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解忧剑>八.和尚与毒蛇

雨过天晴,天空一碧如洗;聂擎天望着远处天边的一抹“艳红”,怔怔出神。

自此聂峰去过“后院”之后,由那千年寒冰神柱和域外玄铁封印住的“烈焰”,便日渐有了松脱迹象;恐怕再过些时日,便会“脱困而出”。

还好,小卓要来了,这个世上恐怕只有他和他的“杯雪”才能将它重新封印吧。

小甲,按照约定,那把剑今日便交付于他,你且可安心离去了。

久别长相忆,所有的思绪仿佛回到昔日三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快意少年。

那一年,初出茅庐的兵甲传人甲不问,仗剑天涯的剑阁卓鼎风,左右逢源的聂家聂擎天彼此间结成莫逆之交。

光阴荏苒,时光匆匆,他们也曾相濡以沫,但却从未相忘于江湖。

这一刻,聂擎天思绪万千;下一刻,有人破门而入。

进来的是一个和尚,还有两个从头到脚只露双目,全身黑衣紧裹的“诡异”男子。

那和尚长的如地狱里的修罗,凶神恶煞;赤露着半边身子,胸前挂着一串骨白色的“金刚菩提子”,正大声叫骂着:“他娘的,好好的女儿红没喝到,倒先吃了个闭门羹;聂擎天,洒家今天定要好好尝尝你那三十年的女儿红。”

看着有些来者不善的僧人,以及两个“神秘莫测”的男子;聂擎天还是表现出了自己多年待人处事的那份修养,不假思索中微微抱拳揖了一礼,稍显客气地说道:“这位法师,是否是下人们不懂礼数,哪里冒犯了诸位?若不嫌弃,聂某愿请三位到里屋稍作歇息,过后再安排诸位品尝那陈年女儿红,聊表心意。”

“聂擎天,你这话说的倒是在理;可惜和尚现在没那个心情;识相地,交出那把剑,在送上三十坛陈年女儿红,痛痛快快地让洒家喝上一回,和尚可保你聂家无事。”和尚说话时,正随意往自家胸口使劲挠着,说话的语气就如同“杀鸡宰羊”般随意、轻松。

对方既已撕破脸皮,也不必再有所犹豫;聂擎天肃然沉声问道:“恕聂某眼拙,江湖中何时出了你这般的和尚,我那家中的仆人和外围的诸多好手应该都已被你们清除干净了吧?”

“你那些所谓的好手在和尚看来都是一群没什么用的“乌合之众”,贫僧法号“千难”,当该渡他们往生,少走人间万难千险。”和尚说完,竟双手合十,低声咏佛,真似在给那“亡魂”超度。

身旁的黑衣人似有些等的不耐烦,当中一个沉声说道:“聂擎天,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吗交剑,要吗灭你满门?”

看着煞气阴森的两人,聂擎天不愿再多语,已经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千难”法师的名号,他还是听说过的;这几年早已恶名远播,传至千里。

“你不必指望卓鼎风回来救你,等他赶到,你早已成一滩血水了。”

看出已经不打算交剑的黑衣人,忽然暴起出手,落掌之处如狂风骤雨,虚空之中残留着无数幻化掌印,如大雨倾盆时溅落的水珠,密密麻麻,轰向聂擎天。

“狂雨乱云手”。虽已有戒备的聂擎天在看到黑衣人出手的那一刻还是显得有些吃惊。

“乱云窟,魔教中人”确认了黑衣人身份的聂擎天,此刻奋起抵抗,使出家族绝学“裂空掌”。

但见,如碧海蓝天般透亮的天空被无数的“黑影”遮挡,剧烈碰撞后所产生的气流形成一股急速旋转的旋风;地面开始断裂,漂浮空中的碎石开始不断撞向坚固的墙面;黑暗中,无数只不断幻化的手掌交织在一起,仿佛“天罗地网”般,遮天蔽日。

“轰随着一声轰鸣声,拨开乌云见天日,旋风消散于天边,所有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聂擎天退出十米开外,强忍着咽下口中将要溢出的一口鲜血;前方的黑衣人同样后撤了十几步,才停住脚步,似是两败俱伤。

其实不然,聂擎天自己心中明白,自己已出全力,仍是不敌。

果然,片刻之间,就传来了黑衣人有些“诡异”的笑声:“聂家的‘裂空掌’还算有些门道,不过,刚才我只使了七分力,你应已经使出全力;胜负却很明显;光一个我,你已胜算全无,何况我们有三人;这样的你护着那把剑,又有何意义?不如成全更强的我们。这样或许还可保住你们“聂家”门庭不灭。”

听着黑衣人的话,原本受伤不轻的聂擎天,忽然纵声狂笑道:“承诺朋友之事,岂因贪生怕死而背信弃义,更何况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今日之血,便从我心口流起。”

“好一个重情重义,豪情万丈的聂家儿郎;但你可听过另一句话,说的是‘蝼蚁尚且偷生,为人何不惜命;你想想,就这般死了,值得吗?”

聂擎天如若不闻,眉宇间却透出决然赴死的刚烈神态。黑衣人感受到对方决然的态度,不再多言,欲待上前将对方置于死地。

突然,身旁的另一名黑衣人如同鬼魅般,瞬间来到聂擎天身边,那只纹有蛇形花纹的手臂,突然暴射出几股绿色的“火焰”,那“火光”如同条条缓慢蠕动的毒蛇,慢慢向着聂擎天的身体爬去;此刻,聂擎天的身体就如风化的岩石般僵硬,无论怎样都躲闪不开。

看着痛苦挣扎却无可奈何的聂擎天,纹有蛇形花纹的黑衣人阴森笑道:“你不用做无谓的挣扎了,这是“玄天蛊蛇”,它会一直钻进你的身体,慢慢吞噬你的血肉,直到变成一堆枯骨;你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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