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因为他的故事里,我所怀疑的事情太多了。。更多 。(哈
没等我想好从何处发问,燕秋先开口了,她指着姜漓问:“你送的那四个人里,有没有一个‘女’孩和她长得一样?”
独角摇头说:“四个人里只有一个‘女’孩,但是怎么会和这个小妹妹一样呢?不一样。”
我马上发现了重点,揪过燕秋的包,在她身后忙‘乱’的翻找。
大家都不知道我在翻什么,用奇怪的眼光盯着我看。
不一会,我从燕秋背包里翻出一个牛皮纸筒。
大家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有苏日娜和独角,依然感觉奇怪。
我打开牛皮纸筒的盖子,从里面‘抽’出一张卷着的画布,展开后拿到独角面前,指着那画上的周彤彤问:“是不是这个?”
独角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姜漓,马上瞪大了双眼,愣在了当场,他颤抖着右手,用食指指着我说:“你,你们,你们倒底是什么人?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专‘门’来找我的?”
显然我的想法没错,他送的四个人,和当初云大个在漳河边上遇到的考古队,是同一拨人,只不过这回的人数少了几个。
我怕他和嘎鲁大叔一样,不听我们解释就疯跑,赶紧抓住他的手,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慢慢说。这画是我们路上买的,因为这画里的两个‘女’孩,很像我们的两个朋友。”我指着画中的姜漓,又看了看姜漓说:“这个就是她。另外一个我们也认识,叫周彤彤。”
独角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说:“那个周彤彤现在多大了?”
我说:“和画上差不多大,不到二十,还在上大学。”
独角摇头说:“那就不对了,画上的这个叫周彤彤的‘女’孩,当初就是那一行人里,唯一的一个‘女’生,按照年龄来看,到现在怎么也和我的岁数差不多,不可能是你们认识的那个,长得像而已。”
我点了点头,这确实也和我分析得差不多,按照绘画的时间来算,画中的少‘女’,到现肯定是位退休在家的大婶,但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而且居然都和我们认识的人相像,这是最令人奇怪的地方。
独角沉思了一会,又拿过那张画,饱含深意的看了又看,然后无奈的说:“当时我还‘挺’喜欢这个‘女’孩的,谁知道河边一别,再无相见之日。我后来学习中文,说是为了做生意方便,其实也是为了能增加找到她们的机会。”
胖哥问:“那你知道这个‘女’孩叫什么么?我们可以帮你找啊。”
其实我知道胖哥是在套话,到目前为止,我们只知道长得像,却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云大个的讲述里,只知道里面有小妍、陈大叔,还有一个和我长得不一样的展枭,却没有画中‘女’孩的任何资料。
独角点点头,回答胖哥说:“别人我倒没在意,当时毕竟年轻,又涉世不深,不是很关心对方的具体信息,但是美‘女’的名字肯定会想方设法知道,所以我清楚的记得,这个‘女’孩叫许丹。”
“许丹?许丹?”我不停的重复这个名字,就是想不起来倒底在哪听过,这名字好熟悉,一定是在某个地方见到过,不过名字一样的人太多,生活中遇到过重名的更是不少,说不定这个名字太大众,我记‘混’了。
不过我脑中一只回‘荡’着丹姨的脸,不知道丹姨是不是叫许丹。她的跟班死在这里,那她一定也来到这里了,并且应该和我们一样渡过了这个水潭,她的跟班也因此丧命。既然来到这里,名字里又有丹,八成就是丹姨,细想起来,丹姨的眉宇间,还确实和周彤彤有点神似。
我指着山下的湖水对众人说:“那个之前被水蚺‘弄’死的人,就是丹姨的朋友,说不定这个丹姨就是许丹,她也进山了,我们有可能会碰到。”
我的话音一落,独角瞬间爆炸了,他双手拎着我的脖领子,瞪红了眼对我喊:“你说什么?你见过许丹?她也进山了?”
我没有回答他,一心想着先从他这粗大的双臂上挣脱。
胖哥等人见状,也赶紧上来帮忙,燕秋一边拉独角的胳膊,一边冲他喊:“哎,你先把手放下,‘激’动个啥?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独角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太过紧张,赶紧松开我,帮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领子,低声说:“不好意思,今天遇到的事太多了,我有点失态。不过你说的丹姨,要真的是许丹,那就太好了,说明当初他们没有出事,我可是为这事自责了半辈子。”
我点点头说:“没事,具体是不是同一个人,必须要和你面对面,你才能知道,现在‘激’动也没用,但愿可以碰上吧。丹姨人不错,我也怕她在这里出危险,如果我们遇上了,互相也有个照应。”
胖哥冷哼一声,然后说:“见面?见面就得给她抓回去,再跑‘腿’打断,真给我费劲。”
我和姜漓都不明所以,我疑‘惑’的看向胖哥问:“你和丹姨有仇啊?好像你们并不认识吧?”
姜漓也说:“是啊,是啊,丹姨可好了,哪里惹着你了?”
胖哥瞪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你个忘‘混’脑子,许丹是谁你不知道么?我说这画里怎么和周彤彤长那么像,原来这是许丹啊。”
我立刻意识到,这个许丹我是真的听说过,我又拿过那幅画,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