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句,心里豁然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来嬉笑怒骂,可是何曾真正的快乐了?自己对这些繁华绮丽,又几曾动过心,虽然这里人又多又热闹,可是自己的心里却觉得说不出的寂寞,“原来,原来有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却不过是在自己的心里藏的更深罢了!”
李瑟忽然间心里明白过来,不由心里更痛,想起自己的心思,便话音转,狂吟道:“噫!瑟也狂生耳,妄想得道,到头灰飞湮灭如尘土,心灰意懒欲如狂,哀,春草暮兮秋风惊,秋风罢兮春草生。绮罗毕兮池馆尽,琴瑟灭兮丘垄平。自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饮恨而吞声。”
李瑟大声吟完,哈哈大笑,口而尽杯中酒,心里说不出的寂寞,却见众人都呆呆得看着他,对他吟的诗不明所以,有些人却根本就不理会他,早和身边的妓女调笑去了,只有古香君痴痴地盯着他,脸戚容。
李瑟见了,这才心里惊,醒悟过来,笑道:“香君,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
古香君道:“没有,我没事。”
心里却难过之极,心想:“刚才那刻,我就像不认识郎君了样,他就像和我不在个世界里,他好象在云端里样,我……我和他,就像是陌路人……”想到这里,古香君差点要哭起来,忙不敢再想,李瑟见古香君脸色苍白,正待要和她说话,忽然人来到他的身前,笑道:“阁下天不能拘,地不能束,嬉笑怒骂,出乎于心,果然是个豪爽的男儿,老朽不才,能否敬你杯?”
李瑟见是来人个儒雅文静的高瘦老者,和蔼的样子令人大起好感,忙起身笑道:“承蒙夸奖,又蒙敬酒,如何敢当。”
二人起喝了杯,那老者道:“听闻公子诗意,公子难道有失意事不曾?”
李瑟淡然道:“在下甫入世间,便遭浊辱。遂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人生如此,不过是古语云:”今日有酒今日醉罢了!“
说完又邀那老者饮酒,老者听了他的话,只含笑不答。
那王公子因为比富大占上风,是以高兴地不得了,小脸兴奋得通红,边意气风发地和人应酬,边用嘲讽的眼光对李瑟示威,李瑟却只当做没看见。
酒到中旬,古香君突然站起说道:“各位请了,大家已经很尽兴了,我家老爷也有些小玩意给大家看看。”
古香君挥手,下人上来,拿出些酒器来。李瑟见了差点晕倒,心说:“那个死淫贼的破酒器臭老婆你拿出来干什么?嫌我们还不够丢脸啊,这几个难看的东西,就是给我当夜壶我都嫌丑,你还拿出来?你以为你喜欢的东西就是宝物啊!臭香儿,气死我也!你这个笨老婆。好,等我晚上再找你算帐。”
那知道拿出来,几个像很有学问的老学究就跑了过去把看,大叫道:“哇……鸳鸯转香壶,哇哇……九龙公道杯啊!天那!夜光杯!”
哇哇大叫声虽然吓了李瑟跳,可是有个家伙激动地昏过去了就更叫李瑟吃惊。李瑟心里想道:“喂!老兄,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要在这里出人命,你叫我赔命啊?妈的,这可把我给搞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瑟正惊异间,转头却见老婆古香君用她那红红的小嘴对他道:“呵呵,我还没拿出那好酒呢,他们就这样了,看来也不用使出最厉害的宝贝啦!”
见李瑟像牛样的瞪着她,脸痴呆的样子,就撇撇嘴不理李瑟了。
这时候,那帮人都来到李瑟身边,“天那!救命。”
李瑟看他们崇拜的眼神,就知道坏了,这时候,突然,只听“哇”地声,人大哭的声音。“谁啊?怎么又激动了,不是吧!谁哭了啊?”
李瑟闻声看,不由大喜,只见那兔子公子伏桌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人家,你们这帮坏蛋。”
“哈,死兔子,你输了吧!,和我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样子……”李瑟正大爽时,忽然见古香君过去把那兔子公子搂在了怀里。“我喝醉了,看错,我再看,啊?没错。”
李瑟心叫完了,只觉颗心猛往下沉,瞬间只觉天昏地暗,“她怎么看上那小白脸了?为什么……会这样。”
幸好还没等李瑟哭出声,就听古香君说道:“好妹妹,都怪我夫君不好,给你气受了,来,姐姐叫他给你陪罪。”
然后玉手轻挥,招呼李瑟过去,李瑟还没反应过来,失魂落魄地走了过去,呆呆地盯着那个公子,好会儿才省悟过来:“他是个妞啊!我说怎么看得不顺眼呢!难怪老婆去搂她。”
李瑟这才心里狂喜起来。这时候看见她那犁花带雨的可怜的模样,不由悔恨不已:“我……我和个小女孩闹个什么啊?我和个女孩子居然斗了半天!我真是无聊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妈的,死司徒明,你还是泰山派掌门啊!连个女的你也看不出来!你……”李瑟越想越气,不由大叫道:“阿三,你他妈快来,对,你还呆什么?你快滚过来。”
司徒明连滚带爬地过来,李瑟劈头盖脸地顿乱打,骂道:“你真把我给气死了,男女你都分不清,你真不懂事,这么大人了,老给我闯祸。你说你到底会个什么?”
李瑟瞥见那二个叫阿大,阿二的家伙溜了。他没工夫去追,心想:“等以后再和你们算帐。”
李瑟打了阿三顿,心里稍微出了口气,转身对王公子不,王小姐道:“小姐勿怪。对不起了,在下太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