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他讲述的经历完全地吸引了我。

我问他道:“你找到了你姐姐了吗?”

他苦笑着摇头道:“那就是一个梦而已。不过那个梦却给了我生的希望。那些年我在全国各大城市流浪,三教九流的人都见识过。说实话,我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是我这一辈子的经历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有的。现在我老了,有时候看到你们年轻人的时候忍不住就想指点几句。呵呵!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我在这个世界上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急忙地道:“您别这样说。您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他却去看来余敏一眼,随即对她说道:“丫头,你可不可以出几句话。”

余敏顿时不高兴了,她在来看我。

我估计老人是想对我说什么私密的事情,于是对余敏说道:“你先出去吧。”

老人说:“算了。我看你们的关系也不是一般了。你们年轻人啊。。。。。。”

我不禁羞愧,顿时感觉到脸上在发烫。不过我暗自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余敏不是我老婆?又怎么知道我和她不是一般的关系?

老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继续地笑着在说道:“你们两人虽然随和但是却不亲密,没有夫妻间的那种默契。呵呵!小冯,丫头,别怪我多嘴啊。这样吧,我先替你解答抽签的事情。龟山上面的那些道士都是假的,他们以前就在医院附近给人算命为生。后来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做通了县里面管宗教的官员,竟然去到了那里当起了道士来。抽签其实就是一种偶然,你抽到什么签和你当时摇签的力度、签筒的朝向都有关系。签是死的,但是当你摇出一根签来的时候它就活了,因为那根签和你这个人就联系在一起了。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抽签还是有些预测功能的。不过解签就非常重要了。比如说你的那根签,那个道士解的确实没错。也许那根签预示的就是你的命运。不过他给你看相什么的就完全是骗人的了。”

“为什么这样说?可是他说的很准确啊?”我问道。

“刚才我让她出去,”老人指了指余敏,“其实我是想问你一件事情。因为想到她是个丫头所以觉得有些不方便问。小冯,我问你,你的**那里是不是也有一颗黑痣?”

我顿时震惊。他说的我**那里其实指的就是我的**处。确实,我那地方真的有一颗黑痣。

余敏也很惊讶,因为她见过我那地方。

震惊之余我才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老人笑道:“很简单,从你的脸上看到的。我们人的脸很奇特,中医可以从一个人的脸上看到他可能患有某种疾病,算命的却可以从一个人的脸上看到他身体上痣的分布。这不奇怪。因为我们人是一部精密的机器,人的脸上面有八宫,每一处地方都可以看到它对应到的身体的某个部位的情况。比如说吧,你的嘴唇下方正中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你的那地方和你的**都是属于督脉,你脸上那个部位有颗痣,那么你的**那里很可能也有。还有,通过针灸我们的耳朵上、脚心的某个穴位也可以治疗我们身体某个脏器的疾病,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对了,你有痔疮没有?”

我被他的话完全地惊呆了,折服了,于是急忙地回答道:“有。好像只有一个。不过问题不大。”

老人笑道:“那你用你的舌头顶顶你上嘴唇和上牙龈连接的那个地方,你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上面会有一个小球样的东西。”

我急忙按照他说的去做了,果然如此。

“很简单。因为你的那个地方和你的下面生痔疮的部位也是对应的。也都属于中医的督脉。如果你下面有两个痔疮的话,你嘴唇里面的那里一定就会有两个小球样的东西。”他笑着说。

余敏也在用她的舌头在探寻。

老人顿时笑了,“丫头,你可能不会有的。十男九痔,女孩子得痔疮的很少。”

余敏的脸顿时红了,低声地道:“真的没有呢。”

我顿时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我们人体其实是完全符合系统论的原理。可以从我们脸上就看到全身的情况?”

老人摇头道:“我不懂什么系统论的原理。只是略略的懂一点中医的东西。有一年我在北京碰上了一位中医,他是到北京去上访的。哎!那也是个苦命的人啊,被当地的一个地痞流氓把他搞得家破人亡,当地政府根本就不管他的事情,他到了北京后几次被遣返回乡,但是他每次都在半路上偷偷逃跑了。他不敢回家,因为他回去后很可能连命都没有了。我和他是在北京火车站外边的隧道认识的,因为他和我一样,都只能在那样的地方睡觉。我刚才对你讲的这些东西都是他教给我的。”

我心里觉得憋闷得难受,因为他刚才讲的这件事情。虽然我曾经听说过有关上访的事情,但是却想不到有的地方竟然如此的黑暗。

我这个人其实很传统,从内心里面希望自己的国家富强,也很拥护现有政权的执政,因为我曾经认真阅读过《党章》,发现《党章》里面的东西真的很好。可惜的是在我看到国家日新月异发展的同时总是会看到很多阴暗的东西,这让我的内心深处很难接受。有时候我就想:难道那样的事情是在一个共产党领导的国家里面应该出现的吗?后来我就想,可能是下面的官员太混账了。我觉得这是唯一的解释。所以,那天在省城的时候见到家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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