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叶在‘春’梅的房里坐着,一块焦急地等待李敏的消息。。更多w. 。
在听见有脚步声进出院子时,两个人犹如惊弓之鸟站立起来,却见推‘门’进来的人,是尚姑姑。
“王德胜呢?”尚姑姑问她们两个。
屋里那盏微小的烛光没有办法照清楚尚姑姑的表情,紫叶和‘春’梅互相看了眼。紫叶说:“尚姑姑,您忘了?王德胜随大少‘奶’‘奶’出去的,至今未归。”
尚姑姑好像想了起来:“是,说是送‘药’坊的人回去,结果没有回来。可能和徐家人一块在‘药’坊等消息。”
“尚姑姑找王德胜?”紫叶一口吃疑的语气。
“我这是老了,忘‘性’大了,只想他是陪大少‘奶’‘奶’出去的或许能知道什么事儿?”
紫叶和‘春’梅听她这一说,貌似是她在外面听见了什么不太好的新闻,两个人的心悬挂着。
尚姑姑说完这段话转身就走了。紫叶一屁股坐到了炕上,由于尚姑姑是李敏的娘家人,和她不熟,‘春’梅应该是熟悉点的,问:“‘春’梅姐姐,听说尚姑姑以前是皇宫里的人。”
“都是这样说的,应该不会有错。”‘春’梅说这话的口气,却不是那样肯定,要说对尚姑姑最了解的人,应该是把尚姑姑带来的李老太太。
“姐姐知道尚姑姑以前在皇宫里是服‘侍’哪个主子的吗?”
可见紫叶是问到了重点。既然在宫里做过,肯定是有过主子的,否则怎么‘混’。但是,偏偏是没有人知道尚姑姑是在皇宫里跟着哪个主子讨得生计。
‘春’梅缓慢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貌似,大少‘奶’‘奶’问过,可尚姑姑也不说。”
“这么神秘?”紫叶皱了把鼻子,“不是有鬼吧?好比那个王德胜。”
“你说什么?”‘春’梅惊觉她话里的内容暴‘露’出来的信息。
“姐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紫叶咬着小嘴角说,“真难以相信,姐姐和念夏姐姐,听说关系最好,居然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春’梅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和念夏感情好,只是因为她们两个,都是在尚书府里开始已经是一直跟随李敏的人。可谓是同患难共艰苦过的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知道什么了?”‘春’梅伸手拽了下紫叶衣服上的摆子。
“当初,你们和大少‘奶’‘奶’来到护国公府以后,咋俩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好。”紫叶含蓄地说着。
‘春’梅听明白她这话,那时候,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是不怎样,到如今关系稍微有所好转,但是,本质上,一边是李敏娘家的人,一边是护国公府的人,有种对立的关系是根深蒂固没有办法变的。以前,紫叶定是奉从谁的命令暗中盯梢她们这伙人的,现在可能好一些,没有那样刻意地敌对。
现在紫叶这样一说,是说当初紫叶盯梢念夏给看出什么端倪。刚好,念夏失踪到现在,是无踪无疑,连尸骨都没有,伏燕落力找到现在也是毫无消息,早就让心里面不禁打个问号了。
‘春’梅的心口怦怦跳着。记得自己在尚书府的时候,听府里很多人说过,说念夏和王德胜都是死脑筋,什么样的死脑筋,甚至有人说这两个人是疯子,不像常人的疯子。
只要是关系李敏事儿的事,这两人都能顿时变成疯子。
对主子忠心耿耿是家奴的本分,这本来是没有错儿的事。但是,家奴也是普通人,一般来说,哪怕是衷心护主,没有必要到变化成疯子的地步。即有些时候做出来的事儿让人看着觉得疯狂,不可理喻。再说一般人家的家奴,不会说忠心到臣子的地步。
归之是有些奇怪。
“我告诉你。”紫叶贴着她耳边说,“有一次,念夏出‘门’,我以为她是去找王德胜。她确实是去找王德胜。每个人,都不是觉得他俩之间有点啥吗?”
说的是王德胜和念夏在谈恋爱,几乎每个人都这样认为的,连李敏都是这样认为的。她‘春’梅更不用说了,很是羡慕这对鸳鸯。
“你猜我看到他俩做啥了吗?”紫叶暗示地眨了眨眼睛。
“啥?”‘春’梅一抬眼,完全不确定的口气。
“姐姐你真有意思,怎么不联想到那啥了呢?姐姐看过‘春’宫图没有?”
‘春’梅推了她一把。
紫叶笑眯眯地得了逞以后,连说:“姐姐别恼火。我说的是实话,大实话。真的,姐姐的年纪已经是待字闺中了。”
“不要胡扯,说正经的。”
“我说正经的。”紫叶沉了脸‘色’,“念夏是找王德胜要东西。”
“什么东西?”
紫叶挽了挽袖管:“好像他们俩个,手臂上都有印记。那个印记在念夏姐姐手臂上好像有点模糊了,她让王德胜拿了什么‘药’洒在手臂上。”
‘春’梅的脸上一怔,怀疑这个小姑娘是在编故事呢。
“是真的。我一看不对劲,拔‘腿’就跑。后来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之后再一想,莫非这两人因为情谊深深,深怕以后不能在一起,主子不同意,结果,先彼此烙下印记表明是彼此的人。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有把这事儿对外说了,不想坏了人家的好事。”
说到这里,要说到大明人的风俗习惯之一,有些俗人,尤其是江湖中人,特别喜欢在身体上留印记之类的,情侣之间留印记的习惯时有听说,是不稀奇。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