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捏,转,掂……那小手不停地反复这样做着,吕布的胸脯正有起有 落的呼吸着,揉搓没有什么,但是捏,转真的要命,疼啊,小孩的手真没有轻重, 吕布疼得差点要掉眼泪,但是又不能吭声,只有默默地接受。另外一只小手虽然 握住了荫茎,但是曹昂还不时地用大拇指去划吕布的gui头,gui头是神经密佈的地 方,非常地敏感,吕布这时的荫茎已经开始进入了备战的状态,逐渐地硬邦邦起 来,荫茎虽然在小手的掌握中,但是还是想挣脱束缚,一点点更加粗大了……随 着两只小手的刺激下,战枪也开始往上翘起,枪头上有更多的「尿液」流出,吕 布的脸有点红了,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曹昂不知道那是前列腺液,擦到了「尿 液」后,就到其他干的地方擦拭。大拇指不停地擦拭着吕布的gui头,让吕布更加 觉得奇痒难熬。
只有貂禅在两人的时候,用舌头对自己gui头有过挑逗,也是那样的感觉,吕 布很骚动,貂禅的工夫太好了,以至於自己是如此的爱恋她,她又美丽又「能干」, 平时再有不快,只要听到貂禅娇柔的一声,自己顿时把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然 后拉上貂禅,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下,翻云覆雨一番后,就感觉身心的舒畅。
正在受淩辱的吕布被曹昂把弄的手搞的浑身发颤,骨头似乎是酥酥的,满身 上下有着莫名的冲动,鼻子在喘着粗气,嘴巴里轻轻地发出làng_jiào,荫茎一挺一挺 地在运动,就要慢慢闭上眼睛回忆昔日往事的时候……
突然,曹昂的脸色一变!
(五)磨难开始
吕布正在遭受着曹昂对他性器官无尽的侮辱,但是毕竟还只是揉捏转等,曹 昂的另外一只手还在摩擦着自己的gui头,弄得吕布是又痒又疼,不过这个疼还是 能忍受的疼。浑身感觉一阵阵的骚动,加上多日未发泄,还有连日的作战,身体 十分地紧张和疲劳,吕布这时已经轻轻地合上了眼皮,而且开始了轻声的呻吟。 他要趁现在休息一下,肚子也有点饿了,保持体力的最好方法就是现在闭上眼睛, 由着曹昂去玩弄吧!
一只手紧握吕布那粗壮的荫茎,大拇指在摩擦那诱人的大gui头,另外一只手 正在交换着把玩吕布两颗硕大卵蛋的曹昂起先觉得非常奇怪,原以为这是吕布遭 受自己折磨的叫声,可是慢慢地发觉不对,好像吕布还有点在享受,正轻闭着眼 睛,嘴巴轻轻地发出有节奏的哼哼声。顿时感到吕布也太不「合作」了,怒从心 生,於是突然脸色一变,那只正在把玩吕布yīn_náng的小手猛地将那颗沉甸甸的卵蛋 紧紧一抓,吕布顿时立刻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痛苦嘶吼。浑身不住地颤抖,额角 冒出一大片汗水来,脸部的肌肉都纷纷扭曲变形,表情痛苦异常,脸色显得狰狞 吓人。
这时,他才感觉到了真正的磨难开始了。
紧接着,曹昂的那只手又如法炮制地换到了另外一颗gāo_wán上,吕布依然发出 那雷鸣般的哀嚎,浑身不住地冒出汗珠,身体拼命地扭动,想摆脱那折磨他的根 源,但是,此时的小手正牢牢地紧捏着自己的要了命的卵蛋上,让他丝毫没有感 受到挣脱痛苦的徵兆,相反的,手指上的指甲还开始了慢慢往里掐,gāo_wán上是分 佈着密密的细小的神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曹昂却没有手下留情之意。
捆在身上的绳子被这员虎将的扭动也开始了少许松动,但是仍旧是那么的紧, 套在手上脚上的镣铐的边缘深深地嵌住了他,经过了他剧烈的扭摆身体,手腕上 开始滴淌出微微的血液来,脚还好有战靴隔离着,暂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吕布从现在开始明白了一句俗语,什么叫:「六月天,小孩脸,说翻脸,就 翻脸」。不能忍受的疼痛中,吕布流下了常人难见的第一滴泪水,眼泪伴随着疼 痛在眼眶里转悠。在曹昂小手换着折磨他卵蛋的时候,吕布不失时机地赶紧哀求 那小魔头:「小少爷手下留情啊,嗷……!!!疼死我也!!吕某,吕某,不敢 了(但是此时吕布都不知道自己不敢什么了?),啊……!!!饶命啊,饶了吕 某吧,我愿意,啊!!嗷!!愿意给少爷做牛做马……哎哟,疼啊……」怕死的 吕布,这时已经不知道自己都在胡乱说一些什么好听的话了,只知道向曹昂求饶 是最要紧的。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两颗卵蛋快要被那小手捏碎了,发疯似的乱吼乱 叫乱乞求一番。
曹昂只是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倒在自己「手中」的败将正在狠命地挣扎,铁 链声,哀嚎声,求饶声,声声入耳,这时的的曹昂越发兴奋了,手上加快了换睾 丸捏的速度,20下左右的狠命捏扣gāo_wán之后,曹昂的手又忽然伸向了吕布毛茸 茸的地方,猛地一把抓住了吕布的荫毛,狠狠地撕扯了下来,顿时,吕布又换了 一种痛苦的嚎叫,再看那曹昂的小拳头上,到处是黑黑的毛,犹如10月天,阳 澄湖中肥硕大闸蟹的蟹脚。而飘下的荫毛也像风花雪月般的洒落在了地上。曹昂 展开了手掌,看了看手中那大把的荫毛,抬起手,轻轻地一吹,吹向吕布的小腹, 由於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