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丁老?”
云娅手在他面前晃了好几次也没见人有个动静,反而是那眼神越发抱怨起来。
“啊~啊?”丁老先生一脸茫然。
“我说,丁老你是来干什么的?表哥他不在家,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不过,我警告你,不许对她们动手,不然……哼!”
突然被威胁的丁老先生怒气上涌,不能找老弱妇孺算账,难不成连你的账也不能算吗?
气呼呼看过去,但很快就怂了。
还……还真的也不能。
心里顿时对方院长暗骂起来,好好的没事干立什么子契约啊,关键是还把他也算进去了。在正常情况下不能互相伤害,除非做了十分万恶不赦的大罪,还要经过数人的一同表决。
呜呜……什么破规矩啊。
面对一个半点没有礼貌的小丫头,教训两下怎么了。
“哎呦~嘶,你想疼死我啊!”
刚刚那个妇人力度再大也不会真伤了他,可眼下的这个不同啊,那可是八阶……八阶的啊!
可恶的是,扭的地方还是腰上。
一把老骨头哟。
“丁老,丁老……唉!”
云娅长叹气,搞不懂这人怎么懂不懂就走神,怎么叫都叫不回来。
关键是你倒是把表情收一收啊,她都能看得出来这人刚刚八成是想揍她,后来又恨上别人去了。
“小孩子家家的,没事别老皱眉,当心变丑!”
丁老先生瞥她一眼,这才不紧不慢说前来的原因。
得知柳叶铭不在,还有些惋惜。
“好,现在就去吗?”
先去培书院也行,先找找看有没有相应的书籍,实在不行再去皇宫看看。她就不信,除了何霁风,就找不到答案。
不求清楚整个过程,但至少要知道自己是谁。
丁老先生点头,再也坐不住,拉着手就走。
……
“怎么,一点发现也没有吗?”
宁小刀叉手斜眼看着柳叶铭,指腹暗暗摩擦刀背说。
柳叶铭摇摇头,无奈叹气,“凶手太过狡猾,柳某实在是难以找出那凶手,请宁大人明察。”
他不是没有感受到对方渗出来的杀气,只能强作镇定,让人看不出差错。
若是生意上的事还能照顾一二,人命之类的事真不是他能干的,或许云娅都比他合适。
眼前的人不是不知道,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哼。”宁小刀闷哼一声,转身对其他下属说话。
柳叶铭这才松了口气,接过阿开递过来的茶水,大口喝了。
算起来,阿开还是有点用处的。
毕竟,有个人和他一起分担惊吓也不错。
宁小刀顶着陈二公子的名义将他从铺子里拉过来,不由分说直接下令要他辅助查找礼部尚书周围护卫军不见的缘故。
找到了,自然是宁小刀的功劳,找不到,就会拉人上去顶替。
很显然,宁小刀并没有把握能够找到,说不得,他就是那个要去顶替的人选之一。
礼部尚书家数条街道已经被封锁,守卫军也都接受了盘查,可还是没有半点结果。皇城眼底下,大臣遭遇不幸,还找不出来原因。
若是只一次,再无余力盘算下一次,还算好的。要是意外乃敌国撮串的,万一下次直接往皇宫内袭击,就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直接是灭国的下场。
皇帝很生气,陈二公子顶了很大的压力,那手底下的人自然也就更大。
柳叶铭明白这一点,可无缘无故被人当成弃子,这就忍无可忍。当初来投奔也不是他哭着求着来的,不过是想要做做喜欢的事。
一想到这儿,就没法真正用心去查。
再说,哪怕他想要找出来,可惜也不是他擅长的。
与阿开对视一眼,跟上了前人脚步。
……
云娅跟着丁老先生踏进了培书院的大门,轻车熟路很快到了后山。
与前院不同,后山只有几座茅草屋,零零散散搭在各处,杂草疯长,比农家屋舍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眼前站着一排的人是怎么回事?
“呃……这个,还不是上次你答应我回来,早早就把消息告诉那些个老头子了,一心就盼着你来呢!”丁老先生捋着胡须说。
他可没说谎,这些老货那个不是笑着脸的,连培教习那脸僵的都露出了极为诡异的笑,平常根本不可能看到。
四人一兽面面相对,站在一定距离,都在好奇打量对方。
但相较于兽,四人有些紧张。
“我们……”云娅上前,皱眉看着他们,“你们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为何我总觉得你们有些亲切?”
那感觉不明显,虚虚实实,若不是见到了当事人,根本感觉不出来。
原先面对丁老先生时就有,而现在五人在场,那感觉更明显了。
“这个问题我们稍后会详细说,现在我们不应该是互相了解了解吗?哈哈~~”方院长首先上前,一脸和蔼的朝她伸出了手,“小友,初次见面,咱们老头子没什么好招待的,请见谅哈。”
云娅也伸出了手,摇摇头,自然不会计较。
“为什么要叫我小友,我们不过第一次见面。”
“来者是客,更是友。莫非小友不喜欢和我们这些老头子做朋友?”
“当然不是。”朝几人投去歉意的眼神。
方院长哈哈笑,转身请云娅走进了一件茅草屋,并一一为云娅介绍了在坐几位。
张大学士和丁老先生已经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