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
一向娇纵如她,此刻跟就没有考虑到燕阳的感受,心中想到的只是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到时候,两国联姻继续,白衣不是就不用合亲了吗?!好哥哥……”
晃着燕阳的袖子,燕琉芳抽抽噎噎地哀求着。
“现在朝野上下谁不知道妹妹心有所属,你真的舍得看着妹妹以后守寡一辈子,做个老姑娘?!”
“可是……”
燕阳的心早已经被她哭乱了几分,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犹豫,毕竟君白衣之前有言在先,这越燕二国的联姻之事可不是儿戏。
“我早就听说哥哥与那小公主甚为投缘,难道哥哥真的舍得将她嫁给白衣!”
看哀求无果,燕琉芳果断地甩出了杀手锏。
“这……”
燕阳内心无比纠结。
想到独孤月依在他怀中那无邪的笑脸,再想到她要嫁到别人府中,成为他人之妻,燕阳便怎么都无法平静。
“哥哥就去试试吗,如果这事真成了,不是一举两得?!”
燕琉芳看他脸色松动,忙着火上添油。
“是啊王爷,我们也希望公主留在温阳宫呢!”
芙蓉和锦色二个也这来添话道。
燕阳还在犹豫,“可是,这件是父王……”
“哥哥,如果您再犹豫,公主可就真的要嫁给别人了!”燕琉芳迅速从他怀里直起身子,抹了把脸,拉着他便向门外走,“芙蓉,还不快去给阳哥哥取间薄披风来!”
芙蓉和锦色二个不过哪里知道此事深浅,心中只是怨念着皇上将独孤月嫁给君白衣。
自然是希望燕阳去把这门婚事搅黄,锦色小跑着去取了一件薄披风来,芙蓉就和燕琉芳一起将燕阳扶上了外面燕琉芳的马车。
站在宫门外的台阶上,看着马车渐远,锦色的清秀脸庞上满是喜色。
“我现在就把此事告诉公主去!”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2)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2)
翱天宫,御书房。
燕惊云已经换下身上龙袍,一身淡青的布衫,尽显文人的儒雅,看向儿子燕阳的目光里也写满了父亲的温和。
“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要见我?”
“儿臣……”话到嘴边,燕阳仍是控制不住地犹豫了。
脑海中,君白衣、燕琉芳的脸依旧闪过,最后出现的是独孤月的脸,还有她略显稚气却是语气平静的声音。
……
月儿此来便是合亲而来,一切自然是任凭皇上安排!只要能促成越燕两国的合作,抗击楚央,月儿嫁给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
忆起汴梁城中,她在他胸口伏首抽泣的样子,燕阳终于又鼓起了勇气。
挑袍摆,他直接跪在燕惊云面前,“父王,儿臣肯求您,将永安公主赐与儿臣!”
燕惊云再精明,也没有想到自家儿子竟然会这般开口,心中微惊,他的脸上却依旧是古井不波。
“为什么?”
燕阳抬起脸来,目光沉静,“儿臣也是大燕的一分子,理应为大燕和咱们燕氏一脉出力!虽然儿臣才学一般,至少儿臣也是您的儿子,这种合亲的事情何需外人!”
“朕的阳儿真是长大了,也知道为父分忧!”
燕惊云轻笑一声,抬手将手中批改奏折的朱砂笔放回砚台,人便离开椅子,信步来到燕阳面前,弯身将他扶了起来。
“那父王您是答应了!”燕阳微笑着问道。
“此事关系重大,朕不能答应!”燕惊云轻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只要你喜欢,父王会帮你好好寻几个像永安公主那样的小姑娘进宫的,父王保证,绝不会生得比她差!”
“父王,儿臣不是那个意思!”燕阳急急追语道,“儿臣是真的……”
“真的想替朕分忧,对不对?!”燕惊云眼睛中满是温和地宠爱,“好,如果你真想帮朕的忙,就去帮朕监督永安公主出嫁的准备事宜!”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3)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3)
“父王……”燕阳还要再说什么,迎上燕惊云虽然慈爱却隐有深沉的目光,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弯身行礼,“儿臣遵旨!”
“恩!”燕惊云满意地点头,后面的话语重心长,“阳儿,你能站出来,我很高兴,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父王自然会给你安排一桩好婚事!”
燕阳点头退出书房,燕惊云脸上的笑意瞬间便寒成了冰霜。
“君白衣去了温阳宫?!”
书房内,并无他人,燕惊云批改奏折的时候,一向不喜欢太监相伴,难道他这话是说与空气的吗?!
“回皇上,他下朝之下便直接去了温阳宫!”
书房角落,角架后的阴影中,一个声音低低地回答。
燕惊云甩袖獾睦世是缣欤“去盯住他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下了早朝之后去过的所有地方,见过的所有人,说过的所有话!”
“是!”
依旧是那个声音,依旧是没有情绪地答应。
书房内,似乎有风飘过,然后便再没有了多余的声息。
行到窗边花架,手指轻捏住那初开的白色秋菊,燕惊云的双指轻轻碾着花茎。
“先在大殿之上表罢忠心,再暗中把阳儿调来请婚,君白衣,你果然和你父亲一样,对朕从来都没有忠心!”
燕惊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