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我幼年相识,便算故知了。”
程衍又道:“这一百七十多年,就像是一个坏掉的死循环,直到你的出现,我的命运齿轮才开始重新转动起来,而这卷轴上,会偶尔出现一句作为预示的诗句,提醒我下一步的动……”
正说着,那卷轴忽然闪出一道金光来。
“哎!”
程岐指着道:“你快看!”
程衍也没想到,那卷轴灼热的温度险些烫伤他的手,遂忙不迭的放在旁边的花案上,待那金光消失后,两人定睛一看。
——天禧十九年十一月十四,同病相怜。
程岐念了一句,恍然大悟道:“这说的,就是咱们两个今天晚上坦白身份的事情吧。”唏嘘不止,“这东西,还真是神奇啊。”
程衍见状,说道:“怎么样,我就说你是我的触发点。”打量着程岐的妆面,挑眉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程岐顺势上钩。
程衍则促狭一笑,猛地抬头啄了一下程岐的唇,那人蒙愣,却见程衍忽的起身,搂住她的腰就倒向帐床。
“唔!”
程岐被摔得吃痛,可牙关刚开,那人的舌头就卷了进来,她这个仰躺的姿势没办法用力,好歹程衍的力道很温柔,她被吻着,气的头顶冒烟,却见桌案上的卷轴再闪金光。
“唔唔唔!”
程岐飞快的拍着程衍的背,那人也察觉到那金光闪烁,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拿过卷轴来看,上面的字,日子没变,句子却变了。
——天禧十九年十一月十四,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程岐被那人亲的气喘吁吁,看着上面的字,瞪了瞪眼,前段时间还去看了西厢记,这句诗说的正是张生和崔莺莺xxx时的事。
“这么说。”
程岐逐渐明白道:“我还真是你的触发点啊。”
“你不信?”
程衍的呼吸有些紊乱,又把程岐给按倒,那人欲哭无泪,被他三下五除二的脱去外面的衣服,只剩下那身水蓝色的寝衣。
“你……我信了……我是你的触发点。”
程岐说话都结巴了:“你不用……不不不……不用证明了。”
“我不证明,我就是好奇,接下来它会再写些什么。”
程衍说着,将自己的婚袍也利落的脱了下去,他将双臂撑在程岐的脑袋两侧,俯身下去,那人哭丧着脸:“我不好奇。”
程衍低低道:“别动。”
说罢,落吻在程岐的下巴上,逐渐往下,轻嗅脖间清香,右手也不自觉的伸进寝衣里,那人低呼一声,握住程衍的手。
可巧,那卷轴又亮了。
——天禧十九年十一月十四,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程衍,程衍!”
程岐忙指着那卷轴:“你不是好奇那字吗,变了变了,你快去看!”
“别跟我装傻。”
程衍低冷一句,伸手就要去拽程岐的寝裤,那人虽然不抵触和程衍做那档子事,却的的确确没做足准备,好在挣扎间,程岐的小肚子划过一道刺痛,随即一股不可名状的暖流及时出现……
“程衍……我来例假了。”
正在兴头上的程衍闻言撑起身,看样子是不信,直到那血殷透了程岐的裤子,他才脸色铁青的说道:“真是时候啊。”
程岐从未见过他脸色如此难看,讪笑两声:“对不起。”
程衍不领情,并指了一下自己的裤裆:“和我道歉没用,和它道歉才行,你看它原不原谅你。”
谁知程岐脑瓜一抽,还针对那话儿点了下头:“对不起。”
程衍微微皱眉,旋即扑哧一笑,一把搂过她的脑袋抵在胸膛,语气平淡的说道:“真是个智障。”
程岐一脸无语。
“小岐。”
程衍淡淡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你要记住,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险,都安心的站在我的身后。”
程岐闻言,心内一跳,别扭两秒却故意道:“我得擦擦身子。”
程衍一脸厌弃。
…
…
又折腾了一会儿后,程岐终于在帐床上睡着了,程衍在旁边冷静了一会儿,才同样躺下,放空一会儿睡着了。
而在这两人均进入梦乡后,那花案上,卷轴在次亮起。
——天禧十九年十一月十四,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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