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听了都是不得要领,我心里惦记杨军的安危,直接绕过郝正义,向他出现的位置跑过去,跑到和郝正义平行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别费力 气了,这条路被封死了。我没理会他的话,但是我跑到对面出口的位置时,才发现一块巨大的石板已经挡在那里,这块巨石板就像是为了这个出口定制的门一 样,竟然严丝合缝,没有留出来一丝缝隙。这条路真的被封死了,我试了几次,找不到能过去的法子,只能很是不甘心地又回到了孙胖子和雨果的那边。看着孙胖子 和雨果,我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有一块大石头把出路挡住了,那条路是废了。说完之后,我又转头对着郝正义说道:杨军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了?有没有生 命危险?

郝正义缓了一下,才又抬头看着我说道:放心吧,杨军连个油皮都没有蹭到,他吸进去的死气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糟糕,我甚至怀疑他是故意吸进去那 么多死气的,就是为了进到里面用的。孙胖子看着郝正义,表情有些夸张地说道:不是我说你,郝主任他大哥,咱们可以讲重点吗?你的这些推论是不是先省略 了,需要讲解的时候,我们再麻烦你。

这时雨果也说道:郝会长,你现在的伤势也不轻,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还是先把伤口处理一下。这里的湿气太大,要是感染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郝正义长出了一口气之后,淡然一笑,说道:没事,断了两根肋骨而已,死不了人剩下的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孙胖子略有不满地看了雨果一眼,随后对着郝正义说道:郝主任他大哥,不是我催你,咱们是不是把我们家杨军和那谁的下落说明白?有感慨的时间都 已经说完了。郝正义对待孙胖子的态度永远都是高人一等,他也不在意孙胖子的态度,不过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小胖子,你的打火机借我用一 下。

什么?打火机?不是我说你,郝主任他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抽一袋缓缓?孙胖子不明白郝正义这是什么意思,嘴里虽然不依不饶的,但还是 掏出打火机扔给了郝会长。郝正义接到打火机之后并没有要用的意思,将打火机别在了裤腰带上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忍住了腹部的剧痛,空出两只手在身边 的墙壁上开始摸索起来。

这面墙有问题!我拿着一盏灯座,借着亮光也尝试着在墙壁上找出什么线索。这面墙上面虽然画着壁画,但是细看上去也是坑坑洼洼的,不过也不像是有 什么机关的样子。我的动作也引起了郝正义的注意,他停了手上的活儿,扭脸看着我说道:喂!我记得你叫沈辣是吧?是,我是叫沈辣。我回答了一句,本 来以为他是要告诉我,这面墙上有什么东西,该怎么寻找。没想到郝正义话锋一转,说道:离墙远一点,别坏了我的事情。

这是你家的墙吗?你碰得我就碰不得?我刚想发作,没想到旁边的孙胖子过来拉住了我,他低声说道:辣子,你别过去,这面墙我看着别扭。 嗯?我看了孙胖子一眼,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孙胖子看着我,有些纠结地又说了一遍:这面墙,我,看着别扭。孙胖子这么抑扬顿挫地又说了一遍之后, 我终于恍然大悟,不由自主地又向后退了几步,距离那面墙壁又远了些。孙胖子都觉得别扭,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搞不好过一会儿这面墙就能塌下来。

雨果本来也要过去看看的,被我和孙胖子一把拦住,还没等找到借口劝他,郝正义那边已经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郝会长双手齐上,对墙壁的一处凹点 摸索了很长时间。确定了这里就是他要找的位置之后,郝会长用大拇指对着这一处凹点,用力向下一按。就听见噗的一声,他的大拇指竟然将这个凹点按出来一 个洞,随后一股黑色黏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说来也奇怪,这种黏稠的液体并没有直接流下来,而是沿着一个特定的路径,一路下来竟然流出来一个奇怪的图 案。

一直等到这股液体流完之后,郝正义才又掏出打火机,将打火机打着了火之后,对着刚才按出来的小窟窿迎了上去。但是结果好像不是郝会长想要见到的 就听见嘭的一声,一个大火球从里面蹿了出来,郝正义没有防备,被大火球烧了一个结结实实。转眼之间,郝正义的身上便着起了火。

好在郝会长反应够快,他直接扑在地上,来回地打起了滚。这里的地面上都是半尺的积水,片刻之间郝正义身上的火苗就被熄灭,不过就这样,他的手上 和脸上已经被烫起一片一片的大水疱。他现在的样子,我看了一眼就觉得后背发麻。郝会长的头发被烧掉一半,那件贴肉穿的内衣也被烧得就剩下两只袖子,就他现 在这样的造型,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地方一蹲,我路过都会扔个三块两块的。不过这个火球烧过之后,捎带着已经把刚才流出来的那个图案点燃了。刚才看到的那种黏 稠的液体应该是火油之类的东西,也是郝正义倒霉,本来挺精明的一个人,竟然没有防备连同火油一起出来的,会不会有什么可燃性的气体。

郝正义倒吸着凉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开始有点佩服他了,之前已经是满身的伤痕了,还断了两根肋骨,又被这样一烧,竟然还能站起来,要是一般人早 就昏迷得人事不知了。他起身之后,也顾不得疼痛,转身看向身后已经烧起来的墙壁。还是雨果看不下去了,脱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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