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道:“夜姑亲至,翎国上下无不欢欣,翎国与大猷盟好实属两国子民之幸事,一盟百世,造福两国,乃无上福祉。”
“翎王所言甚是,大猷亦希望两国止兵戈、通有无,今后若有敌患也当同心勠力。”
牧遥连连称是,“盟书已拟好,请夜姑过目,若无异议便襄此盛举。”
夜子清接过盟书,字数可是不少,条款二十余项,无有框外之言,皆是两国今后如何互利共存。
“此间所述无有异议,只是我大猷想多加一条,不知翎王能否允准?”
“夜姑请说。”
“我大猷两面靠海,南屿时有躁动,西渚暗藏锋芒,这两方一旦水师攻来只能被动挨打,所以我大猷想与翎国共襄船舰之事。此前民间已有交流,翎王或是觉得我大猷心存他念囚了我国工匠,现今便将它写在盟约之上成为国与国之事,翎王可有异议?”
牧遥立时一愕,大猷工匠虽已释放却未进入船坞工坊,此举一旦襄定,从前关于船坞工坊的后滞之举便告失败。
牧遥陷入两难,是选择当初陛下的深邃之语,还是选择大猷夜姑的提议?
刹那之后,仿佛又别无选择,事已至此,又岂能因为一个船坞工坊坏了无尽利好?
“夜姑所言甚是,海患不止大猷,我两国当有船舰利器,方可四境无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