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象的题材范围极广,如花卉、植物、动物、人物、建筑、风景及各种实例图案等。
抽象的题材则包括几何线条构成的图纹,亦包括视幻艺术、现代美术和原始艺术等。抽象和其象花纹的选择,影响着面料色彩的搭配,根据不同的题材,町以分别借鉴自然界的缤纷色彩,或从各民族传统文化巾受到启迪,可以表现出原始的、民族的、田园的色彩情感,为面料能够具有完美的风格奠定良好的基础。
当年我曾粗略学过染整的课程,也做过几次实验。
我只能依靠模糊的记忆来探索实践。
在这个轻工设备严重匮乏的年代,想要染织出印花图案,就需要找一个大规模的布厂。
在西都,比之大齐,条件更简陋些。
此次回大齐,无疑是一个机会,我需要一个大布商的合作伙伴。
而薛家,作为布商的龙头老大,就是最佳人选。
尽管薛非寒在薛家的地位不怎么样,可他身为薛家的大少,目前负责主要的事务,还是值得合作。
其实,我更看重的是薛非寒的为人。
如果是薛非冷之徒,我宁可另物他人。
目前合作伙伴基本确定,我本该全力以赴投入工作中,不曾想,又发生了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
我正在店铺里忙活着,莫栎匆匆地跑来。
“姐,莫桦来你这儿了吗?”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满脸着急。
“没见呀。怎么回事?”
“我去接莫桦散学,可夫子说他今天没进过学堂。”
这下子,我顿时僵立在原地。
今天早上,明明是我送莫桦去学堂的,亲眼看到他走进了门口,怎么可能没去过呢?
“是不是搞错了?我目送他进去的呀!”
我赶紧跑去学堂,跟夫子确认了一遍。
“夫子,您确定没见过莫桦吗?是不是他在课堂上偷溜出去了您没注意到?”
老夫子一脸严肃,语气也非常严肃地说道:“这样看来,莫栎应该是逃学了。”
老夫子顿了顿,似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他才道:“这样吧,下午我再看一下情况,如果孩子还是没有来上学,我再跟你们报告一声,如果你见到了莫桦,也麻烦跟我打声招呼,也好让我这个做夫子的放心。”
我客客气气地道了声谢,连连应下。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不知怎的,我心中莫名就泛起了浓烈的不安。
“娘知道这件事了吗?”我问莫栎。
“还没,我以为莫桦来找你了,回家不见人就先来找你了。”
“那先不要告诉娘,以免她担心。我们先去找找。”
“早上明明是我亲眼看到他进入学堂大门的,怎么会突然逃学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莫栎,平时莫桦都去哪儿玩?会不会是他贪玩,偷偷溜出去玩了?先从他平时去的地方找起吧。”
莫栎说了一些莫桦常去的地方。
我当机立断道:“先去学堂附件找找,再去莫桦有可能会去的地方看看,希望真的只是我想多了。”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已经往极端的方向想:我怀疑……是那些仇视我的人……对莫桦下手。
这些年,我经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也见识过太多的人性黑暗面。
我至今都清晰地记得我被关在笼子里漂浮在江面上的情景,更清楚地记得茹焉娴、宋菀羽、苏凛夜对我做过的种种恶行。
太多太多的恐怖经历使我十分地怀疑人性的黑暗与残忍,再加上最近宋菀羽和古月桐都视我为附骨之疽,我真的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想。
我和莫栎在学堂附近搜寻着,苦苦地寻了好几遍,都没发现莫桦的踪影。
“会不会是莫桦自己回家了?”莫栎道。
我想了想,完全有这种可能。
学堂里家的距离有些远,尽管车夫已经将车开得非常快了,可我还是觉得慢得要命。
终于,就在我反复催促之下,车夫终于将车停在了家门口。
我家门前不远处,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我本来不在意的,可眼光一扫,看见了在马车旁边玩耍的彦离墨。
我猛然想起来,离离说过他和他爹曾在我家门口徘徊过好几次。
这一次,偏偏让我给撞着了,还是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
我打算视而不见。
然而,彦离墨听到了马车的动静,看到我下了车,小腿撒欢地跑了过来,欢呼道:“莫姨!莫姨!”
“彦离墨!回来!”坐在马车上的彦珞见状赶紧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寻找莫桦时间宝贵,可是我不得不驻足,蹲下对着彦离墨说道:“离离乖,莫姨有急事,你先去找你爹爹吧。”
“莫姨,你有什么事呢?离离可以帮你吗?”彦离墨听完我的话并没有听话地走开。
“离离真是个热心肠的好孩子,这事情呢,莫姨可以自己解决。”
说完,我就站起身欲走进家门。
我跟彦离墨谈话的瞬间,莫栎已经先进屋了,没等我进门,他已经出来了。
莫栎眉头皱得更深了,由此可见,莫桦仍然没有回家。
莫桦到底去哪了呢?
我没有再进家门,以免娘看出端倪。
“爹爹,爹爹,快来,莫姨需要帮忙!”
我正在想着莫桦的去向,冷不防耳边又响起彦离墨的声音。
还竟然是在召唤彦珞。
我一下子瞠目结舌。
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