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伟本就和郑四喜有私仇,加上本(身shen)体能不错,根本看不起弱者,看着哭哭啼啼的郑四喜,忍无可忍一脚就踹了出去。
然后,她发现,这一脚踹了也就踹了,霍临渊连眼睛都没有往主席台这里瞟一眼,其他人更是不管不问,于是,下脚更不留(情qg)。
“你这都趴在地上了,还叫俯卧撑吗重做”
“手撑直了,你这算什么,重做”
“(屁i)股太高了这个不算,重做”
“重做”
“重做”
“重做”
卢伟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晚上不吃饭,拼着饿一顿也要把郑四喜虐个够本,班长可是说了的,下午做不完,明天接着做,继续翻倍。
郑四喜起初还有脾气,可一连几天之后,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欠下了多少俯卧撑、仰卧起坐和深蹲反正每天睁开眼睛,就是无穷无尽的折磨,还有她(身shen)后站着的,卢伟伟越来越暴戾的嘶吼
郑四喜生无可恋,卢伟伟也要发疯,主席台上监督了几天,她已经手脚并用,奈何郑四喜就是一个没用的,你踹她一脚她能趴个半天,不看到虎背熊腰的哨兵哥哥来拖人,绝不肯爬起来
僵持的场面一直维持到军法处的人前来调查。
郑四喜和卢伟伟都要喜极而泣。
也不怕了,千恩万谢、感恩戴德、(屁i)颠(屁i)颠的跟着调查人员走了,回头还不忘了o)cao)场上列队训练的士兵,得意洋洋里带着几分气焰嚣张,似乎扬眉吐气,似乎这些傻站着的士兵,在她们眼里还是笑话一场。
军法处的军人先后给郑四喜和卢伟伟做了口供,很快就传唤了郑天喜和霍临渊。
一周后,在营部司法处,开庭受理。
比起上次的三堂会审,这一次场面要正式也浩大的多。
军事法庭的布局和民事法庭也差不太多。
上一世,张屠夫的案子受理,后来天喜又陆陆续续上诉,法庭进进出出了好几回,此时再进,不胜唏嘘。
但到底不同,这一回她是坐在了原告席上。
而且她是唯一的苦主。
被告席上的人很多,郑四喜首当其中,然后是卢伟伟,薛洋,钟凯等与会领导,当然也少不了霍临渊。
军事法庭因为只审判军人,至于牵扯进案件的大伦村支书郑秋明,乐安县医院护士郭红梅,以及她的弟弟和妈妈,青城人民医院护士小戴,以及妇产科权威专家君澜,都会通过采用约谈的方式,最后通过民用法庭进行处理。
郑四喜在审判之前被军法处控制,并没有来得及和郑秋明通信,两厢被动之下,激起了郑四喜的小聪明。
或者说,是她最后的挣扎。
司法官正在和霍临渊核对事实,郑四喜瞅准机会,从椅子上站起来后直接就冲进了霍临渊的怀里。
“首长,我错了,但是你不能这么对我,那晚,你明明要了我,你不能因为郑天喜比我优秀,你就始乱终弃,这世上优秀的人多了去,你怎么可能每个都得到呢而且,怀孩子也不是我的错,我明明告诉了你,那晚是我的排卵期,是你”
“首长,明明是你让郭红梅给我送的彩礼,她手上还有从帝都发来的电报,让我留下孩子首长,孩子没有了真的不能怪我怪只能怪他太小太脆弱,我也很想保住他,但是首长我真的尽力了啊”
郑四喜哭得声嘶力竭,她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他还那么小,检查出来的时候,才只有两个星期,才两个星期,她就离我而去,只留下这么一张检验单陪着我,首长,你是孩子的爸爸,你还没有看过他吧来,给你,你看看,这是咱们的孩子”
她状似疯癫的话语,很快让法庭的领导皱起了眉头。
这件案子说小不小,但是说大也真不大。
没有巨额财产损失,也没有人员伤亡,本不值得上纲上线,可偏偏涉及的人事太多,所以案子一拖再拖,光调查就已经花费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本以为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偏偏郑四喜又拿出了一张验孕单。
与会领导们惊奇,郑天喜却一点也不惊奇,她知道,这就是郑四喜的杀手锏。
她怀了一个孩子,在化验单上的那个时间节点上,刚好两周,孩子太小,可以药流,但是流的不太干净,所以在军检的时候验血依然发现了端倪。
她这解释合(情qg)合理,因为以现下的医学条件,你很难证明一个女孩是否经历了流产,毕竟,流产这是很私密的事(情qg),就算不偷偷摸摸的,也不可能大张旗鼓。
“1200,说明验血那一天,我整好怀孕两周,首长,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将你从水里捞起来的那晚,正是我我排卵期,要知道,女人在自己的排卵期可是很容易怀孕的。”
当着军法处人的面,郑四喜故作(娇jiao)羞。
她的神(情qg)和话语虽然让几个当事人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对于看(热re)闹的人来说,却绝对够震撼,就连一直“刚正不阿”的卢伟伟都有些动摇,难道自己真的误会郑四喜了
之前就听说,郑四喜还在做月子。
(身shen)为一个女人,她自然知道坐月子代表的含义,但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孩子真的会是霍指导员的。
虽然潜意识里,她也觉得郑天喜比郑四喜优秀的多,可诚如郑四喜所言了,天下的人这么多,自然是一个比一个优秀的,如果霍临渊因为郑天喜比郑四喜更优秀,就抛弃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