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久别闹!”
“没闹!你的鞋不能走!”
纤瘦的少女,穿着雪地靴,小脚裤,白色短款的羽绒服,背着手长腿长的大男人,竟是脚下生风,走的很快。
蓝伯和常镜他们,站在主体建筑的门口,看的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蓝伯,眯着眼睛,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
“少爷还是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啊!哪能让甜久小姐背他呢?回头给他买个轮椅,你们推着他出来看雪景!”
常镜想的比较深入,也比较:
“年轻啊,以为自己身体好,不知道节制,蓝伯,晚上给少爷加点荤菜,海参什么的来一套!”
旁边的保镖,都乐着凑热闹:
“甜久小姐威武,少爷这么高,她也随便背!”
“好想知道被女人背是什么感觉!”
“你去试试,甜久小姐有可能会背你,但少爷一定会打死你!”
哈哈哈——
门口闹哄哄地笑开了,而甜久背着傅淮景来到湖边,也笑开了。
“大人,你看,结冰了!”
夜色渐浓,没有风,不冷。
但傅淮景看着被白雪覆盖的湖面,觉得冷,这种冰天雪地的美,他欣赏不来。
“大人,你等我!”
甜久用脚踢开一片积雪,露出底下的湖岸,湖的外围没有围岸,内岸是用水泥和石板砌了一圈,稳定庄园的地基。
将男人放到水泥石板上,甜久扭了扭腰,还用手捏了捏:
“你差点把我的腰都压断了!”
“是你自己主动的!”
“那还不是你不配合?”
傅淮景:!!!
不行了!这丫头今天过于兴奋,说话又不在谱,真跟她杠起来,硬的是他自己,痛的也是他自己。
傅淮景很自觉地闭上嘴巴,伸手按在她的腰部,揉揉捏捏。
不得不说,就算隔着羽绒服,这腰给他的感觉一如第一次见面,找不到受力点,软到他怀疑人的身体构造!
“大人,痒!”
甜久咯咯地笑了起来,扭着身子,让开傅淮景的手,对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你是不是又想摸我?”
傅淮景:!!!
撇开头,他不想说话。
“晚上给你摸,省得你做梦摸,然后湿了一床!”
傅淮景:!!!
好想扭头就走,可是及膝的雪地,没有地方下脚!
甜久就是顽劣,故意逗他的,就像以前一样,大人总是在屋里,看着她在外面滚的像雪团一样,后来蝉告诉她,大人不是不想玩,是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老牌神明,不好意思亲自下来玩……
扭好了腰,甜久右手举向天空,紫灰色的光芒溢出,闪耀,收敛,那把没有刀穗,造型粗暴的长刀,再一次出现。
她一身古装,没有戴风帽,深灰色的长发里,露出两只小耳朵,还动了一下。
左手一挥,刀鞘插在傅淮景脚边,而她的身影,已经向湖面掠去。
不同于之前的砍杀,她只是用杀气裹了长刀,以迅猛凌厉的气势,掀开湖面的积雪。
天已经黑了,但是有皑皑白雪和庄园的夜景灯,整个湖面很亮,少女的身影看不清,只是刀光却犀利无比。
尤其是被掀开的雪块,尽数向森林飞去,嗦嗦的声音,让人听了就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