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三日前凤归提出她要去暗杀程大人被皇姐反对后,凤归就被禁足在皇宫中。本来想把凤归禁足在自己的府中的,但是凤未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要好一点。
对,放回府中就是怕她跑。
“无聊啊……”凤归趴在桌子上,桃之送来的吃食她都是看了一眼,又换个姿势趴着。
至于三日前她把桃之弄丢的事,凤归哄了好久才把她哄好。
“桃之我们偷着跑出去吧。”凤归小心翼翼的向桃之建议。
“不行!”
“哇,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哇。”凤归直起身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桃之,“我真的错了……”
“女君吩咐我要看住小姐你,我不能辜负女君对我的期望。”
“那你不怕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么!”凤归不依不饶的问。
准备离去的桃之回眸嘴角微扬,“不怕。”
凤归彻底绝望了,趴在桌子上,用手指点点落下来的花瓣,“天要亡我。”
话虽这样说,但是凤归没那么容易认命。
她用五天时间想逃出宫,然后在这五天里,被用各种方式抓回来,最绝望的一次,一只脚已经踏出宫门了,又被赶来的统领抓回去,最后的结局是,她被关进了凤未的书房里。
“……”凤归坐在椅子上,左摇一下头,右摇一下头,然后看着凤未发呆。
“皇姐!你真的不打算让我出去透透气么!”凤归忍不住了。
凤未合上手头的奏折,“呆着。”她的亲妹妹,她自是知道放出去会发生什么事。
“啧。”凤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后喝了一下午的茶,就连晚膳都没吃多少。
晚膳过后,凤归就睡下了,无事可做还是睡觉吧。
半夜,凤归好像听到什么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身边没有人。凤未因为怕她跑,一直和她一起睡在书房内。
“程大人这几日已经有所行动了,他的手下似乎分批在渗入皇城。”右相压低声音说。
“女君,我们也该采取行动了。”左相也在一边低声说。
“十日后,是程大人五十岁的生辰,必大操大办,那时混入程府易如反掌。”凤归赤脚走出卧房,“噗通”一声跪在凤未面前,“皇姐,你就让我去吧,我说过,我要守好皇姐和凤国的!”
凤未愣住了,她特许凤归可以对她不用跪拜礼,但是这是她第三次跪着求她了,第一次是她要拜老将军为师那时,第二次是镇守边疆,第三次……凤未叹口气,到底还是拦不住,“就,依你吧。”
凤归磕头,“臣,领命!”
凤归让桃之传信,把军事离无歌和副将闻人常惜从自己的府中叫了回来。
“明日我会和常惜会在夜晚的时候先去程府看看地形,无歌你在凤仪城内外看看,有没有能让羽之带精兵隐藏的地方。”凤归提笔亲自给安羽之写信,要把他从边疆叫回来,“成,凤国还是太平盛世;败,我们有可能折在程府。”
离无歌和闻人常惜相视一眼,“末将领命。”
第二日,夜,两道黑色的人影在程府乱窜。
“啧,富可敌国真的不是谣传。”闻人常惜低声冷哼。
“虽然离凤仪城不远,但是也只是一个小县城。”凤归冷眼看着冷笑,“也不知这几年在他的压榨下这百姓的生活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凤归和闻人常惜在府内绕了很大一圈,却没有找到程大人的卧房。
出了程府,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哼,要不是找不到卧房的位置,我今天晚上就把他杀了。”闻人常惜气鼓鼓的说。
“我在程府感觉到了不少内力雄厚的人的气息,若我们今天贸然行动,全身而退的可能不大。”凤归伸个懒腰,“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回凤仪城。”
五日后,安羽之也赶到了凤归的府中。
“将军。”安羽之向凤归行礼,“末将带了5000精兵任凭将军差遣,而且根据军师的建议,末将已将把精兵都藏好了。”
“很好!起来吧。”凤归将安羽之扶起来,“赶了五天的路相必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小姐,我今天上街听说程大人生辰的时候要请乞巧楼的舞姬去助兴。”桃之抱着一个布兜跑回来,布兜里都是凤归吩咐兵器师父做的暗器。
“无歌,常惜,桃之我们去乞巧楼看看。”
“将军,我……”安羽之还没说完就被凤归打断,“你先好好休息吧。”
安羽之点点头。
乞巧楼,在凤仪城也算是比较有名的舞乐楼,有些地位的人都喜欢在生辰时请她们充充面子。
“听说乞巧楼新来了一位乐伎,弹得一手好琴。”离无歌对身边的凤归说。
“不不不,我只想看看舞姬。”
“到了。”
凤归抬眼看着面前华丽的楼阁,冷杉木制成的柱子,每根柱子都嵌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两边是用宝石制成的流苏挂饰。
“啧,有钱。”闻人常惜不由叹道。
三人走进乞巧楼,在侍女的带领下在二楼找了个一个相对清静的桌子坐下,要了几碟小菜。
坐了一会,凤归突然嗤笑一声:“看来带无歌来有点招摇。”不时有女子的视线投来,无一例外都是看离无歌的。
离无歌,本是尚书大人家的公子,若他喜欢文学什么的,尚书说不定会让他当个副手,以后考取功名当个文官。可偏偏这小子从小喜欢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