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扫把星可是把我害的不浅,我辛辛苦苦将她送进大靖皇宫,没想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父王将我骂的狗血临头!”
窗外的三人对视一眼,邵岩惊愕道:“这不是北越五王子的声音吗?”难怪他刚才看见那个人觉得眼熟,两军对战时,他是见过五王子齐旸的。
“他口中的扫把星说的是门外站着的辛黎?”
“看来廉王当初真的与北越有所勾结!但廉王死的太莫名其妙,直接将全局都打乱了,北越定然也因此被破坏了计划。”
里面五王子话音一落,接着就有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子声音传来,“哼,不管因为什么,反正人家不依。”
“我刚一回来就来找你了!你竟还埋怨我?我是不是该好好的惩罚你!嗯?”说着,齐旸朝女子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女子一声痛呼,用粉拳锤了他几下,赌气道:“哼,人家不过是个奴婢,哪里敢奢求许多?爷来找奴家,也是为了奴家手里的消息吧?唉……虽然奴家都知道,可爷几日不来,我心里……就跟堵了什么似的,爷还不如将我千刀万剐了才算完事……”
女子说这话,眼中几乎溢出泪来,泪盈于睫,梨花带雨好不动人。齐旸见她这副摸样,心上就像被羽毛挠痒痒似的,笑着去抓女子雪白修长的玉手,对方却烫着了似的抽回,侧过身不理齐旸,噘嘴道:“爷快说,要如何补偿奴家。”
齐旸一口咬上女子的朱唇,笑道:“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女子斜他一眼,说道:“奴家一株飘萍,无处安身,能得爷的青眼,我即便是死,也足矣……奴家为奴为婢,伺候爷一辈子……”
女子声音娇软,只听的齐旸酥了半边身子,说道:“爷现在就要让你伺候!”
说罢齐旸一刻也等不了了,翻身就将女子压倒。
外面三人趴在窗子下面,见二人郎情妾意,眉来眼去十分倒胃口。白敬泽说道:“早就听说这北越五王子是个色中饿鬼,这样的人打仗竟然是一把好手?真是见了鬼了!”
郭霖道:“这就是北越五王子?这女人什么眼光?居然能看上他!眼光太差!”
邵岩和白敬泽被他说的一阵无语,白敬泽道:“你能不能想点有用的!”
郭霖又瞪眼:“什么有用?!刚才我说辛黎是来捉奸的你又不信!”
白敬泽气的恨不得上去跟他拼了!
邵岩道:“好了,咱们退出去,在院子外面等着,看看辛黎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分明就是齐旸的声音!
那惨叫尖利骇人,伴随着惊恐和不敢置信:“贱人!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三人正在争论,就被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的寒毛直立。邵岩反应最快,伸出手指将窗纸捅了个窟窿,往里面看去。
室内,齐旸裤子半褪将惊恐的往后退去,面上的表情极其痛苦,双眼睁的老大直直盯着自己的裆下大叫,一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神色。
一开始邵岩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齐旸身边的女子大喊着“蛇蛇蛇”,来回挥舞着自己的手臂,狂甩咬在她手上的蛇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他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我的老天……”
边上两人听他嘟囔了一句,都个赶紧问是怎么回事。邵岩没有回答又惊叹了一句:“我的老天……”
“到底怎么回事?!”
白敬泽两个人是在耐不住好奇,纷纷自己捅了个窟窿往里面看,也不管这三个窟窿会不会给人发现,结果两个人在看到里面的情况时,下巴就合不上了。
一条翠绿翠绿的青蛇随着齐旸的躲闪来回晃动,叼着他下面的东西死也不撒口,好似长在了上面一样。边上姑娘的手上也有一条蛇,怎么甩也甩不掉,吓得她一咕噜滚到地上起不来,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召唤声:“齐公子,是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齐旸又惊又痛,哪里能分辨出来人是谁,只管喊道:“救我!救命!”
辛黎闻言砰的一声开门就进了屋子,看见眼前的情景惊叫了一声,抓起炭盆旁拨火的漏铲就朝那条翠蛇砍了过去!但齐旸躲闪的厉害,砍了几下也没有砍中,辛黎急道:“你忍着别动!”
齐旸此时甚至连眼前的人都没有认出是谁,他的眼中只有那条咬住他命/根子的蛇!见有人来救他,让他别动,他下意识的听取命令,强忍着疼痛和惊恐,停止挣扎,大叫道:“快把它弄走!快弄死它!”
这蛇不过手臂粗细,还不到一丈长,辛黎也见过不少,这种蛇她根本就不害怕,但她装作吓得虚脱,还要帮齐旸的模样,拼命去砍那蛇,且故意砍不中,让齐旸多遭一会罪!
齐旸脸色白的吓人,满头大汗,已经要痛的昏厥,辛黎这才看准那翠蛇的七寸猛砍,狠狠砍了几下之后,那蛇终于一动不动了。
齐旸想要将自己的宝贝从蛇口中给解救出来,却又怕一把扯掉了那坨肉,急的满脸通红,叫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辛黎心中恶心的不行,心想这种男人真是没用!不过她是不会替他弄掉那条蛇的,她装作崩溃的模样回头朝地上的女子扑了过去:“你为什么要害齐公子!你说!”
“你说什么?我没有……不是我……”
这女子明里是红粉楼的名妓红丸,其实是齐旸手下的细作,还与齐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