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佣一面答应,一面往二楼的主卧室走:“昱斯少爷。”走到一半,房昱斯从一楼半他的房间出来:“爹地,妈妈喝醉了?”
“嗯,你妈一个人跑去兰桂坊了。”房励泓点头:“你还不睡?”
“爹地和妈妈都没回,我睡不着。”昱斯光脚穿着拖鞋,身上厚厚的睡袍:“现在就去睡觉。”
“等等。”房励泓叫住他:“你不许给爷爷奶奶说这件事。”
昱斯觉得很没面子,难道爹地以为他是职业间谍啊。好歹他是爹地和妈妈的儿子,怎么会把妈妈偶尔耍宝的事情,全都告诉给爷爷奶奶。万一真让妈妈没面子的话,其实比爹地没面子还要难堪。
“我知道。”房昱斯点头,穿着他的兔子拖鞋一蹦一跳回了房间。
短暂停歇后的那迎娅好像酒劲又上来了,在房励泓肩膀上还不老实。手指忽然插入房励泓的头发中,然后下滑到他的脖子上,变成两只手紧紧抱住房励泓的脑袋。
凸凹有致的身体紧挨在房励泓身上,还在不住扭动。有时候艳遇是一种福气,但是不合时宜的时候,就会变成一种折磨。比如说在家中管家和女佣们的注视下,绝对是一种难言的折磨。
被她在身上扭动不停,那双手无处不在的游弋,有点在怀疑是她禁得太久,还是最近没有夜店游逛,所以对女人的渴求也变得简单,纯粹是出自于喜欢或是不喜欢,不再是以前那种为了单纯满足生理的需要,难道已经上升到了精神层面这种高端的意识形态上了?
后一种的话,就有点棘手。那就是只有一种可怕的解释,对于那迎娅已经丢不开了。就好像此时的那迎娅一样,把他房励泓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没有他,她就会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心里一黑一白两个人还在纠结,现实中的房励泓已经抱着那迎娅进了卧室,顺便用脚踹上门,把她扔到了床上。外面的洋装小外套早就掉在车上了,至于贴身的衬裙也凌乱不堪。不知道的还以为早就发生了什么事件,其实呢,什么都还没开始。
“好热。”那迎娅手指漫无目的地乱抓,房励泓脱下被她蹂躏得早已面目全非的外套,从更衣间出来,看到的一幕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女人还真是不能跟酒沾边,身上那件衬裙脱了一半,余下的两个肩带虚虚挂在身上,维多利亚的秘密若隐若现。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这个诱惑。
深吸了一口气,抓起羊毛毯把她裹住:“你还真是豪放得很。”手指触碰到奶油色的细腻肌肤,有点不忍释手。
那迎娅用力去掰他的手指:“我热嘛,不要这个。”不是去掀开羊毛毯,而是跟身上两根细细的肩带过不去,好想跟她有深仇大恨似地。
“行了。”房励泓再次做了个深呼吸,有点压制自己的*。不可否认,那迎娅很多时候都能毫无意外勾起他内心深处,那个只是属于男人最隐秘本能的东西。
“闹够了?”抵住那迎娅的额头,将她的手环在自己脖子上:“还准备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