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黑头领都打不过他,我怎么是他的对手,恐怕会辱没了山寨威名。”
“张兄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有几斤几两,我早就看在眼里了。若是你把铁脚板杀了,赖子的事情,我们都不在追究,山寨里在添一把交椅,你就是三当家。”
王石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便问道:“铁脚板什么时候来?”
狗头看了一眼王石回头说道:“如果他看了檄文,今晚可能就会来,若是今晚不来,我也有办法逼他现身。”
原来狗头写了一篇檄文:自我大王开山立寨,方圆百里无不诚服,敢有捋其缨者,如赵公被刀劈两半。官府不敢征赋税,人民安乐河清海堰,风调雨顺,感恩戴德。
龙头沟郑天禄自号铁脚板,自不量力,为害一方,打杀我山寨兄弟,此仇必报之而后快。今已擒捉,郑财主父子老小,于明日午时开始,每天在龙头沟晒谷场杀一人,直至铁脚板亲来伏罪,若是真好汉,便不会连累家人无辜遭戮。自来承罪!
王石看了一张檄文道:“若是他不来,难道你真的要一天杀一个人?”
“那也没办法,只得杀。”
下午,狗头便让人埋伏在屋子四周,只要发现,铁脚板马上放弩箭。在屋里房梁上都安排了人,只要铁脚板来救人,就用弩箭射。却把王石穿上郑财主的衣服,把头发蓬下来,染成花白色,用麻绳虚捆在身上。低头坐在屋子里,把郑财主堵住嘴巴,捆的结结实实的,在卧室的床底下挖了一个两米深的坑,把郑财主扔进里边,盖上木板,上面在复盖上土,踏的紧实。晚上狗头就睡在上面的床上,屋梁上有两个喽啰,各持弩箭。屋前屋后都安排下了人。门口两人把守。
众人紧张了一夜,铁脚板并没有来。原来铁脚板看到了檄文,在附近松林里观望,因埋伏在屋顶上的喽啰,半夜起身去茅房上厕所。被铁脚板看见,索性就悄悄走到后院上面一颗大松树里藏起来,从这里刚好可以看见茅厕。每个人去上茅厕都能清楚的看见,一夜之中来来去去上厕所的喽啰很多,屋子里埋伏了多少人铁脚板已经了然于胸。若是贸然冲进去,岂有不中了埋伏的。
吃过早饭,狗头让喽啰把郑天福的儿子押到晒谷场上,晒谷场上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大家伙看见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背剪绑了双膝跪地,后边站着一条大汉,光这身子,头上勒一条红抹额,下穿黑色长裤。手提一把大砍刀,周围站了五个喽啰,军师狗头在晒谷场东面摆了一张桌子,小喽啰摆上茶来。狗头一边喝茶,一边看了看日头,下边村民有胆大的便嚷道:“这么大个孩子,你们也杀,要不得。”其余村民便附和道:“铁脚板杀人,你们就杀铁脚板嘛,干嘛杀一个小孩。又不关他的事!”
狗头便大喝道:“谁不服,站出来,有种的就到我跟前来跟我说!说不定我还真能放了这孩子。”
只见从村民里走出一个二十来岁,身穿一身麻布短褂的男子,弓着腰。走到狗头案桌前小声胆怯的说道:“我看就把孩子放了吧。”
狗头仰着头坐在椅子上,打量了一下来人,高声说道:“你不服是吧!来人!把他捆了,一起砍!”狗头话音刚落,两旁喽啰上前一把将这村民揪翻在地,按住跪在男孩旁边。狗头高声问道:“还有没有不服的,还有吗?”这时候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吓得不敢答言。
抬头看看太阳已经当顶,狗头一声斩令下,站在后边行刑的喽啰举起大刀噗呲一刀。男孩的人头滚落在地,鲜血喷溅的四周的地面都红了一大片。围观的村民吓得用手捂住眼睛。大汉在后抬起右脚在男孩背上向前一蹬。
被按着跪在一旁的青年男子,看见地上男孩的人头,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吓得当时就尿了。嘴里直喊饶命!在后边按着肩膀的喽啰闻到一股尿骚味,低头看时地上湿了一大片。:“军师,他都吓尿了。还杀吗?”两个喽啰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从路口人群中跑出来一个七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妇人,一把抱住这男子,:“儿那,你这是怎么了。快跟娘回去。”看见按着他的两个喽啰拉住不让走,苦苦哀求道:“我儿子不懂事,没见过世面,说错了话,你就原谅他这一次,以后在也不敢了。我给你磕头赔罪。”老妇人边说边磕头。把头都磕破了,额头上满是血。两个喽啰都回头看着狗头。狗头看了这老妇人,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若是自己被绑在刑场,也一样会这样。不禁同情起这老妈妈来。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便说道:“念你是初犯,死罪就免了。拖下去打十棍。”
两个喽啰把男子拖翻在地,旁边行刑的大汉抄起一根枣木棍,高高举起就要打,这时候老妇人赶忙趴在儿子身上,双手抱着儿子,说道:“你们要打就打我吧,我没管好他。你们别打他。打我!打我!。”
高高举起的木棍没有落下去,手持木棍的铁汉,刀架脖子上也不会掉泪,看见老妇人满头白发,不顾一切的保护儿子,不禁想起自己母亲,感动的泪水在眼圈里直打转。狗头见此情此景真是不好收场。叫两个喽啰把老妈妈架开,然后招手把行刑大汉叫过来附耳低言道:“下手轻点,装装样子就行了。”大汉领命,高高举起轻轻落下,雷声大雨点小的,打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