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大家不要怪我一直没更,上个星期我在公交车上被人『摸』走了钱包,现金、身份证还有银行卡啥都没有了,实在没有心情码字啊……
公车扒手,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让你一坐公交车就丢钱包!
呜呜,现在还是好难过啊……嗷嗷
祝各位看文的姑娘看文愉快,永远都不要遇到此类事情哈!
之后,我会恢复最基本的两日一更的~
钟牧只说是皇帝陛下来了旨意,却不曾说明是何旨意。
梁柒心想,许是也给自己来了旨意的,于是作出一副十分兴奋的模样,高高兴兴的就要准备出去接旨。
杜若知道,她大概是担心自己再说些什么,这才猝不及防的想要从二人独处的境地逃离。心下虽有话要同她说,可到底,舍不得让她为难,只得也跟着笑了一笑:“那么,钟牧就先陪着九九去吧,我收拾好『药』箱之后,即刻便过来。”
既然她要避开他,他便帮她便是。
听得他这样说,梁柒有些不忍,回头去看他,发现他正背对着自己收拾『药』箱,背影些许孤寂,可自己既然已有打算,便不容回头。
只能一咬牙,径自跟着钟牧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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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大战结束,皇帝有赏赐下来是必然,可真真切切看在眼底时,梁柒还是忍不住有些咋舌。
这这……这门口几大车的粮草和猪肉就是赏赐了么?
正疑『惑』间,旁边不知从哪里蹿出个人来,速度极快的就到了身边。
她初初吓了一跳,却并不担心是有危险之类——身后站着的钟牧毫无反应,仍由那人靠近,定然是熟悉的人。
可她一眼扫过去,只是普通小兵的装扮,她看着委实眼生得很,那这人怎么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她皱着眉往再打量了几眼,这脸『色』黑黝黝像是抹了一层厚厚的锅底灰,可这表情确实熟悉得很。
那人似乎等不及了,再往前靠了一步,小声道:“公主,是奴才啊……”
“黄汤?”她大为诧异,黄汤一个小太监,如今怎么穿着小兵的衣服到了这里?
终于被认出来了,黄汤腆着脸笑得十分得意:“看来奴才这身装扮还不错,连公主都没有认出来。”
“你怎么不在汴津城,跟着哪位封赏大臣来的这里?”梁柒一面说着,一面往屋内走去:“你装扮是不错,如果走路时更为昂昂首挺腰,同我说话时记得不要弓着身子,称呼也要改了,就更像了。”
黄汤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在前面引路:“奴才……我这不是习惯了嘛,这边请——等您进去了,就知道我是跟着谁一道来的了!”
门被推推开,原本一览无余的大厅还隔了一道屏风。
屋内谈话的声音在她推门而入的时候,刹那断了干净。
她只觉心头一跳,再也顾忌不了许多,快步越过屏风朝主座望去。眼帘映入熟悉的身影,眼底发热,脚下却再也走不动半步,只惴惴道:“……三哥……”
她比离开京城之时又瘦了许多,愈发显得一张小脸下颌尖尖,仍旧是男子的装扮,却掩不住这病弱之下的楚楚可怜。肩背上还裹着纱布,让人看着便觉得担心。梁栎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朝着她伸出手来:“九九,我身子也未大好,不能亲自下来迎您,你自己到我身边来。”
梁栎的声音听起来果然带了三分虚弱,一路奔波为他面上带了不少苍白,幸而精神看上去还是不错的。
梁柒已经红了眼眶,仿佛眼底已经看不见旁人,只一步步走上前去,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她并没有听他的话坐在他身侧,只站在那里,声音里难免有掩饰不住的哭腔:“三哥你怎么到了长河城?”
之前不是有消息传来,皇帝病重,才被那梁莹玉钻了空子么?怎么此时就到了长河来?
“这个稍后再说,听说你受了伤,严重不严重?”
梁柒摇摇头:“已经上过『药』,没有什么大碍,劳烦三哥记挂了。”
梁栎这才放下心来,牵着她的手让她在最靠近自己的地方站定,却没有再要求她坐在身边。他微微收敛了神『色』,虽然还带着笑意,却只是君王对属下赞赏的笑脸了:“薛爱卿,如今你们薛家一门三杰,前大将军在天之灵,只怕也能瞑目了。”
薛观山大概是因为面见君王却只能坐着,脸上颇有些拘谨:“皇上谬赞,为皇上效力,是臣等的荣幸。”
气了,回到汴津城之后,朕定然另有封赏。”梁栎浅浅一笑,目光从薛观山身上转到薛拥蓝那里,眼底波光凌冽,笑容却愈发温和:“拥蓝,你今次立下大功,朕一定记在心里。”
他称呼薛观山为卿家,对薛拥蓝却是直呼名字,对他的恩宠可见一斑。
薛拥蓝和他大哥的反应也是完全不同,皇帝对他如此亲待,他不见一丝拘谨,脸上笑容反倒愈发灿烂的模样,三分惬意七分倜傥:“拥蓝能为陛下效劳,其实也是拥蓝的福气呢!”
君臣二人相视一笑,似有万般意思流转其中,外人却不得而知。
***
梁栎要亲自去看关押栾鹤炎的所在,薛拥蓝和后到的杜若都一同陪着过去了。
薛观山腿脚不便,梁柒肩伤未愈,于是两人后面跟着钟牧一道往回走。
钟牧推着薛观山走在前面,落后一步的梁柒转身看了一眼梁柒消失的方向,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淡了下去,原本微红的眼圈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