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连杀掉了郑天福的儿子和妻子,今天准备拿郑天福开刀,一大早上把郑天福押到晒谷场上,候至午时,狗头一声斩令下,行刑的喽啰高举大刀。胆小的赶快用手捂住眼睛。
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磨盘山的,秋赊丫的,李家沟的,周围几个村的人都来看,正听见狗头一声斩令下,行刑的喽啰刚把刀举起,还没落下,从晒谷场北面山林里,一条人影飞下,在几个围观人的头上踩了两脚,飞身掠过,落在场中,行刑的喽啰头已经从脖子上滑落下来,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没有了头的身体鲜血从脖子直往外喷,好一会儿身子才扑的往后倒了下去。
其余喽啰马上都退到了狗头的桌子前面,手里拿着大刀,刀尖冲着来人。但见此人身长八尺,穿着一条短裤,赤脚。左右手各持一把匕首。浑身肌肉遒劲。菱角分明。眼睛看着狗头,目光向野兽一样泛起了淡淡绿光,看得狗头不禁打了两个寒颤。狗头问道:“你就是铁脚板。”
“正是小爷。你不是发檄文要找我嘛,我今天来了。看你能奈我何。”
郑天福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铁脚板道:“你还来救我干什么,我儿子媳妇,都被杀了,前天昨天,你怎么不来救她们。”
“我为什么要救她们,再说了,我被族长和村民背着磨盘石去沉水塘的时候,你来救过我吗?今天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救你,只是因为你是我兄弟,不能让外人来杀。”说着话用手里的匕首轻轻一挥,划断了郑天福身上的麻绳。
“我今天来了,你们几个谁敢跟我打。”铁脚板藐视的看着狗头和五个喽啰,用手里的匕首指着说道。
五个喽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发声喊,一起举刀冲了过来。看看冲到近前,只见铁脚板头向地上往前一个翻滚,已经从中间一个喽啰裆下穿过,这个喽啰正迟疑,铁脚板怎么不知去向,还在楞神,只觉得裆部钻心刺痛,鲜血已经从里边喷溅的把裤子都染红了,血不停的顺着大腿往下流。哎呀!一声丢掉手中刀,用双手捂住裆部坐在了地上。铁脚板从裆部穿过时在小喽啰裆部猛刺了一刀,接着一个纵步从后边把左边两个喽啰每人后心一刀,直插心脏。可怜三个喽啰都没看清铁脚板的身形,便死了。其余两个喽啰看见一眨眼之间三个人已经倒下,赶忙拔腿就往回跑,只见狗头飞快的跑在前面。
铁脚板没有去追赶狗头,只是上前对郑天福说道:“跟我走!”大踏步在前,从晒谷场的大路走出去,两边围观群众看见他过来都向两边奔跑避让。郑天福跟在后边。
走了一段大路,折返身向北走,走了几里地,来到龙头沟山崖边,下边就是,龙洞。从山崖上绕下来,走到龙洞边,铁脚板说道:“跳下去!”
“你要我死,干嘛不让他们刚才把我杀了,却要我跳水死。”郑天福气愤的说道
“我不是要你死,这龙洞,看上去深不见底,以前也没人敢进去,我现在就住在里边。其实里边没有水,泉水只是里边的一条暗河。暗河里有鱼,可以吃。我这就带你进去。”
郑天福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铁脚板上前一把提住他的腰带,一头钻进了龙洞的水潭里。郑天福感觉被他一直在水里拉着向前,眼看憋的肺都要炸了。正不知道还要在水里潜行多久。突然就被一把拉出水面。睁开眼睛四周漆黑,铁脚板吩咐了一句:“到了,不要动。”然后就听见他走到旁边把灯点了起来,仔细看四周好像一个石室,在石壁上挂着一盏油灯,进来的水路就在前面一条暗河从洞底深处延伸出来,在通过外边的出水口流到龙头沟的溪里。几条小鱼在脚前面的暗河里游来游去。
郑天福不禁感叹道:“原来这里边真是别有洞天。没有过人的胆识,和水性,谁能够进的来。”
“从水塘里逃命出来,我就躲在了这里。”铁脚板一边,把从暗河里抓来的鱼,用刀剖去内脏,一边清洗。
“你虽然把我救出来了,可是明天他们还会杀其他人。你明天会去救他们吗”郑天福关切的问道
“你放心,明天,他们不敢再到晒谷场上去杀人了。今天已经吓破了他们的胆。”说着话递过一条洗干净的生鱼给郑天福,自己把一条鱼放进了嘴里。
“怎么!就吃生鱼,你不怕生病吗。这生鱼怎么吃?”郑天福接过鱼,皱着眉头说道
“这里边没有可以生火的柴草,只能吃生的,这鱼生活在暗河里,很干净,吃生的没事。你就将就着吃吧。”说完,走到油灯旁边,一块石板上躺着睡下了:“我先睡会。你别吵。”
郑天福皱着眉头尖着牙齿咬了一点点鱼肉,感觉这鱼不像平时吃的鱼那么腥。不一会竟然把一条小鱼吃完了。
狗头和两个喽啰跑回来,回头看铁脚板并没有追来。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稍微定了定心神。王石从里屋出来,看见去的喽啰只回来了两个,狗头又这么狼狈。便已经猜到,肯定是铁脚板来抢人。
狗头喝了两口茶,喘着气说道:“今天真险!,差点没了命。”休息了一会,叫来两个喽啰:“去把晒谷场上被杀弟兄的尸体掩埋了。”
“这晒谷场是不能去了,那个地方不适合埋伏。还得等他来这里。”狗头自言自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