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小天踩着一双火红的皮足,站在飞利浦大球场门前,等待开门。
1913年8月31日,飞利浦在纪念荷兰从法国独立的一百年庆祝时,为其职员设立了一个由公司赞助的体育俱乐部。随着时间的变迁,这个俱乐部逐渐演变为一个职业足球俱乐部。俱乐部的基地是埃因霍温的飞利浦大球场,它可以容纳3.65万观众。而这个俱乐部,就是后来的PsV埃因霍温。
现在埃因霍温每场比赛的上座率都可以达到3w人次左右,随着足球逐渐深入人心,再加上埃因霍温似乎要取代阿贾克斯成为荷兰霸主,上座量在逐年的上升。甚至有一些乐观的俱乐部高层认为飞利浦球场的马上就要饱和,建议新建一个球场成为俱乐部的主场。
“早安,格雷茨先生。”
“早安小伙子,不得不说你这个表现为自己加了分,我很欣赏能早起的年轻人。”格雷茨也是一身运动装,吩咐门卫打开了大门。
“这只是日常操作而已。”白小天回应道。
“噢?你在国内也是这样?”
“不先生,我在哪里都是这样。”早起,已经成为白小天生活中的一部分。尤其是在前一晚可以体验超级训练场时,第二天的早上白小天就迫不及待想在场上感受一下自己某一方面是否有所提高。
听到白小天的话,格雷茨微点了点头。从这以后,格雷茨再也不是队上第一个来球场的人了。
看着白小天脚上的足球鞋,格雷茨笑道,“小伙子,你上午可能用不到它们。”
“为什么?”白小天一愣。
......
“好了吗?”遮挡的窗帘被一把拉开,白小天连忙提起了裤子,转身把一个透明的小塑料瓶递了过去。感受着塑料瓶上的温热,女护士满意的放在了一旁的托盘里。
“坐上去吧!”女护士指着一旁的病床指挥道。想起刚才的经验,白小天再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坐了上去。
就在刚才,接过女护士递过来小塑料瓶后白小天礼貌的问厕所在哪里,结果护士霸道的指了指窗前,让白小天就地解决。看着面前连身都不转过去的女护士,白小天尴尬异常。最后扭捏了半天,白小天才把对方请出门外,然后拉上了遮挡帘。
可谁知道白小天刚脱下裤子酝酿了一下,便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慌忙中白小天连忙对准,总算完成了任务。
看着女护士熟练的捏着橡胶球,感受着胳膊上的绑带越来越紧,白小天决定为还缩在裤裆里的鸟儿找回点场面。
“měi nǚ,可能,可能会有些高。”
“为什么?”戴着听诊器的女护士眉毛一挑,好奇的问道。
“因为你这件zhì fú很小,还很香。”说着白小天抽了抽鼻子,表示无辜。
女护士没有理会白小天chì luǒ的目光,也没有把白大褂最上面的扣子系上,而是嘴角一挑,为白小天解开了胳膊上的绑带,“一切正常。”
“měi nǚ,你是俱乐部的医生吗?”白小天继续套着近乎。
“不,我只是护士。哈文先生待会会过来带你做更深层的检查。对了,你的表格都填完了吗?”
“呃......有几个单词我实在是看不懂。”白小天回答道。
“哪个?指给我看。”护士把表格塞在白小天手里,并把身子靠了过去。
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水,白小天伸手指了指,“这儿。”
“这是问你心脏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还有这儿。”
“呼吸道,你的肺和呼吸系统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
“你抽烟吗?”
“不抽,我对烟草过敏。”
“gooD,队上你这样的人真不多见。”
听到护士的称赞,白小天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没有问题的话来这边,站上来就好。”
白小天顺从的站在身高体重称上,立正,抬头,目视前方。“měi nǚ,你叫什么?”
“艾琳护士。”
“我是说名字。”
“你没必要知道,你也没必要知道我的身高,体重,三围,爱好,住在哪里,什么星座或者我周六晚上有没有空。”
“好吧,那真遗憾。”白小天摊了摊手,看着机器上显示的“182”和“73”,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的不规律作息的确让自己饿瘦了。
再次坐到床上,白小天卷起袖子,伸出胳膊。艾琳用橡胶管在白小天胳膊肘上熟练的系了一个扣,然后用力拍打着luǒ lù的皮肤。
“艾琳你知道吗,看到你让我想起了一个电影明星,啊嗷!”
艾琳按住手中的针筒,慢慢的抽着白小天体内红色的液体,笑呵呵道,“噢?想起了谁?硬汉!”
白小天撇撇嘴,这抽血也太不温柔了,一点提示都不给,说捅就捅进去。“哼,我突然忘了。”白小天忍着痛说到。
“好的,“记性差的小伙子”,把衣服脱掉,躺上去。”艾琳再次命令道。
白小天犹豫了一下,脱掉身上的病hào服,只穿着一条四方短裤,扭捏的平躺在病床上。
艾琳拉起他的右胳膊,找了一处穴位按了按问道,“疼吗?”
“疼!这支胳膊刚抽完血,当然疼了。”
没有理会白小天的抱怨,又按了按白小天锁骨间问道,“这里疼吗?”
“嗯,不疼。”看到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白小天也老实下来。
随着艾琳在自己身上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