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科长非说人家的安全措施有问题,所以就封了人家的矿。后来那个外地人离开了我们上江市,据说他损失了好几百万。其实吧,也就是那个科长的权力太小了,没有什么后台。那个外地人要是惹到了其他的人的话,说不定因此坐牢也很难说。”

我不禁叹息道:“想不到上江市这个地方这么乱。这些官员。。。。。。哎!怎么会这样?前任的市委书记怎么不管?”

他说道:“现在当领导的人,他们只顾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哪里会去惹那样的麻烦?冯市长,我可不是说您也是这样啊。”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此时,我心里顿时已经觉得这个地方的可怕了。而且我也深感陈书记肩上的担子不是一般的重了。

这里上届的市委书记已经离任,而文市长却是上一届的主要领导成员,还有柳书记他们。我心想,他们对上江市目前这样的状况是应该负有责任的,而且说不定他们本身就是其中的受益者也很难说。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后我即刻给卢局长打了电话,询问他省里面刑侦专家到了我们上江市后的工作情况。

他告诉我说省里面来的刑侦专家和市局专案组的人连夜召开了案情分析会,目前已经理清楚了下一步的工作方向。

“他们还在我们这里吗?”我问道。

他回答道:“他们休息了几个小时。我马上去陪他们吃早餐。”

我说道:“我也过来陪他们一起吃早餐吧。在什么地方?”

他随即告诉了我他们所住的酒店。

我随即给柳书记打了个电话,问他是否现在去看看省厅来的几位刑侦专家。他回答我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种痛苦,“昨天晚上我回家后一夜没睡着,现在头疼得厉害。冯市长,麻烦你代表市委、市政府去慰问一下他们吧。”

我当然不好多说什么。

我想不到竟然会在这地方见到方强。不过随即也就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他毕竟是省厅刑警队的人。

虽然上次的事情让我对童瑶产生了反感的情绪,但是对方强,我对他的那种内疚心理却是一直存在的。所以一见面我就很亲切地向他打了招呼。他看见我的时候也很高兴的样子。

省厅来了三个人,带队的是省刑警队的副队长。市公安局的卢局长和他的两位副手也在这里陪同,除此之外还有一位漂亮的女警官。经过介绍后我才知道她姓苏,是市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

早餐在酒店的一个雅间里面,这肯定是卢局长专门安排的,目的是为了我们谈话的保密。

首先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他们表示了亲切的慰问,同时也感谢他们对我们上江市公安工作的支持。随即我就问了一下他们目前对案情的分析情况。

因为我代表的是市委、市政府,所以他们不会对我保密什么,而且这个案子对他们来讲也不算是什么大案要案。

省刑警队的副队长向我讲了他们目前对案情的分析。他说:“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个凶手应该和死者熟悉。昨天晚上,死者应邀参加了一个非法小煤窑老板的宴请,而且还喝了不少的酒。根据你们市公安局通过那个煤窑老板处了解的情况来看,昨天晚上他们之间应该并没有发生什么矛盾,而且我们也完全相信那位煤窑老板的说法。第一,死者接受了他晚餐的邀请。第二,他还喝了那么多酒。第三,这才是最关键的。因为市公安局的同志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一张银行卡,经过证实,这张银行卡就是昨天晚上那个老板送给死者的,而且里面有二十万块钱。所以准确地讲,死者昨天晚上是去和那个煤矿老板交易的,而且也非常高兴地接受了交易。这就说明了一点:那个煤矿老板不应该是指使杀害死者的人,因为他没有必要。另外,市公安局的同志在现场勘查后发现,现场有搏斗的痕迹,因为死者衣服的衣袖被撕破了一条裂缝。”

我问道:“既然有搏斗的痕迹,那为什么说凶手与死者熟悉?”

副队长回答道:“冯市长,你的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你想想,如果死者和凶手不熟悉的话,他在忽然遇到危险的情况下为什么不呼救呢?而且市公安局的同志连夜走访了住在附近的居民,他们都说案发当时并没有听到呼救声。那个小巷在晚上的时候出入的人很少,因为住在那个片区的人大多是工厂的工人,死者的老婆是工厂的一位出纳,他们的家就住在里面。住在厂区的人一般在晚上九点钟后就没有人出门了。而死者被发现被人杀害是因为附近有一家居民听到了两个人的争吵声,然后跑到阳台上朝小巷里面看的时候才发现死者已经倒在了地上,而且还看见了死者身下大量的血。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凶手和死者是熟人,而且很可能凶手知道死者的一些秘密,所以才使得死者当时不敢大声叫嚷呼救。并且死者也完全没有料到凶手会杀害自己。”

我觉得他的分析很有道理,随即问道:“那么,你们觉得下一步破案的方向应该是什么呢?”

副队长回答道:“只能是排查。凶手昨天晚上肯定跟踪了死者,那么酒楼附近就很可能会有人看到有人在附近所事事地活动。这地方不大,人们相互之间应该比较熟悉。所以,我们觉得下一步应该派人去死者昨天晚上吃饭的酒楼附近了解情况,或许会有所收获。”

我说道:“我对你们这一行不大了解,是外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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