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你啊!动不动就哭爹喊娘,打就打,姐姐要是哼一声出来,我跟你姓。”越影应得真豪气,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个小太监打偏了,那一板杖错过凳子落下来,正正拍在她翘起的俏臀上。越影下意识地就想张嘴大叫,但是看到面前那一张等着看戏的柿子脸,立即嘴巴一咬,把喊声收了回去。
她咬着牙,嘲笑道:“公报私仇什么的,姐姐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没事,我受得住!五十杖,你尽管打。”
那小太监不服的,正要再偏一下,乔欣征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连忙收回了板子,继续打凳子。
“唉,丑八怪,你怎么不叫?”乔欣征问傅华衣,“你一个弱女子……”
“我靠,你还敢叫……”越影气恼,傅华衣捂住她的嘴巴,安静地应乔欣征:“我身体虚弱,已经被打晕过去了。”
乔欣征愣了愣,顿时一张柿子脸纠结成了一朵五颜六色的彩菊花:“哦,原来已经晕了啊,怪不得不叫!”
“哈哈哈……”兰韵言站一旁放声大笑。睁着眼睛说自己晕了,这位傅五小姐,还真是有意思。
‘行刑’完毕后,李总管再不愿跟这一群抽风的年轻人呆一块,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处在他们当中,像傻|逼。立即收拾妥当了,飞遁而逃。
兰韵言跟乔欣征也没有久留,招呼了一声过后,就随着李总管身后而去。
越影的屁股被打肿了一小块,傅华衣帮她上药,这个过程小丫头一直就没停止过鬼哭狼嚎。傅华衣无语道:“不过就是肿一下,我又不是杀猪,你叫得太夸张了吧!”
“疼啊!”越影皱着苦瓜脸,“那个可恶的小太监,太可恶了。”
“你还敢说。”傅华衣上好药,轻轻拍了下她屁股上没伤的地方,顿时又引来她一阵鬼叫:“哇呜呜,坏小姐,你讨厌死了!”
“好好休息,别乱动。”傅华衣收起药,越影提起裤子跳下床,立即又活蹦乱跳地了:“小姐,你一会儿要去摇风苑取花粉吧!”
“前天不是……”前天不是刚拿了许多花粉过来吗?需要用的都已经拿过来了啊!傅华衣正要否认,越影眼一眨,傅华衣道:“都伤成这样,谁有劲来来去去的跑!”
圣上才命人把她们两个‘打’了,结果前脚人行刑的人刚走,后面她们就神气十足的跑出门,这也太不将圣上放眼里了吧!
“哎哟,为了配药,再辛苦也得努力啊!”越影呵呵笑了一声,走到书案后,拿了纸笔写了四个字给傅华衣看:遗物,秘室!
遗物,说的自然是娘的遗物,秘室,是摇风苑的秘室。
傅华衣与越影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在圣上派来的女护卫护送下到了摇风苑。进了屋里之后,将护卫都留在门外,傅华衣带着越影进了屋里面。秘室的入口在娘房间的衣橱里,通往隔壁凤离歌买下来的那个园子蔷薇花下。当然,那个入口十分隐秘,若不是有人知道,一般不会找到。
因为,蔷薇花下虽然是空的,却可以通往傅家。一般人看到这个空的地方,一定会以为这个通道只是为了通往傅家的,却不会多想,它会不会还有第二条路。在这个世上,知道娘亲秘室的存在和准确入口的人除了娘自己以外,就只有她,还有凤小五。
让越影守在外面,傅华衣提着一只小灯笼独自一人进了秘道。当初这间秘室的存在,只是为了提制各种花药,因此设计的简单实用型,通道并不深,约莫就走了小半柱香的功夫,就可以看到亮光了。
里面点了红烛,平常这里没人是没有光的,这说明凤离歌早就到了。傅华衣还没有看到他在哪里,刚刚走出通道就忽然面前一暗,她还来不及有反应,就感觉到腰上忽然一紧,然后紧跟着面上的轻纱就被他用嘴巴顶过来,实实地贴上了她的唇。
傅华衣手中的灯笼啪地掉在了地上,她连忙伸手去推他,但是人还没推开,他已经迅速解下了她的面纱,隔着纱的亲吻顿时变成了切肤的热情。
哪有人这样的,什么都不说的就耍流氓!
傅华衣羞恼地用脚踹他,用手掐他,但是这些都没有用。他也不阻止,任她踢打,反正他就是要亲。一只手臂紧紧扣住她缠得胖胖的腰,一只手在背后按住她的后脑不给她躲避。当他终于以巧力顶开了她紧合的牙关,猛烈的攻入城池时,霸道而急切地缠住她毫无准备的丁香小舌,狂热地纠缠,她禁不住全身一颤,再没有了踢打的力道。
“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傅华衣才刚刚放弃抵抗,凤离歌不舍至极,却是及时松开了她的唇。他抱紧她,在她耳侧喃喃低语,“衣衣,我想你了!”后面几个字,带着嘶哑的哭音,似个孩子一样委屈。
在她的恼火刚刚停下来转变成无奈,他立即退开改而柔攻,由强势的逼迫到弱势的屈求,一瞬间转变。
他选的时机如此之好,傅华衣原先那些恼意与被迫的无奈,被他一句话冲散。坚固的心房在经历过阵阵狂风暴雨,雷霆轰击之后依然顽强竖立,却在此时,一句软软的话语却让她所有的坚持与厚厚的防备全然土崩瓦解。
傅华衣的心在一瞬间,变的温柔得一塌糊涂,脸上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