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动手变身的阿育却一声咳嗽声逼了回去,他想看看这个怪异的老头究竟有什么把戏。
“咳咳!”显得有些朦胧的咳嗽声,明明还很远,却仿佛在耳边一样。
“是谁!不要装神弄鬼,给我出来。”土匪兄弟一脸机警,唰就捡起了自己身边的匕首,靠着墙壁警惕的四处张望,就如同老鼠试探路线一般。
“叫花子是不是你在装神弄鬼。”老二一脸凶狠站在远处拿着匕首指着长空说道。
长空仍然在饮酒,一丝血色变化都没有,仿佛古井无波一般,什么事都引不起他丝毫的注意。
“咳咳!”咳嗽声伴随着枯枝被踩踏断裂的脆响声再次传来,声音显得那么的脆、那么的响,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一般,没有丝毫的异样十分的贴切自然;却又格外的醒目。
“呼呼~”一怔凉风袭来,“嘎吱!”破烂半掩的门全部被推开,一道佝偻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长空也多看了一眼,不过不是因为老者而是因为他拐杖之上怪异酒葫芦散发出的香,味吸引得更多一些。
他的背仿佛被千斤重石压着一般,弯成了一张弓,灰白的头发盘起梳理成一个丸子,一根枯枝装的发簪系着,周围的发丝也显得十分的散乱,年纪却也看不真实大小,大概中年的样子吧,虽然如此他皮肤却十分的细腻光洁,有种童颜鹤发的感觉。
尤其是他的撑着的拐杖更加的怪异,似剑非剑,光洁无比,是一种黑桃木的颜色,其上有一种根茎般的细腻纹路,纠结成一种怪异的形状,就像是铺盖被拧在一起一样相互扭曲纠结。
拐杖的顶部就如同剑柄一样,握在手中,刚好配合上他佝偻的身形,顶部挂着一个格外惹人注目的红色就葫芦,比长空的略微大一些,其上还印有一柄剑的形状,一直散发着一种刺鼻的酒香,却让人无法割舍的味道,是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
老者用同样的目光看着长空,眼中带着一丝责备。
“咻!”阿育在龙王雕像身后蹿了出来,落在长空肩膀之上,凶狠的盯着老者发出“嘶嘶声。”
老者目光聚焦在阿育身上,惊讶的打量了起来,“外来物种吗?当真是稀世异兽,不过主人却过于冷漠了。”
旋即又收回目光看着土匪兄弟说道:“哀莫大于心死,老朽虽不知你受到何等挫折,千不该万不该冷漠,修为越高责任就越大。”这番话自然是说给长空听的。
土匪兄弟也不是傻子,二人相互靠在了一起,颤颤巍巍的说道:“老··老人家,不··不·不老神仙,你要干什么?我们兄弟只是路过而已别无他意。”
受害女子眼见如此哪里还不明白,迅速的拿起衣衫遮盖自己的身躯就向着老者跪爬过来呼喊道:“老神仙救命啊,这帮匪徒想要侮辱我··呜呜~~”
老者轻笑,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圆圆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皱纹,却挂着一种酒后的红晕,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如何。
“小姑娘无碍吧!老朽云游路过,刚出山便遇到你,也算是机缘一场顺手救下便是,”说完左手轻描淡写的一挥,带着一阵微风吹过。
“咣!”匕首落地,“啊··我的手,我的手,;老东西你做了什么,我的手怎么不能动了。”
“躁舌!”旋即大手一挥二人直挺挺的向上飞了出去,“乒砰!”屋顶瓦片破碎二人飘了出去,落地相互起身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活见鬼了!快跑。”
老者一步一步的走向长空,低着头漫不经心的左右看了起来,不时皱眉,不时雀跃,甚至摇头。
长空终于抬起了头来,双手把放在面庞,把散乱的头发向后撩拨了一下;就在这时受害女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长空,眼睛瞪得浑圆,嘴唇颤颤巍巍的呵出:“长···”“咻!”一道金光射入女子额头便晕了过去。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长空轻笑。
而长空丝毫不以为意的把头后仰了过去,靠在背后的木柱之上,再次拿起了葫芦开始畅饮起来,就算老者怪异的把女子弄晕,女子怪异的吼出长字,这些在他的眼中都掀不起丝毫的波澜,如同自己不过是人世间的过客一般,什么事都不会在意,更不会去滋扰。
“恩!酒不错,却饮用不得其法,年轻人试试我的酒。”老者打开自己的葫芦闻了闻露出迷醉的神情随后把就葫芦扔向了长空。
“砰!”“混账,你个小娃娃居然浪费老朽的好意,不知道多少人想喝还喝不到呢!可惜了!可惜了!”
老者一脸心痛的捡起自己的就葫芦,伸出舌头舔哪些葫芦口溢出的酒。
怪异老者满心欢喜的把酒扔给长空,然而长空却不知好歹,居然不以为意接都不去接,葫芦落在地上撒了好几滴。
原本老者距离长空有一丈远的距离,此刻捡葫芦已然落在了长空的脚下,老者便也来到了长空的身边,一脸心痛的舔着酒葫芦。
“嗅~嗅~”“什么酒?”长空嗅了嗅鼻子,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酒香侵入了自己的嗅觉,就如同蜜蜂看见了花一样,不采已经不行了。
忽然长空在一种莫名其妙的驱使下一把夺过了葫芦,仰口就要往口中灌。
老者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葫芦说道:“一口真的不能再多了,多喝对你没好处。”
长空轻笑顿了顿,咕噜咕噜的猛饮,咽喉不停的一张一弛。
老者大怒:“死娃娃喝不得,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