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我无法确定的.天下最难懂便是女人心,她们就象次原子粒子,具有不可测的属性,因为在你去测得时候,无论所用的什么测法,都会干扰了她们自然的属性,得到的只能是不实的结果.这是跑到五十光年之外也无法确定的事情.
此后的时候,那双美丽的眼睛,便经常在我的眼前晃动,这眼睛的魔力,仿佛是要故意调动起我那沉睡的*,使他跃跃欲试,不忍再沉浸在寂寞的海洋.
尤其是冬日即将完结,春天就要降临的岁月,我再也无法装作一个苦行僧,星际打来打去,越打越寂寞,越打越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心底深深的呼唤:”我需要一个女人!”
这声音的用处不大,因为无法阻挡我仍然将时光消磨在星际的势头。【92ks. 】经|典|书友群2577-9060或2400-612小孩曾经有过一个非常yín_dàng的比喻.不过说这比喻前必须先厘定一下所谓yín_dàng的内涵和外延.众所周知,作为二十一世纪初期的中国大学生,禁欲主义的魔咒仍然被唐僧老和尚隔三差五的念叨着,因此大家也就只敢意淫。既然是意淫,也就荡不起来.但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却偏偏喜欢使用yín_dàng这两个字,所以事实上我们所使用的时候跟新华字典上的解释应该是有所不同的。字典上因为清扫精神污染的关系,字字都干净的一尘不染,所以我们也就放心大胆地使用了.比如小孩的比喻:“打星际其实就跟*一样。时限上,都是短则四五分钟,长则个把小时,大多都是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而且都有前戏和*,尤其妙得是,不管这一局你是输是赢,结果都是一样的:爽而且累!”
当然,他的这番比喻并非口语,而是法在校内bbs上的帖子,后边自然有许多赞同声.
记得当时我的回复很有鲁迅文风:‘说的极是!星际不愧是出之帝国主义的美国人之手,暴雪就是高杆,果然在引导潮流.原来出星际这款游戏是对同性恋事业的支持啊.”
毕竟打星际的大都是男人,两个男人打星际被比作在*,可不就是在搞同性恋吗?
其实小孩到是一个非常反感在游戏世界男扮女装的,我曾经在战网上遇到过不少以gil或为名的对手,小孩都充满成见和偏见的一概斥之为”胡子妹妹”.
小孩自有他的道理,其实我是怀疑他自己就曾冒充过妹妹,而且也许这些星际高手们都做过这勾当,不信就看数学系的某个著名高手,id叫liet的,就曾在校内网上自称“来自五宿的”,据说这小子曾经被南开退学过,因为玩游戏挂科太多。谁知他回去后卧薪尝胆又考了回来。回来后继续星际大业。值得一提的是,这小子也曾是我的手下败将,虽然他当时披上了幽灵战队队长的马甲。
队长id叫wds,大概是名字缩写,小孩戏称为“王大水”,是一个神族选手。一开始又叫过dux,小孩更不客气只呼为“大傻差”。他和liet同宿舍。就在我们13宿的三楼住。他们比我们低一届,论理应该叫我们师兄。不过从来没有听他们这么叫过。
wds的星际水平,应该说不在小孩之下,至少跟we2002是一个量级,他们俩曾经有过一局可歌可泣的战报,巨大优势被逆转了,在校内网颇为知名。不过这两个人又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且是许多连败。虽然公认的说我并不比他们两个哪一个强。
在x的时候。无论他用神族还是人族,都被我克的死死的。我用虫族的那套战术,跟后来极为著名的韩国星际虫王救世主ipx的打法颇为神似,也就是所谓拖把流。不过因为虫族那个时候因为拖把流的打法而显得种族优势太强,我不大喜欢。就改用了人族。但我手速慢。人族又颇费操作,因此我用人族跟高手打。就成了一个地道的菜鸟。实际上,我用人族打wds,未尝一胜。小孩和we2002到都输过。
we2002这个id的主人。是本宿舍的另一位游戏狂人。他的著名论断是:“玩游戏有什么不好?闲着也是闲着,玩玩游戏省得无聊,还有助于锻炼智慧,提高智商,凭什么说三道四的?”
我对他很佩服。世界上的事,贵在信而行,恶在行而不信。而我恰恰是后者。我玩游戏。总是抱着歉疚的心理,觉得这是不务正业,荒废时光,如果我能像we2002那样豁达,不拘泥于正统教育的遗毒,获得解脱,倒也能过得潇洒一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we2002本名李雄志。因为音似的关系。我们总称他为*,毕竟后者太有名了。
*几乎什么游戏都玩过,但与此同时颇令我佩服得是,他的学习成绩也是佼佼者。不用说他的英语水平足以使他成为新东方的著名讲师,就是别的课程论文之类,他也能名列前茅。以至于从未使奖学金旁落过。相比之下。我除了在比较感兴趣和老师们相对比较公正的课上能拿到高分之外,别的就只能甘拜下风了。
所谓老师较公正。是指老师不那么形式主义。老师的形式主义,是指我们这个名牌高校的老师们喜欢标榜进步,总是喜欢跟美国大学的教育方式看齐。只可惜的是只学人家的形式,买椟还珠,忘记了实质。比如提倡课堂自由讨论,却又预先订下了某些不可触碰的基调,在这样的课上,因为不能畅所欲言我多是一个守口如瓶者。可老师偏就将这当成了期终课程成绩的百分之三十,于是我的成绩就最多也只能七十来分了。
*的牛逼之处,是他可以触碰老师设下的底线的边缘,回头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