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流氓教授!林子期咬着牙,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强吻了,特妈的这还是老娘的初吻!
林子期愤愤地瞪着夏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就是气啊!
夏然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脚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向最近的医院驶去,余光看了看林子期,见她眼里像是要喷火一样瞪着自己,莫名的觉得这丫头恼怒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约莫十几分钟汽车停在a市人民医院,夏然下车绕到林子期那边,拉开车门,俯身伸出双手就想把林子期抱出来,经刚才那一出林子期还在气头上,说什么也不让夏然抱,见他伸出手,身子连忙往里缩了缩。
“你走开,我自己会走不要你管。”林子期解开安全带,说着就想自己走下车,才一动,就牵动左脚的伤,疼得她冷抽一口气。
“逞什么强,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走吗。”夏然皱着眉,强势的探进身子把她抱了出来,林子期想挣脱,但脚上传来的痛楚太强烈了,让她没有精力去与夏然怄气。
林子期也不是不知轻重,从舞台上下来她就知道不好,光凭着痛感大概已经猜到是伤到骨头了,这样至少要休养一个星期,也不能上班,还得浪费一笔医疗费,林子期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
心酸!
林子期哼了一声,一张嘴,用力地咬上夏然的脖子。
“唔。”夏然一怔,感受着怀里人的怒气,轻轻笑了笑,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
林子期见他既不惊慌也不训斥自己所以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哼,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走进门诊大厅,李赫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见夏然抱着林子期走进来,他邪魅的嘴角抽了抽。
天知道当他接到夏然的短信时有多心急,当时他正在酒吧和几位美女搭讪,手机一震,打开一看发现是夏然发来的短信:叫上谭钧在医院等我。
短短九个字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谭钧,谭教授,现任a市人民医院外科主任,且不说他在国内上有多出名,就单单是在a市也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想挂他的号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而且他一个月只有七八天的时间会出诊,其他时间大都是各地跑参加学术研究。
夏然一开口就让他把谭钧叫上,也不管人家现在有没有空,李赫猜想怕是他受伤了,所以一看到短信就立马往医院赶,并且打电话给谭钧。
“然。”李赫迎上前去。
林子期一听见有人叫他,赶忙松了牙关,循声望去,就看见李赫快步走过来。
“谭钧在哪里?子期的脚受伤了。”夏然见谭钧不在,问。
“在这儿。”还不等李赫回答,谭钧就从大厅的另一边走过来,边走边整理自己的白大褂,身后跟着两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夏然你还真是会挑时间。”
眉峰轻挑,带着点怨气,低头看了眼他怀里的林子期,见她咬着唇,脸色绯红,额头上是密密的汗,谭钧招了招手,身后两个医生立马明白过来,去准备东西了。
史夏带着他们去自己的诊室,一边走一边问:“什么情况?”
“跳舞扭伤了脚。”夏然抱着林子期跟在他身后。
李赫太阳穴突地跳了一下,啥!跳小史叫上?
要知道他刚才打电话给谭钧的时候他正准备去机场,去德国参加一个研讨会,为了夏然这么几个字当即放下行李就往医院奔,原以为是夏然出了什么大事却不想是林子期扭到了脚。
谭钧也是一怔,回头看了眼他怀里的人,却没说一个字,走进诊室,刚才的那两个医生已经将史夏待会儿可能会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放在一边。
谭钧指了指诊室里的床,说:“放床上。”
夏然不敢怠慢,轻手轻脚地将林子期放在床上,低头一看,见林子期还是那张带着怒气的脸,眼神却是紧张地看着受伤的左脚,不由得有点心疼,揉揉她的头,安慰道:“放心吧,有谭钧在不会有事的。”
林子期望向那个正在带手套的医生,他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身姿挺拔,长相颇为清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着有点死板,但眼神却是异常有神,透着干练成熟的气质。
见林子期已经坐在床上了,谭钧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遍,最后目光停留在她高高肿起左脚,虽然还穿着长靴,但谭钧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里的异样。
谭钧坐在床边,想了想要不要让夏然和李赫出去,他看病一向不喜欢闲杂人等在旁边,但一看见夏然紧皱的眉头和满脸的关切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谭钧脱下林子期左脚的长靴,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碰到林子期肿起的脚踝时,还是听见林子期的低低的吸气声。
脚踝处明显比之前肿的还要大,乌紫乌紫的,还渗出了血丝,夏然心里一紧,暗骂一句:该死的,怎么伤得怎么严重。
林子期也吓了一跳,之前只有脚踝处是肿的,现在却肿地更大,连带着整只脚都肿了起来,还渗出了血丝,光是看着就觉得恐怖。
“这里痛吗?”然后按了按她的小腿,见林子期摇头,手指向下移了几分,又按了按,问:“这里呢?”
林子期摇头。
谭钧点点头,又往下一点,轻按,就听见林子期咬着牙缩了一下脚叫道:“痛。”
谭钧又换了几个地方轻按,最终点点头,站起上一边脱下手套一边对夏然说:“外跟前下方和下方疼痛、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