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歌本来就长了副好皮囊。”闻人常惜摸了一颗花生丢进嘴中。她本是一个土匪头子,有一次截压寨夫人不小心截成了凤归,又和凤归打了一架以后就跟着她了。
“好皮囊?呵,百年之后还不是一堆白骨。”离无歌冷笑一声。
“嘁,不解风情。”闻人常惜趴在桌子上。
凤归倒了一杯茶,发现四周的女子忽然间都齐刷刷的看着一楼的台子,不禁疑惑,“怎么了这是。”
离无歌眯着眼睛吹了吹杯中的茶叶,“应该是那个新来的乐伎。”抿了一口茶,嗯,茶不错。
凤归好奇也跟着一起观望,“咦,言公子?”
台上的言荀越似是感觉到凤归的视线,他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凤归笑了笑,言荀越也笑着点了点头。
“小姐,你们认识?”闻人常惜好奇的问道。
“前几天的繁花节认识的。”
“那你们订终身了么?”
“你这小脑瓜里在想什么。”凤归弹了一下闻人常惜的脑门。
台上的言荀越拨动琴弦,舞姬随着曲子舞动,或飘逸,或柔媚。
“我们走吧。”凤归放下茶杯。
“不接着看了么?”闻人常惜疑惑。
“我只是来看看而已。”凤归说着就像楼下走去。
三人出了门没走几步,凤归就被拉住。凤归果断打下那只手,转身掐住后面那人的脖子。
“咦。”待看清来人以后,凤归立马拿开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咳咳咳。”被松开脖子言荀越喘了几口气,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凤归方才露出的杀意却是真真切切的。
“言公子你没事吧。”凤归关切的看着言荀越。
“没事。”言荀越稳下心神,“我只是想知道一曲未完,阿归你怎么就走了。”
“我只是想来看看凤仪城有名的乞巧楼是何摸样。”凤归抬眼又审视了一遍乞巧楼,“很华丽。”
“那你觉得今日的曲子如何?”言荀越静静的看着她。
凤归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虽然不太懂音律,但是我也知道好听与好听,今日这首曲子好听,有种安心的感觉。”
“那你喜欢么?”
“喜欢啊。”
“那我以后天天弹给你听。”
“嗯?”凤归一脸的惊讶。
离无歌见状,一把拉过凤归,“小姐,该回府了。”
凤归感激的看了离无歌一眼,好兄弟啊!遂对言荀越说:“言公子,我们还有事,那先回府了。”
还没等言荀越反应过来,凤归就被离无歌和闻人常惜拖走了。
“小姐你真的和那个言公子没有关系。”走远了,闻人常惜忍不住开口了。
“我没有!我不是!”凤归摊手,“我也不知道今天他怎么回事。”
回府以后,凤归找来纸笔,在纸上了画了以为穿着粉衫的女子,然后叫来桃之,“照着这件衣衫,做四件,尺寸是我,常惜,无歌,羽之。”
“嗯?”离无歌踉跄了一下,“什么意思?”
“到时候我们如果和皇姐送礼物的官员一起去,一定会被盯住的,倒不如混进乞巧楼的侍女里。”凤归又认真的看了一遍纸上粉衫,“我可能还需要一条面纱,我这张脸对于官员来说,可能是非常眼熟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穿。”女装,离无歌想都不敢想,而且他觉得安羽之肯定也不会穿的。
凤归伸手抚上离无歌的脸庞,笑眯眯的说;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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