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千十兵们目瞪口呆的神煮中,方铮旁若矛人的穿好儿。,尽在动作慢条斯理,表情理所当然,仿佛在数千人面前穿裤衩儿这件事。本来就是很合理,很符合逻辑的,别人奇怪的表情才叫有毛病。
长平重逢夫君的喜悦早已化作了东流水,现在她只恨不得自己从没来过才好。
方铮穿好裤衩儿,却没事人似的朝长平笑道:“哟嗬,老婆大人带这么多人接我回家,我的面子可真够大的啊,没事了,咱们回家吧,叫冯大哥收队,太客气了,下次可不许这样啊,被你父皇知道,会说我以权谋私的长平裹胁冯仇刀领了数千人杀气腾腾上青龙山,当然不止是接方铮回家这么简单。
长平闻言狠狠的瞪了方铮一眼,气冲冲的道:“我若再不来,怕你早忘记家中还有我这么一个妻子了吧?更别提嫣然小绿她们了,没良心的东西!山上一个美人儿就把你迷得连家都忘了?你对得起我们吗?”
方铮也觉得此事做得委实过分。闻言低下头,万分诚恳的道:“宿儿我错了,我深刻的意识到,老婆,还是自己的好”
长平怒道:“莫非你还跟别人的老婆比较过?”
可不是吗,赵俊的未婚妻”
不过方铮哪敢承认,忙陪笑道:“没有没有,我对我家您儿最是专一。这一点,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
长平冷笑道:“专一?那这山上的女土匪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她主动勾搭你?”
方铮干笑道:“别信那些谣言。我与当家的清清白白,真的,我与她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你也知道。你老公我太聪明太能干了,甭管在哪里,都像黑夜中的金子一样闪闪发光,秀龙山的土匪事业,在我的光辉领导下,正蒸蒸日上,蓬勃发展长平一提这事就更来气,纤纤手指戳着方铮的胸膛,气道:“你还好意思说!好好的朝廷命官不做。偏来这劳什子穷山沟里做二当家,这倒罢了,居然还劫了咱自家的财货分给土匪,这事儿我回去禀报给公公知道,看他不打死你!啊啊!气死我了!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败家子呀,”
“咦?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长平戳着方铮的胸膛,戳着戳着便觉不对,方铮的怀中好象藏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戳得她手指生疼。
方铮擦着汗强笑道:“你的感觉是错误的,我身上硬邦邦的东西通常在下面,”
长平哼了哼,飞快出手,朝方铮怀里掏去,方铮不及躲闪,一下便被长平掏个正着,长平一掏一带。纤手抓出一把金灿灿的物事。
“金条?”长平一楞。
方铮瀑布汗,干笑道:“你老公我是有钱人,身上带着金条,实在是很合理,很符合逻辑的一件事,嘎嘎。”
长平凝目辨认了半晌,然后冷笑着冲方铮晃了晃着手中的金条,脸上的怒气似乎已到了爆发点:“金条上还打着方家商号的戳记,方大少爷,刚刚抢来的吧?”
眼见瞒不过去,方铮只好臊眉搭眼的点了点头。
长平一副快晕倒的表情:“你劫了自家的货分给土匪们不说,居然还”还抓两把自己收着?你,你方铮羞红着俊脸,单脚在地上画圈圈,腼腆的道:“,吃回扣嘛。我又不知道那是自家的,不然我早吃独食了”
长平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定了定神后,气得哇哇大叫,怒冲冲的瞪着臊眉搭眼的方铮,打又舍不得,骂又不解恨,只好不停的跺脚,抓狂的揪着头发,接着她很快便将怒火转移到土匪们身上:“都是这帮土匪不好,把我夫君带坏了!冯仇刀。命令你麾下的将士进攻!把这止。
塞给本宫平了!”
躲在山塞大门后的土匪们闻言叫苦连天,我们把你夫君带坏了?
这女人还讲不讲理了?你夫君都坏成那样了,还用得着咱们来带坏他?
跟他比起来,我们简直是纯真善良的本分小伙子了,冯仇刀听到长平的命令不由一楞。接着飞快的膘了一眼方铮,见方铮将手负到身后,拼命的朝他打手势,冯仇刀一眼就瞧明白了意思,顿时又半阖双目,对长平的话置若罔闻,继续入定了。严格的说,长平对这支军队并没有直接的指挥权,皇上的旨意准许冯仇刀“便宜行事”这“便宜”二字,弹性就很大了,只要不惹祸,公主的人身安全没有受到威胁,这两个字怎么理解都行。
“哎,宏儿,别冲动!攻不得。攻不得呀!”方铮大急,忙阻止道。
长平脸颊气愕通红,怒道:“为何攻不得?舍不得你那漂亮的女土匪头子吗?她人呢?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
“容儿!宿儿!”方铮一把按住抓狂的长平,面色严肃的道:“宏儿!你看着我,你仔细看着我!”
长平见方铮少有的一脸肃然。不由一楞,俏目呆呆的望着他。
方铮见长平安静下来,语气一缓,温声道:“宏儿,咱们认识这么久了,又是结发夫妻,你仔细看着我。老实的告诉我”我帅吗?”
啊?”长平傻眼。
“咳,问错了,我的意思是。你老实说,我像是那种贪恋美色的人吗?”方铮的星目中濯濯发光,如同一湾深湖,深不见底。
长平顿时陶醉在他深沉的目光中。不可自拔,闻言直楞楞的点头道:只,像!”
方铮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连我老婆都毫不犹豫的点头,莫非老子的人品真的差到这种地步?
长平纤指狠狠戳了戳方铮的脑袋,嗔道:“少跟我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