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九
“聪明没有错，但要是太聪明的话……可真的不好，古典……”
扫眼东边墙上一架古色古香的挂钟，脑子里闪过在轿车里喘息的古典身影，坐在办公桌后椅子上的王尊脸上露出抹淡淡的微笑，低声自言自语句——
“虽然伯伯喜欢……聪明的女孩！是啊，你猜得没错……”薄薄的两篇嘴唇一张一合间，王尊自言自语着，慢慢闭上了双眼，“可那是什么时间的事儿呢？让大叔想一想——是……小飞不辞那天、下午吗？小雅……”
忽然感觉自己就坐在平稳行驶的轿车中，满脑子充斥了车窗外未央湖畔一望无垠的青草和绿树，以及另一边辽阔的水面，王尊右手痉挛样动了动，那时候——
两手有些拘谨的扣在腿面上，坐在王尊身边的小雅紧张咳嗽声——
“伯伯，麻烦你了！”显见极力压抑着因为王飞的不辞而别带给的不快和失落——
“我还以为小飞他喜欢我这样呢……”低下头，看着自己做了彩绘的小巧的脚趾趾尖，小雅低语道，“以后……以后我再不会不打招呼就来找他了！”
一件绿色衬衫包裹的两颗挺翘的奶/子剧烈起伏着，话到最后，小雅语气中已然有了些赌气的味道。
“小雅，”斜靠在车座后背上，一直专注看着小雅的王尊沉思下，冲小雅低语道，“小飞那孩子性子太独，和他接触这么长时间，你应该心里有数。但有一点你要清楚，那样的性格不仅仅针对你，换做是伯伯的话，如果我想做一次不速之客去他的房间，而碰巧他又在，我想我也会碰到你今天这样状况的，别太往心里去，好吗？”
“嗯。”头稍微斜了斜，左眼眼角撩下身畔的王尊，又受惊的蝴蝶样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闪躲开，小雅低低应了声，道，“我知道了，伯伯。也要对您说声对不起，为了我，让小飞连你也给吼上了。”
“呵呵。”微笑着摇了摇头，王尊看眼前面司机——
“我已经习惯他那样了，”再一调头，冲不敢看自己一眼的小雅道，“要是有段时间他不冲我喊几嗓子，我还真不习惯了，可是你发现没有，小雅？”
“什么啊，伯伯？”听到王尊在问自己，小雅头就要扎到胸脯上了，低声问道。
“小飞这段时间……”似乎沉默了许多，“像今天这样大喊大叫，真是很长时间没有发生过了。”
“是、是吗？”脸上忽然挂上了不易察觉的小紧张，小雅道，“我好像……好像也感觉到了，伯伯。”
“知道为什么吗，小雅？”坐正了，朝小雅身边靠近了些，王尊低声问道。
“不、不知道啊……”随着王尊，小雅身子朝车门那边挤了挤，低声道，“伯伯你知道原因吗？”
“不，”忽然冷冷一句，王尊又扫眼不是偷过后视镜看着自己和小雅的司机——
“好好开车！”不怒自威冲司机一句，惊得身子一侧已然贴在了自己身上的小雅周身震了震，才又调头轻轻一口气，吹开了遮掩住了小雅左边一只边缘薄到透明的耳朵上的长发，低语道，“小雅，你是个女孩子，你一定知道小飞为什么会那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