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帮主来得正好!”谷容肆喜道:“我与沈兄二人有意结为异姓兄弟,还请李副帮主帮我们做个见证!”
李副帮主听了随即一笑,眼睛一眯缓缓走到大堂之上,独自沉默踱步,沈回见他许久不答话,心里感到奇怪,匆匆与谷容肆对视一眼,又再看向冥思的李副帮主。
此时的大堂鸦雀无声,气氛诡异得出奇,大堂之外却多了数十个手配刀剑的‘通山门’弟子,沈谷二人更是不知其意,摸不透这个看上去仁义的李副帮主究竟意欲如何。
待到数十弟子将二人团团围住,沈回才觉得事情蹊跷,急问:“李副帮主!您这是何故?莫非我们有对不住您的地方?怎么如此兴师动众”
李副帮主听完突然脸色惊变,气愤地指着二人喝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们‘通山门’图谋不轨!”
谷容肆闻之一震,问道:“李副帮主何出此言?”
“哼!”李副帮主生气甩袖,厌恶地横了谷容肆一眼,道:“你谎编鱼玄是杀我义弟武昼埋在先,又骗我鱼玄是抢你‘摄魂剑法’在后,老夫当时一时糊涂,才误信你的谗言!派了门中大半弟子去寻鱼玄是报仇!现下才知道你们有意欺骗老夫!来人啊!快将这两个小贼关进地牢!”
数十弟子正欲动手,谷容肆立刻辩解道:“且慢!李副帮主,不知你是否听了旁人谗言,这才怀疑我们二人?我谷容肆向天起誓,昨日与李副帮主所说的字字句句皆是实话,没有半句虚言!我若是骗你,岂会知道武大哥的名字?”
“够了!”李副帮主冷冷一笑,眼中尽是憎恨,气道:“今日我收到我义弟武昼埋的书信,他说他在襄州一切皆好,打探到肖帮主的下落之后不日便回!你说我该信我的义弟,还是信你这个来历不明的毛头小子?”
“什么?”谷容肆听完吓了一跳,又问:“难不成那天死的根本不是武大哥可他明明对我说他是‘通山门’武昼埋怎么会这样?”
李副帮主见他无话可说,又道:“我一早便派弟子去寻鱼玄是的下落,这才打探到鱼玄是一直在扬州你居心叵测,谎话连天!是老夫该问上一句你们二人有何居心?”
“不对不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谷容肆百思不得其解,开始回想起那夜的情景来,此时的沈回却恨道:“谷兄不要想了!看来阿娓说得没错这李副帮主果真不是什么好人!”
谷容肆豁然贯通,语气硬道:“李副帮主!我所言属实,那么便是你在说假话你为什么要这样?”
李副帮主懒理二人,挥手道:“将他们二人押下去!”
沈回见他们欲上前来,便将谷容肆护在身后,洋洋道:“我们一片好心前来相报,没想到李副帮主却是如此人面兽心之人,也罢!”
沈回虽然学艺不精,对付几名弟子却尚有余力,与他们周旋片刻,却也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兵刃无眼,几个回合下来沈回已经浑身刀伤,谷容肆在一旁早被擒住,眼见沈回抵命与他们对抗,不禁担心地喊他小心。
李副帮主见这沈回本事没有,却仍然拼命抵抗,于是言道:“谁杀掉他!重重有赏!”
之前只闻副帮主要将他们压入地牢,不敢伤他性命,此时一听拿他性命有赏,纷纷如猛虎般扬刀舞剑冲向沈回,沈回浑身刀伤刺痛,本无反抗之力,见众人一窝蜂涌上,想必必死无疑,谷容肆眼见沈回就要被乱刀砍死不禁急得青筋暴起,眼中热泪涌出,高喊道:“沈回!”
待那数十弟子冲向沈回,李副帮主顺势心满意足地坐下,千钧一发之际,沈回却起身一掌打倒了第一个将剑指向他的人,然后运气发力,一掌一式将数十弟子打得节节败退,谷容肆见沈回没事,心中大喜,李副帮主惊得起身,望着纷纷倒地的弟子不禁骂道:“一帮废物!”
“小子!你有两下子!老夫来领教领教!”李副帮主左手拍桌,整个身体便往上一腾跃到了沈回跟前,又问:“你那是什么功夫!能一招打退十来人?”
沈回看了一眼出掌的手,不禁心叹道:我本来立誓永不用这三招,现在命悬一线另当别论了!
便道:“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李副帮主听闻轻轻一笑,自然是不放在心上,一个扫腿攻向沈回,沈回翻了个后跟头躲过,李副帮主再双拳打向沈回,沈回临危不乱,左手顺势挡下,右手再出爪攻向他,双腿如风,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踢他的鹤顶穴,李副帮主手忙脚乱,心道:这小子这么厉害?
沈回见李副帮主分心,又左手擒住他的右臂往后一推,右手出掌向前打向李副帮主的胸口,李副帮主被这一掌打得猝不及防,竟狠狠地摔向身后的椅子,那椅子顺势散落,众人见副帮主也不敌沈回,纷纷不敢向前,又一涌而上扶向李副帮主。
沈回立即一脚踢向擒住谷容肆的人,拉了谷容肆向外逃了去!
李副帮主捂住阵痛的胸口,喊道:“给我追!别让他们逃出去!”
众人听完立即散开,沿着二人逃跑的路线追了出来。
二人在‘通山门’东躲西藏,更是不敢堂而皇之地往正门逃去,此时的沈回嘴唇发白,汗如豆大,一身刀伤触目惊心,谷容肆搀着他逃到一处临水阁楼,见四周空无一人,便冒昧地闯了进去。
阁楼门突然被打开,里面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一见是谷容肆与沈回,那女子又稍微安心,柔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