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结果在经过市政府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面被人砍了几刀,其中一刀直接刺入了心脏,那一刀才是最致命的。

那条小巷是他回家的必经之地,因为汽车法驶入,所以他每天回家都是步行,由此看来凶手非常了解他的情况,而且当天肯定对他进行了跟踪。

卢局长还介绍说,目前市公安局已经完成了凶杀现场的勘察工作,现在正在进行尸体解剖。不过现在这个案子已经被上江市市民知晓了,大家都在传言说是上江市黑社会干的,而且还有人把前几年发生在江边的凶杀案联系在了一起。

我即刻问道:“前几年发生在江边的凶杀案是怎么一回事情?”

卢局长说:“三年前,我们市煤管局一位科长在江边被杀害,是被人用猎枪射杀的,那一枪直接命中死者的头部。那个案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破获,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我顿时就感到不寒而栗,因为我想不到上江市这个地方竟然这么乱,而且凶手的手段竟然如此残忍、大胆。

柳书记说道:“这个案子发生在现在这个时候,我最担心的是会造成老百姓的恐慌心理,这对我们下一步的改革很不利啊。所以卢局长,你们要尽快组织警力进行破案。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我们只看你们的工作结果。陈书记也是这个意思。尽快破案,让老百姓尽快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这样才可以使各种谣言不攻自破。”

政法委书记说道:“我同意柳书记的意见。尽快组织人员进行案情分析,尽快抓获凶手。任何案件都是有线索可循的,问题的关键是你们能不能找到那些线索,然后尽快锁定凶手。”

我想了想后问卢局长道:“老百姓为什么说这次的案子和三年前的那个案子有关系?胡局长是林业局的,林业局和煤管局有联系吗?”

卢局长回答道:“我们上江市是产煤的地方,而且我们这里的煤含硫少,所以销售的价格很高。三年前被人杀害的那位科长是因为带人去封了几十家非法开采的小煤窑后被杀害的。今年年初的时候胡局长也带人去封了几个正在开采的小煤窑。林业局和煤管局在有些工作上是交叉的,因为小煤窑的开采造成了一些地方严重的水土流失,森林被破坏的程度也非常严重。所以老百姓就有了这样的传言。”

我点头,“前面两位领导的意见我也完全赞同。不过我觉得你们应该尽快给省公安厅汇报这个案件的情况,请他们派出刑侦专家来帮助我们破案。你们两位领导的意见呢?”

政法委书记笑道:“卢局长已经向省厅汇报了。他们派出的刑侦专家今天晚上就到。”

卢局长说道:“是的。三位领导,一会儿刑侦专家们到了后还得请你们去接见一下,以表示我们上江市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的重视。”

我很反感这样的形式主义,“卢局长,现在的关键是要让省里面的刑侦专家尽快进入到案情里面。我们就不要耽误他们的时间了吧?我觉得市里面的领导明天去和他们见个面就可以了,那时候可能他们也有了破案的初步方向了。柳书记,你们觉得呢?”

柳书记点头道:“我同意冯市长的意见。今天晚上老邱去和他们见面就是了。”

他说的老邱就是我们的这位政法委书记。

邱书记倒也没有说什么。

这次简单的汇报会就开到这里,然后我就让驾驶员送我去到了住处。在车上的时候我问小崔道:“上江市的治安很差吗?”

他说道:“还算可以的吧。只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后很多事情被夸大了。”

我心想他说的倒是很有道理,于是又问他道:“我们上江市的小煤窑很多是吧?都是些什么人开的啊?”

他回答我道:“山上到处都产煤。据说全市有五百多个煤矿,其中有三百多个都是非法小煤窑。非法开采的有三种人,一是山里面的老百姓,他们私自用最原始的方法进行开采,主要是几家人合起来开采一处地方。不过这样的规模很小,产量也很低。可是每次市里面重点去关闭的就是这一部分。二是一些有钱的老板,他们通过各种关系搞来炸药,然后雇佣一些当地的山民进行开采。三是我们上江市一些有权的人,他们也通过这样的方式进行开采。这些人在我们当地有钱有势,所以没有人敢去动他们的矿。”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开酒楼什么的对这里的官员来讲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如今煤炭的价格持续走高,从以前的几十元一吨上涨到了近三百元每吨,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而非法小煤窑不但设备简陋容易造成煤矿工人的死亡,更是对那些有证开采煤矿的一种不公平竞争。国家的资源因此流失不说,甚至连这些煤矿的税也一分钱都收不到。

我问道:“那么三年前煤管局那位科长被枪杀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回答道:“那个科长自己也开了一个非法小煤窑的,结果旁边那一家煤窑挖到了他家的那里面去了。于是两家就开始发生矛盾。那位科长就利用自己手上的权力去把人家的煤窑给封了。有人就说是旁边那家的矿主请的杀手杀害了他。不过后来公安局没有找到那个矿主指使杀人的证据,所以那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很是诧异,“不了了之了?那位科长煤窑旁边的那家是谁开的?”

他说道:“是一个外地人来开的,而且人家是有合法手续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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