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莲,是这样”
军臣唤退了探子,亲自把探子报来的消息给阿依莲诉说了一遍。
“小汉朝那个宿主村被灭了?”阿依莲听后,一惊之下是非同小可,漂亮的眼睛看着军臣,似乎在确定此事是否属实。
军臣看出了女儿眼中的疑惑,肯定道:“千真万确,我们的探子已探了好几遍,不会有假。”
匈奴一向对中原虎视眈眈,从来没有放弃过妄图进军中原,取而代之的野心,对大汉派出的探子也不知有多少,是以,汉朝有风吹草动,匈奴都能得到一点半点的风声。
经过数十年的相互007,关于汉朝东林宿主村,匈奴王族内也有少数人知道一点内幕,眼前大帐内的四人就属于其中。
“那个宿主村可是连刘启那个老狐狸都不敢轻易动的存在,到底是何方神圣有此能耐啊?”阿依莲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微微震惊过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据说是一个自称为道长的男子,年纪不大,还不到二十岁,现在在长安名头正盛。”左谷蠡王伊稚斜解释道。
“哦?妖道?就是那曾经羞辱过我匈奴大都尉须卜的妖道?”阿依莲露出一副迷人的微笑,只是这微笑连左谷蠡王伊稚斜看了都觉得心里发毛,左谷蠡王伊稚斜在自己这个侄女面前曾经也吃过亏,轻易不敢招惹。
“正是!”军臣一听这,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个仇一定要报,就是一直在寻求机会。
“想不到小汉朝还有如此的豪杰人物?”阿依莲恢复平静后,说了这么一句,当然,这里头的意思除了少许的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对这个自称道长的好奇。
阿依莲一向都是骄傲的,活了十七年,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能入她的眼,即便匈奴勇士多不胜数,在这个天之骄女眼里却是没有一个值得她多看一眼。
“有机会还真得会会这个什么道什么长,小女子倒要瞧瞧他有多大能耐,是否有三头六臂。”阿依莲眼里依然在笑,还是那么的动人,但是这笑看在军臣三人眼里却是不寒而栗,他们甚至在为那个所谓的道长默哀。
曾经在匈奴有个壮年男子,被称为匈奴第一勇士,他自认配得上阿依莲,所以大着胆子向阿依莲献殷勤,当时,阿依莲也是露出这种迷人的微笑,只是三日后,有人发现这第一勇士被吊在一颗大树之上。
据这第一勇士自己说,她被阿依莲吊在树上饿了整整三天,这还不算狠的,第一勇士被吊着的脚离地没有多高,刚刚够一只幼虎扑到够着,阿依莲真引来了一只幼虎,可怜的第一勇士只能蜷缩着脚,避免被老虎给扑杀。
想象一下就明白,这第一勇士整整三天,无时无刻不提防,稍微不小心就要被老虎咬断双脚,这种折磨,可不是人能承受的,第一勇士被发现的时候,蜷缩的双脚已经麻木了,几个月后才恢复过来,一恢复,第一勇士就哭得昏天暗地,以后见到阿依莲就如同见到鬼一样,有多远是躲多远。
至此以后,整个匈奴再也没有男子敢对阿依莲有非分之想,谁也不想再去尝试那种非人的折磨。
所以,当阿依莲口中嘟囔着所谓的道长,露出那种迷人的微笑的时候,军臣三人心里才会同情可怜道长,被阿依莲盯上的人,尤其是男人,那下场简直不敢想象,连国界都是阻拦不了的。
“阿妹啊,还是来说说行动吧,我认为这次是个大好机会。”太子于单急于在众人面前表现,他依然不打算放弃他的主张,如果能得到阿妹的支持,这个计划就能定下来,到时候,一旦成功,获得好处,他太子的威望定然是更上一层楼,争夺大单于的筹码可就重了。
“哦——”军臣解释:“我们都清楚,宿主村对汉朝很重要,这次宿主村被灭,汉朝必定是元气大伤,更主要是他们内部会出现裂缝,不能够团结,太子的意思是趁机出兵,好好捞一把,以备过冬。”
“是啊,啊妹,这天气是越来越冷,肯定是快要下雪了,我们的过冬物质就靠汉朝了,现在不出兵更待何时?”太子于单赶紧是火上浇油,想要一把获得阿依莲的同意。
左谷蠡王伊稚斜同样具有极大的私心,他怎么可能让太子于单大出风头,树立威望?只不过,表面上是以大局为重,为国为民考虑的。
“不妥,不妥。”左谷蠡王伊稚斜人畜无害的笑道:“不说汉朝未必就没有防着我们这一手,我们贸然出兵未必能够讨到便宜,再说,匈奴与汉朝不是已经有盟约和亲和好了?我们这么做不是背信弃义?”
“背信弃义?”太子于单不屑的嘲讽左谷蠡王伊稚斜:“阿叔,你莫不是三岁小孩子吧?谁会相信汉朝和亲是真心实意,现在是我强他弱,他们不得不这么做,你不要忘了,当年冒顿大单于围困刘邦于白登,差点成为我匈奴阶下囚,这等奇耻大辱你以为汉朝会尚罢干休?”
“简直太天真了。”太子继续讽刺:“一旦汉朝国力强大起来,他们一定会撕破脸皮,对我匈奴采取反攻,到时候可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了,你该不会喜欢吃沙子吧?”
太子于单不可谓不深谋远虑,后来,匈奴果然被卫青和霍去病赶到大漠吃沙子去了,只是,看起来,面对左谷蠡王伊稚斜这只老狐狸,太子于单还是锋芒太露了。
左谷蠡王伊稚斜心里连连冷笑:好你个小毛孩子,今天就你过过嘴瘾,往后看我怎么弄死你。
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