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执与的话让苏惟觉得有些恐怖,她问南在勋:“你真的不知道这栋楼的来历吗?”
南在勋摇了摇头:“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也问不出来。”
“总能有资料可查吧?”南执与说道。
南在勋又摇了摇头:“关于这栋楼的一切都无处可查。”
苏惟不解道:“正泽说过,咱们这些人离开后,这栋楼曾经自己修复。可当初我第一次穿越之后,曾经有一次整栋楼被李允恩烧了,那时怎么没有自我修复这个功能?”
南在勋回道:“可能是诱你深入吧,那时不是不能,只是不想。”
南执与闻言扫视房间,突然打了个冷战:“我现在怎么觉得像是住在魔鬼的肚子里一样?”
苏惟立刻说:“我其实也有这种感觉,可好像还离不开这里。”
南在勋打开放在茶几上的便当盒,对苏惟说:“这个你真该尝尝,南同心的妈妈是我认为最会做煎饼的人。”
南执与也拿了一块出来,嗯,他承认,南在勋说的没错。
苏惟吃了几口说道:“这个保姆还真是用心,一般做这种煎饼都要放洋葱,她到是考虑到了你不吃洋葱,这里都没放。”
南执与很喜欢吃,不过南在勋还是说:“刚出锅的才好吃,这个差了很多。”
正泽跟善宇推门进来,苏惟回头看着他们说:“你们两个也是奇怪啊,很久没人再突然消失了呢。”
正泽回道:“自从被困在迷雾里之后,我们就再也不会突然消失了。”
南执与抬头看过去:“你们不感觉奇怪吗?”
南在勋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从来就没突破过禁制?”
南执与点了点头:“怎么好像一切都不真实?”
这番话让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苏惟甚至手都在发抖:“这太恐怖了,我们现在连真假都无法分辨,这、这真的太恐怖了!”
南在勋把她拉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别去想了,我觉得追究这个没什么必要,还不如研究一下源头,找找最初的原因是什么吧。”
善宇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就语调放轻松了说道:“老jon对我们好像还挺放心的,都没让人一直守在身边哈。”
见没人接善宇的话,正泽刚要开口缓解他的尴尬,南在勋就抢先开口道:“善宇说的对,既然他们没守在身边,不如我们就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苏惟抬头问道:“你是说,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你跟善宇留下,我带执与跟正泽出去,我们要好好查查这栋楼。”
三人把南氏如今所有房产都搜了个遍,甚至穿到南在勋父母位于军队里的办公室,都没找到任何线索。
这件事用了十几天时间,终于几人不再不定时的出去了,苏惟看着南执与说道:“你把南同心怎么着了吗?那姑娘每天都来找你,还不止一次,我都快编不下去了。”
“我能把她怎么着,见她都少。”
苏惟指着冰箱说:“她又给你带吃的来了,你要是对人家没意思,就趁早讲明白了去。”
南执与起身开冰箱拿了便当盒就走,苏惟回头气的喊道:“让你说明白事情,也没说让你退了东西,你这么去多伤人家姑娘心。”
南执与顿住步子,想了想又把便当盒放了回去,再出去时也没刚才那么怒气冲冲了。
在餐厅找到南同心时,她正给客房送餐回来,见到南执与就欢快的跑过来:“南先生,您是来点餐的吗?”
南执与笑了笑:“我要两瓶桔子汽水。”
递了零钱给南同心,他就坐在靠窗苏惟最喜欢的位子上看着窗外。
“南先生,您的汽水。”
接过汽水,又递给南同心一瓶:“请你的,陪我坐会儿。”
这会餐厅里没什么客人,其他服务员也都各自找了地方在打盹,南同心就坐到了南执与对面。
南执与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同心,我不是本地人你不知道吧?”
南同心是个爱笑的姑娘,笑着说:“这个真不知道呢,客房部的入住资料餐厅这边是看不到的。”
“我的家乡距离这边很远很远,我是有事来这边,大概半年左右就回去了,以后也没机会再过来。”
“哦,这样啊,那南先生对这边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我让我妈妈做了给您带来。”
南执与笑笑:“不用总麻烦你妈妈了,你总这样给我带吃的会让她误会的,到时我一走就不能再回来,再影响到你就不好了。”
“没关系的,我爸爸说了,但凡是遇到姓南的都要善待,都是好人。其实是我爸爸让我带吃的给您的,我父母也不会多想,南先生您多虑了。”
这下南执与懵了,这什么情况啊?
见他这副模样南同心就笑了起来,指着他说:“我看是您误会了吧,南先生。”
南执与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还真误会了,而且不光是他,就连他亲妈都误会了。
“没、没有,没误会。”
南同心还是忍不住笑:“南先生,我订过婚的,而且我爸爸说我出生时就订过了,他也姓南,不过我们可不是本家哦。”
“哦,那是南氏的人吗?”
南同心摇了摇头:“不是的,跟这家酒店的会长那个南氏没半点关系,我爸爸说是我爷爷那会儿给我订的。本来订亲的人应该是我姑姑,可我爷爷奶奶一辈子也没生过一个女儿,这门亲事最后就落到我头上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