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醉的人鬼不分,身子更软若无骨,不用刻意靠近,只要汽车稍微加速,惯性就将某神明给撂倒了。
甜久跌在傅淮景的怀里,顺势在他下巴咬了一口:
“说喜欢我,不然我咬死你……”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掀翻,傅淮景将她面朝下背朝上,按在腿上,直接在屁股上拍了一下:
“世知有没有告诉你,不要乱咬人?!”
“你说我只能咬你,不能咬别人!”
傅淮景:!!!
死假和尚,还真的喜欢搞情趣!
越想越堵,傅淮景又拍了一巴掌:
“把世知对你说的话都忘了,以后记住我说的话!”
“大人,你以前都不打我的!”
甜久咕嚷一句,趴在他的腿上,用双腿胡乱踢了踢,想起身,被他紧紧按住。
“那你记住了,以后这里只有我能打,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傅淮景又拍了一下,软软弹弹的感觉,像撸猫一样,也挺治愈的。
他一直绷紧的嘴角,终于松了,微微勾起的弧度。
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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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连下三天,一直到第四天的下午才停下来,远远看去,整个城市裹在棉花里面,那些钢筋水泥玻璃的冷建筑,看上去也软软的。
傅淮景站在书房的窗后,看着被白雪覆盖的森林和长桥,觉得很梦幻。
他生长在国外四季如春的城市,从来没有下过雪,对于雪的认知,就是书本和照片,真当他置身在雪白的世界,心情迷茫了。
他竟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情绪,说不上喜欢,说不上讨厌,就像他第一次来到w市一样,毫无感情……
“大人!”
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个连蹦带跳的身影跑了进来,直接拉住他的手腕:
“雪停了,我们去溜冰啊!”
倏然,他想起那些梦境,想到她最喜欢溜冰。
“你自己去!”
“一起呀!”
甜久可不是在征询他同不同意,而是直接拽着手腕就向外面走。
“冷!”
傅淮景对白茫茫的世界很陌生,并没有想着去接触,可是甜久很兴奋,跑到卧室给他拿了中长的羽绒服,不由分说地套上去。
“这下不冷了!”
傅淮景:“……”
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今天听不出我的话外音?
甜久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就是要带他出去而已!
一百五十五年前,他在那场大雪里消失,之后每一年的风雪,在她眼里都毫无差别,现在终于等到他,她想带他去看初雪,去看那些不为人知的思念。
傅淮景近乎被她拽出大门,一脚踏进及膝的积雪,他停下了脚步,茫然地看着自己脚上的鞋。
甜久也看到了,一双白灰色的平底鞋,里面是白色的毛绒,暖和是暖和,但不适合走路。
“大人,我背你!”
傅淮景:!!!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孩已经弯腰,用屁股对着他。
这个姿势……
想到那天晚上拍的几巴掌,他的思想飘远了,再回神,甜久已经将屁股拱进他双腿之间,白白的小手扣住他的腿弯。
姿势,越来越刺激了……
“大人,你搂我肩膀!”
清甜干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浮想,再回神,双脚已经离地,他下意识地扶住甜久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