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初太后重病之时,无论在朝的太医还是在野的名医都无法医治,唯独钦
天监的泰西人提出用西药治病,没曾想居然一副西药下去,太后的病就痊愈,因
此而得到重用,成为太后的近侍。
我见太后依然护着他,不得不吹牛说自己的医术比他高明十倍,许诺将来能
治好她所有病,让她能活的健康长寿,太后显然对我的话半信半疑,我当场用内
功给她推宫过血,疏通了她体内气血不畅的一些小毛病,使得她神清气爽,犹如
重生,作为回报,她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后来我又说起南下的事情,请辞御前侍卫一职,太后不许,仍旧让我保留职
务,还要我以后多多与她私会,我只得一一答应下来,我见她十分高兴,趁机又
提了个小小要求,她也都满足了我,我又搞得她来了三次高潮,这才放过了她。
现在泰西人不知情由,还在那边大呼小叫,左向明才不管他是谁的人,当场
喝令左右用板子扫他膝关节,将他打跪,又用板子大力掌嘴,啪啪啪地打的格外
响亮,直到打的嘴唇高高肿起,他吃通不过,这才安静下来。
左向明弯腰靠近他狞笑道:「长毛狗,你刚才骂谁狗奴才?」
说毕一拳打在他腹部,疼的他弯腰哀嚎连连,满口血喷出来,吓得左向明往
旁边闪了一下,堪堪避过那口污血。
左向明呸了一声,照脸吐了口浓痰,冲着众人吼道:「把他带回王府后苑的
地牢里严加看管,除了世子外,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否则重重处罚。」
众人轰然应诺,押着五个人一道回府。
我长出了一口气,连日来压在心头的大事终于有了结果,感觉整个人都轻松
了许多,于是回到家将处置蒋英、罗芸的事情给碧如、楚薇讲了,两个人都是十
分吃惊,不相信她们能做出这种事,我只得费力解释了半天,她们才半信半疑地
点点头。
碧如等楚薇走了才对我道:「那天你在我怀里哭的那么伤心,是不是就是因
为你发现了她们的事?」
我点了点头,她便娇嗔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难道还怕我给你泄密吗?」
我连忙解释道:「那怎么可能,你那火爆脾气一上来,只怕一怒之下就会把
人给杀了,我可不能让她们那么轻轻松松就死了。」
碧如叹息道:「你说的没错,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她们,她们腹中可都有你的
孩子,尤其是罗芸,再过三个月可能就要生产了,还有母妃那边,你也要抽个时
间好好说一下。」
我摇头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解决的办法,你这些日子多考虑一下
南下的事情,该带那些人那些东西你和楚薇商量着办,我实在没什么精力应付这
些琐事。」
从碧如那边出来后,我又来到蔡瑶所住的院子,一股中药味儿扑面而来,这
些日子因为天气越发寒冷,她咳嗽更厉害了,我虽然忙,心里其实一直挂念着她
的病情。
掀开帘子进去,里面暖和了许多,蔡瑶正半躺在床上,丫头馨儿坐在一边拿
着汤勺一口一口地喂她喝药,看见我来了,连忙要起身,我示意她不要乱动,伸
手接过馨儿手里的汤药,替她服侍起来。
她邹着眉只喝了几口便道:「苦死了,拿开。」
馨儿笑道:「这又做怪了,我喂你都能一声不吭地喝完,怎么姑爷来了,你
反倒叫起苦来?」
蔡瑶脸色一红,冲她娇嗔道:「就你话多,夫君来了还不去倒茶?」
馨儿冲她使了个鬼脸,悻悻地出去了,我拿着汤勺抿了一口汤药,果然觉得
难以下咽,不由得叹息道:「你跟着我一路颠簸,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
原本该好好享福,当一个无忧无虑的贵妇人,可是我没本事,反倒让你跟着我受
罪,这病怎么就不见好,连碧如那样的行家都没办法。」
蔡瑶咳嗽了一声,含泪道:「是我自己没这个福分,不怨你,大夫说这是胎
里带的先天不足之症,最忌讳远离家乡,水土不服,只有好好保养,别的也没根
治的办法,如今你要
回南方,不如也把我带回去,说不定病就好了,就算一时治
不好,病情加重,一闭眼去了,也算是落叶归根,好过客死他乡。」
我连忙掩住她的嘴含泪道:「好好的又说胡话,你今年才二十,大好的日子
还在后头呢,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只是如今你身子太弱,只怕经不起车马劳顿
之苦。」
蔡瑶道:「我也知道如今天下大乱,你带上我这个药罐子,一点用都没有,
反而会成为大累赘,可是我总有个预感,那就是回乡之后,我的病就会好起来,
最近我常常梦到故乡,梦到小时候在田野间玩耍,梦到我的生父生母,我越来越
想家了,夫君,带我回去吧,我保证不给你添乱,让馨儿跟着我,路上有她服侍
我就会少许多麻烦。」
我连连点头道:「也好,老实说,我放你一个人在北京也不太放心,这次南
下也带着你一起回去,咱们时间充裕,一直走水路的话,应该不会太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