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晨,你来啦。”朱绍晨刚绕过来。离得远远的就看到朱绍仁带着一个洋人在这礼拜堂门口那等着了。想来也是,早有人去报信去了。
“二哥,这位就是那汤和教士?”朱绍晨好奇的看向那老外。却是一身儒生打扮。若非头发是棕色的,鼻梁高高的,眼睛是蓝颜色的,头戴一顶方帽,你还真看不出他是个老外。
“是,三弟,容我给你介绍一番。这位便是罗马来的汤和教士。他在教会时候的老师便是那前些年过世的利玛窦教士。”朱绍仁给朱绍晨介绍道。
“汤和教士,你好。”朱绍晨伸出了右手。想要和汤和握手。谁知那汤和教士竟然单膝跪下,抓着朱绍晨的手,低头吻了一下。吓了朱绍晨一跳,差点没把汤和手甩开。这货是把我当姑娘了?
“哈哈哈,王爷您看,我这三弟果然也要被汤和教士吓一跳吧。”朱绍仁在一旁和汝阳王笑道。“绍晨,他们西洋对王子贵族都必须要行吻手礼。我和汝阳王当时也是大吃一惊。”
“你还别说,三殿下还算是沉稳了。我那会可是真的甩开了手,孤还以为教士是有龙阳之僻呢。”汝阳王也笑着说道。合着这两人早准备好了要看自己笑话了。
“殿下,你好,我叫汤和,我来自英格兰。这次是奉了我罗马教皇保罗五世之命,来东方中国宣扬我天主教义的。”汤和眼神凝重的说道。
“任重而道远啊!汤和教士。是英格兰人,朱绍晨很自然的甩了一句英文。那么多年的美剧不是白看的。当然他也就会那几句而已。其他的几句就不是很方便用来打招呼了。
“殿下,您竟然会我英格兰语。”汤和激动得不行,很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吧。随后又和朱绍晨叽叽呱呱说了很多。可惜朱绍晨会的不多。大学学的早就忘了。
“汤和教士,您别激动。我就会那么几句。回头您可以慢慢教我。但是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二哥商量一下。”朱绍晨连忙借二哥遁。
“三弟,有什么事要如此着急,竟然要找二哥找到汝阳王这了。除非是很了不得的事,要不一会二哥可不放你走了哟。”朱绍仁笑着说道。
“十万火急,二哥!刚好王爷也在,那正好一起问问了。王爷、二哥,你们知道这开封地界谁最能断案吗?”朱绍晨问道。
朱绍仁和汝阳王对视一眼,然后上下打量了朱绍晨一番,说道:“最能断案的人?你是说最擅长邢狱之人吗?你不是去找过他了吗?”
“您说的是开封知府陆大人?”朱绍晨惊讶道。
汝阳王这是也说道:“哦?说起来这陆知府啊!城里的百姓都喊他陆青天。还有人认为他是除了包龙图外最出色的开封知府了。
说起来,陆知府上任前,前任知府遗留下的案子不到三月就都给审理清楚。所以说他善于邢狱倒也不假。不过这陆知府似乎对宗室有些不满。小民告宗室往往小民获胜,宗室告小民却鲜有能赢者。”
朱绍晨想,也不看看你们宗室天天为非作歹。还敢觉得他断案不公啊。朱绍晨是忘了现在自己也是宗室一员了。
“而且这陆知府和汤和教士竟也是相识的。汤教士来开封之前也是带着徐翰林的名帖来的。不如你带着汤和教士一起去?”朱绍仁也说道。他要给汤和创造机会给自己亲弟弟传教呢。
“我真是守着宝山而不自知!谢过王爷、二哥。我这就找陆知府去了。”朱绍晨说完就要告辞。也不理会朱绍仁的好意。这传教士带去能有什么帮助嘛?
不过听说传教士很多都知识面很广。在欧洲各种机械都多少知道一些。要是能拉到自己的木艺坊去改造四轮马车恐怕更好得多。正当朱绍晨准备邀请汤和教士明日到王府一叙的时候。汤和教士倒是先说话了。
“三王孙殿下,不知我们哪日还能相见?”汤和教士听闻朱绍晨要走,连忙问道。
这一说倒是正中朱绍晨下怀。
“汤教士,明日您到周王府来见我便是,我也有好多事情想要向您请教。要是进不来就让门卫给我传话,我让人带你进来便是。对了,你也可以先找我二哥。总之明日府中再见了。”朱绍晨回道。
“今日实在是有大事要办,还望见谅!”说罢朱绍晨就急冲冲的走了。也不顾一旁两位王爷在那目瞪口呆了。
“这三殿下着急的是何事?”汤和教士问身边的两位王爷。
“绍晨说有要事去找陆知府大人了。既然他今日有事,那教士您就继续给我们讲解经意便是。”朱绍仁回答道。
“两位殿下,那咱们进礼拜堂继续说去。”说罢三人也进了礼拜堂,他这礼拜堂刚开,目前信徒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人罢了。朱绍仁和汝阳王这都是创始人,自己可要好生传教才是。
这边朱绍晨直接从后门便出了这礼拜堂,早有卢刨儿在后门等着了。原来早有人通知了卢刨儿驾车到这后门这候着了。这汝阳王府里的小厮还真是懂事的很。这见机行事的机灵鬼,不知道是哪位?下回来一定要想办法挖走他。
朱绍晨既然已经开始独立做事了,那现在身边大量的缺人才,所以只要看到觉得好的就想要挖走。
“殿下,您是打算直接让陆知府来处理此事吗?”倪破虏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错,陆知府既然是邢狱高人,那自然让他处理。咱们可都是抓瞎。再说了,叫你们去把人找出来,你们行吗?”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