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就是个算命的”。听了这个长相有点猥琐的老头的话,我警惕的心稍微缓了口气,这几句话,只表达了一个信息“示好”,我的警惕心被看穿,虽然尴尬,但是我脸色并没表现出来,其实有时候脸皮厚一点,还是有必要的,但是老头的话说得明白,“我只是个算命的”,其实也是在传达一个信息,一会的事,你得全力以赴了,我来这看热闹,钱大家分,干活就得靠你了,我一边在心里骂这个老不死的,脸上还得赔笑着道;前辈,哪里话,前辈阅历惊人,也不是我们能比的。老头听了我的话,脸上的笑容更显得有些猥琐,但嘴上的话,却是把自己从这个活里摘个干净,老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哪敢自称前辈,小老儿就是多活了几年罢了,老眼昏花喽。我心里骂着道;你个老滑头。但是嘴上还不能说,只好转移话题,我道;前辈太谦虚了,敢问前辈贵姓。老头得意的道;确实不敢以前辈自居,就是多活了了几年而已,小老儿免贵姓晏,晏丙棠,小友不介意的话就叫一声老晏头吧。
老头这人确实是怪,既不让人叫他名字,也不让人自居晚辈,让别人与他平辈论交,直接叫他老黄头。既然人家给足了面子,自己就不好矫情了,我回道;那我就叫一声晏师傅吧,直呼姓氏,折煞小子了,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我把自己很久以前子衿给我印的名片,递了过去,也给了白先生一张,确实是很久了,本来印的就少,一共二十张,银色塑料材质的,将名片送出去时,同时也接过了两张名片,然后就是四个男人聊了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之后,服务生就开始上菜了,看得出白先生很高兴,我们来之前就开好了一**齁贵的红酒,来自法国卢梭庄园的红酒,什么名字不知道,挺好喝,我问服务生这是什么酒,服务生详细的介绍了一遍,可惜没听懂,就听是法国卢梭庄园的葡萄酒,老头不喝酒。子衿也不怎么喜欢喝酒,所以只喝了一点,但是看样子很喜欢喝这个酒,只是酒量不是很好,脸色红红的,很可爱,我也暗下决心买两**,贵就贵吧,只要子衿喜欢就好。欧彤怀孕了,所以没喝,我因为一会还有事所以只喝了一点,不到一杯,大概有几口,剩下的都让光蛋和白春蛟喝了,可能是太高兴了,白春蛟有点喝多了,光蛋倒是没咋的,看他有点没喝够,直冲我叹气,但是并没被人看见,喝这种酒需要醒酒,提前两三个小时开**醒酒,在醒酒的最佳时间喝,但是一**酒也没多少,看白春蛟的样子显然是没喝够,又上了一**香槟,也是齁贵的,一**八万多,点酒时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刚才喝的酒,四十万!看的我的心直抽抽,天哪!刚才我那几口可是几万块钱啊,我终于知道光蛋为什么一脸遗憾、不甘、意犹未尽了,刚才他可是喝了半公斤的金子啊!没多久,那**价值八万多的香槟也被拿下了,这时白春蛟也有了点醉意,光蛋的脸也有点泛红,显然喝的差不多了,而六个人也是菜过五味。
欧彤叫来服务生,把杯盘撤下,然后当着我们的面,给卖家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几分钟,一个矮胖的光头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长相很是恶心,大蒜头的酒糟鼻子,母狗眼,一脸的麻坑,大嘴,一口烂牙,一笑就像是要把嘴裂开吃人死的,穿着花t恤、西裤、休闲皮鞋,脖子上还带着一条很粗的大金链子,看得我都想把刚才吃下去的吐出来,一进来眼睛就盯着欧彤和子衿看,恨不得把俩人吃下去,来到茶几前一屁股坐到了白春蛟的对面,来人一坐下,就用一口极度难听的声音,开门见山的说道;白先生,东西我带来了。说着只见那人朝门外打了个响指,只见四个人拎着四只密码箱走了进来,然后说道;这四件东西都是正规收藏品,不是熟货,都有持有者信息的。说着拿出了一摞文件,然后又道;你也是老玩家,知道这些东西代表所有东西都是清白的,所以你的人鉴定一下我们就能交易,我这个人不喜欢浪费时间,你干脆,我也不会犹豫。自始至终白春蛟都没说话,显然对刚才男子盯着自己老婆看很不满,听了男子的话,白春蛟看向了光蛋,又看向了老头,老头只是微微点头,光蛋看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便道;把东西一件一件放在茶几上打开吧。听到我的话,向后身后的一个人一笔画了一下,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壮汉,上前把箱子放到茶几上,打开了箱子后,推到了我面前,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死死地盯着箱子。
箱子打开后,印入眼帘的是一件青铜器,三足青铜鼎,鼎身是一只凤凰状的神兽,古朴厚重,鼎很小,大概高二十公分,直径十几公分,我带上手套,打开强光手电,仔细的检查着,铜鼎泛着金青色的光芒,包浆很厚,大概几分钟,我大概推断出了年代,便朝白春蛟点头,白春蛟点点头问道;怎么样?我道;周早期、祭祀礼器,真物件,物件规格在法定收藏范围内,目前青铜器市场不热,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听了我的话,白春蛟点头,向那人问道;多少钱?那人向刚才那个手下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去门口看着点,只见那人转身很快就出去了,这时那人才开口道;明人不说暗话,两千万,你看是否合适?这时白春蛟皱着眉头看向老头,那人明显狮子大开口,所以白春蛟看向老头,只见老头微笑着看着那人道;兄弟,这个价格明显不诚心啊,我这位小兄弟是懂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