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不来这一套,不是不会,是不愿做。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虽然能得到些什么,可我更在乎的是为此失去的那些。因此不做。
结果可能是我的不适应社会,因此活不下去。但是孔子说求仁得仁,别的又何足谓呢?
废话几多,又跑题了。
大四上学期末,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英语四级取得了70分的成绩,不能毕业的忧虑成为历史,我便获得了放纵和堕落的许可证,昏天黑地的打起了星际。结果是在相当短的时间里使自己跻身于校内高手的行列,之前跟自己水平差不多的像小黑,小红,33他们,统统成为了手下败将,虽然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但他们自己也不能不心悦诚服的承认已经跟我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而原本的高手如也都有被我蹂躏的佳绩,因此我的游戏方面的自尊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从此也就对星际不那么上心了。
接着便是春节的临近,星际达人们个个都回家团圆去了,我留在学校没走,虽然宿舍里还留下一个叫冬冬的,但这家伙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整天在外面泡妞,在宿舍的时间很少。冷冷清清,往日气氛不再,我就更加没有了打星际的兴趣。
可是对着一个孤零零的电脑,上网,不做些什么,也的确无聊。可是玩什么呢。
聊天吗?那是大二时候的爱好了,给自己取一个钩人的名字,比如蓝幻雪狐,西门飞雪之类,那都是小孩子的游戏了,就像贾宝玉的绛洞花主,摆不上台面。可是我又没有一个林妹妹来给自己起名什么怡红公子。
说起林妹妹,我倒想起来了,我不是也有这么一个人呢吗,她叫雪妃。没错,她现在是在地球的另一面,qq是再也不可能上了,而且也明确的跟我说过:“我们以后再也没有联系的必要了”之类的话。那么,“?”
这引用的是小孩的话,当时他是在驳斥什么,翻译过来就是,那又怎样?
没错,那又怎样?我是曾经那么刻骨铭心的爱过一场,可如今已经都成了过去了,过眼烟云而已,难道还要我用这一生为一份感情陪葬不成?
我又不是一个痴情的小女人。而且,我更不是一个守节的寡妇。守节是封建卫道士们的道德,跟我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爱情死了,爱情中的人并没有死,我的爱情鸟已经飞走了,我就要一棵树上吊死?我不是薄命的红颜,更何况,是红颜薄悻?
人活着,应该有追求幸福的自由。这是西方先哲的话。
人究竟为什么而活着,这个如此深刻博大的问题,每一个活人就有一个答案,自然不能强求统一。有人宣称要为了所有人的最大的幸福,那是他的自由。但是,这不能成为所有人的所必需遵守的规矩。如果非有一个人说,“我活着就是为了追求我自己的最大幸福”,只要这个人的行为没有危害到别的什么人,别的任何人也就没有权利去干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