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无法联系到她,可能是出自上官舞自己的意志,也就是说,她知道那件事了。
“上官舞的事,一会儿老板可能会叫你不要手之类的,千万沉住气,不要发飙知道吗?”
说完,覃悦瞄了东方宵-一眼,见他心不在焉,不翻了翻白眼。
“我说大少爷,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什么?”
这时,东方宵-才回神,他这一声询问差点没让覃悦吐出血来。
不过鉴于东方宵-此时根本不好玩,覃悦叹了口气便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东方宵-“哦”了一声,没多少表。
然而他这副模样倒是让覃悦微微松了一口气,午间他们父子俩起冲突的时候,真的是把她吓了一跳。
东方宵-向来不会违背林父的意si,不过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想法。
事实上,今天的那起冲突,应该是长期积累的一个集中爆发点。
因为覃悦不相信,东方宵-会只为了一个人,就得如此不同。
“你的况,我知道挺复杂的。也不是要劝你放弃你喜的人,只是现在没办法那么直接不是吗?你就听悦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段时间就不要和你爸呛声,毕竟你的媳是谁,他是肯定会管到底的。”
“他只是需要利益。”
闻言,覃悦尴尬地笑了一下:“是……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好歹心心念念要让你成婚不是吗?”
“……”东方宵-不再说话,而是看着面前的虚空,有些微的出神。
“小牧,过来啊,哈哈哈!”
小园里,刚修剪过的草坪看起来如同细腻的毯子一般。
半大的小男孩追着稍年长的奔跑,银铃般的笑声涤着整个空间。
跑累后,两人扑到草地上,并排坐着。
生问小男孩:“小牧,以后你不可以做一个会让孩子哭泣的男人哦。”
“为什么?”
稚的童声,稚的小脸,男孩的不解让生不由一笑。
她抬手摸了摸男孩的头,声音十分温柔地说道:“因为这样是很不好的事,小牧会是个好男人,所以对孩子要温柔。”
“就像对这样吗?”
眨了眨眼睛,男孩似懂非懂。
生笑得更开心了,用力点头:“对,小牧以后肯定会到一个比更爱的孩子,到时候,一定要把你最好的东西给对方。两个人的相,相知,相爱,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不管会产生什么样的矛盾,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在一起,不藏秘密,知道吗?”
男孩点了点头,但是幼小的心灵其实并不理解的这段话。
但是现在,他懂了。
银质的项链,东方宵-已经重新戴在了脖子上,这一次重新交给上官舞后,他不会再拿回来。
到宅邸后,东方宵-发现空地上停着一辆陌生的车子。
“有客人?”
“啊……是。”
覃悦的表不太自然,她担心在这里说了后,东方宵-会扭头就走。
东方宵-倒是没什么表示,下车后就径直向门口走去。
可是刚走到门口,一只脚还没踏进去,秘书小就给他了一个电话来。
东方宵-当即接起:“什么事?”
“老板,不好了!我本来已经拖住了审计组的人,但是刚才接到信息,他们半lu被人接走了,我恐怕事有,就赶紧给你电话!”
“我知道他们在哪儿。”
“诶?”听东方宵-这么说,秘书小直接懵了,“在哪儿?”
“继续盯着,其他的,我来理。”
“哦……哦。”
东方宵-之所以说知道审计小组在哪儿,并不是凭空乱说。
因为他面前的大门被开后,几个制服上有特殊徽章的人就走了出来。
他们看见东方宵-的时候还礼貌地行了礼,而后便坐上那辆陌生的车。
覃悦从后面赶上来,见东方宵-站在原地不动,刚想拍他的肩膀询问,却被东方宵-抢了话头。
“这些人,是审计人员。”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语气。
覃悦微妙地搔了搔脸:“嘛……应该是吧。”
“……”眼神一凛,东方宵-当下快步走了进去。
他走得太过气势汹汹,以至于林父刚看到他,本来还笑着的脸顷刻冻结。
这时东方宵-才看到,原来南宫瑾也在,还有白天的见过面的南宫雷。
“东方宵-!怎么来得这么晚?”
南宫瑾看到东方宵-的瞬间就蹦跶起来,超级热地往他上贴。
南宫雷和林父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到底是年轻人啊,这种热我们已经消受不起了。”
南宫雷宠溺地看着南宫瑾,他这个侄眼光一直很高,多少年了一直单着,这次能找到一个她自己喜的男人,他很为她高兴。
“年轻人消受得起就行了,我们这把老骨头,凑凑热闹就行了。”
“哈哈哈,你说得在理。”
被南宫瑾拉着入座,东方宵-看着面前诡异的和谐,浑都不舒服。
虽然想第一时间质问刚才那些审计成员是怎么回事,但是东方宵-在接收到林父状若警告的眼神后,没吱声。
从入席,到散席,他一句话没说,自然也没有和南宫瑾互动。
两个家长一直在闲聊,南宫瑾则是恨不得将自己贴东方宵-上,一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说话。
觉得有些烦,东方宵-刻意和她保持一些距离。
这些动作,林父都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