又连连赞同。
而这个时候,温梦突然说道:“凶手脖颈处有一道刀痕,凶手难道不会是杀死刘北张费他们的那个凶手吗?”
大家一时不语,只看着花郎,他们很想知道花郎是怎么想的。
可花郎却笑而不语,在路边一茶摊坐了下来,给大家每人要了一杯茶,然后静等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的消息。
这个时候天还是热的,茶摊旁也并无多少客人,所以茶摊的老板也显得无聊,他见花郎等人是从孙府出来的,便很是好奇的问道:“听说孙府的老爷被人给杀了?”
花郎喝了一口茶,道:“没错,被人从脖子处给杀了的。”
那茶摊老板做惊讶状,随后道:“肯定是有人发现了他与其他女人的奸情,那女人的丈夫气愤不过,才杀了他的。”
听了茶摊老板的话,花郎很是惊讶,道:“这孙泉很喜欢勾引良家妇人吗?”
“可不是嘛,他家里有的是钱,而男人一旦有了钱,谁不想找点刺激啊,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啊!”茶摊老板说完,嘿嘿的笑了笑,随后给自己倒了一碗茶一饮而尽。
花郎略一沉思,好似想到了什么,不过虽如此,他却并不言语,只顾喝茶,一直到包拯和公孙策两人赶来。
包拯和公孙策两人赶来之后,有些热,也有些气愤,坐下端起一碗茶喝完之后,道:“那铁心凡不是杀人凶手。”
“哦,何以见得?”
“有人为他作证,在孙泉被杀的时候,他与人在下棋,当时旁边有不少看棋的棋友,他们都可以为铁心凡作证。”
花郎会心一笑,在这样的夏天,找几个好友下棋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笑过之后,花郎又将心思放在了凶手身上,凶手是谁呢?
凶手似乎已经呼之欲出,可又好像没有,花郎将剩下的半碗茶喝完之后,随即带人离开了城东。
回到驿馆之后,派去监视江氏豆腐坊的人还没有消息传来,如此一种等到天晚。
天晚之后,花郎带人离开了驿馆,不过却只派阴无错一人出去打探消息,而他们则只是躲在了城东的某一处地方。
如此大概等了半个时辰,花郎等人突然看到阴无错发出的信号,众人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还是向信号发出的地方跑去。
那是孙府,而此时孙府之中人声鼎沸,灯火辉煌。
当然,其中还夹杂着哭声。
花郎带人冲进去之后,阴无错立马迎了上来,道:“凶手是孙同跟一个妇人。”阴无错说着,用手指了指人群中的人,只见人群之中,一个妇人躲在孙同身后,很是害怕,也很是羞涩。
孙铭冲来的时候,很是惊讶,连忙跑到花郎跟前问道:“花公子,凶手怎么会是我二弟和四娘呢?”
花郎耸耸肩,道:“因为他们两人有奸情,而今天正午,他们两人在假山里行苟且之事,恰巧被你们的父亲孙泉撞见,他们两人一时害怕,便杀了孙泉,为了逃脱嫌疑,他们还在闷死了孙泉之后,用刀划破了孙泉的脖颈。”
听完花郎的话之后,大家这才终于明白孙泉是怎么被杀的了,只是他们却很不明白,花郎是如何看出凶手是孙同的呢?
这个时候,花郎解释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