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采的提议青柳惊了惊,但叶棠采是主子,便不敢多说什么,而且惠然也没有劝阻。
惠然倒是想要劝阻,若此事是叶棠采多心便罢,但若是真的,那该如何是好……惠然都有些不敢想了。
叶棠采想了想,才说:“咱们去找敏敏。”
惠然双眼一亮:“对,找她吧!若真要去,有她带着出门,总是好的。”
齐敏自幼在外面闯荡,摆摊做生意,什么都干过,有她领着,没有更合适的了。
“快去快去。”叶棠采连忙催她。
惠然答应一声,便转身出门了。
“三奶奶,你渴了这鸽子汤吧。”青柳说。
叶棠采没得忙,转身只能喝起汤来。
等到齐敏过来后,已经中午了,叶棠采与她吃了饭,这才把下面的人全赶了出去,把事情告诉了她,跟她商量。
“啊,你要出远门?”齐敏轻笑道,“这个倒没什么,其实外面也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十二三岁时,我倒卖过一些饰品,经常从一个州府到另一个州府,都是我自己赶着驴车出门的。”
“嗯嗯。”叶棠采听得双眼一亮,点着头。
“只是,外面还是好些心怀不愧之人,但只要乔装好自己,那就可以了。”齐敏说。
二人便在屋子里嘀嘀咕咕了大半天,便又到了晚饭时间,吃过饭,叶棠采就把屋子里的丫鬟全都叫了过来:“明天我要跟敏敏出门上香,就带……惠然和青柳,要在寺里住半个月!秋桔,你在家里好好看着。”
“好。”秋桔连忙点头,最近她都不大爱出门。
叶棠采满意地点头,今天齐敏也不回去,在镇西侯府过夜。
第二天早,叶棠采便让庆儿赶车,带着青柳和惠然,与齐敏一起出门。
除此之外,又带了六名镇西侯府的护卫,便一起出了门。
但出了京之后,但到了法华寺,马车也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前进。
骑着马,跟在后面的六名护卫们面面相觑,其中领队的平海立刻骑着马上前:“三奶奶?”
叶棠采便掀开帘子:“何事?”
平海道:“三奶奶不是去法华寺上香吗?法华寺都过了。”
叶棠采道:“我要去须州给三爷送冬衣。”
“啊?”平海大惊失色,“不可!外面乱得紧,三奶奶千金之躯,如何能在外颠簸,若遇到危险怎么办?”
“你们是懒得动吧?“叶棠采墨眉一挑,那双艳的眸子烁亮得吓人,瞪着平海,“镇西侯府养你们是干什么的?整天在家里随便走走,闲来无事抖抖腿,喝喝酒,那就一天了?”
平海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不不,三奶奶你误会了……”
“你们的任务呢,就是保护主子!你还说怕外头危险?那就用你们的能力去化解这危险,护主子周全!否则,要你们何用?”叶棠采说着,声音一厉。
“是!”平海身子一凛,连声答应着。
叶棠采这才满意地翘了翘唇角。
平海以前当过衙差,倒是懂很多门道:“既然三奶奶要去须州,那咱们快马加鞭。先过了眼前两个州府,到了铭州附近,便有些乱了,到时得乔装一下,这样更安全些。”
“好。”叶棠采连声答应。“要快。”
“那三奶奶可别嫌颠簸了。”平海笑了笑。
平海实在是怕叶棠采有什么损伤,一心速战速决。
而叶棠采也急着褚云攀那边,也想尽快的赶到。
整个车队的目标一致,效率自然就高。
三天之后,终于要进入铭州。
齐敏便跑到附近小镇,弄来了几套破旧的衣裳,让叶棠采和惠然几人一起换上。又往叶棠采脸上弄几把灰,装成小子的模样。
叶棠采被抹得呸了一声:“好难受哦。”
“难受也要弄。”齐敏一边往她脸上抹灰,一边说,“这一代带的山贼很是猖獗,而且现在还临着过年,看到像样的马队车队,都会跟上去上前来抢东西。”
最后连马车都换成了小破驴车,平海几人便装着那些外出做工回乡过年的农夫。
又走了两天,终于来到铭州。
原本听大福说,褚云攀是在铭州的,而那封信,又被她截下了,所以,褚云攀很可能不会去须州。
所以来此之后,叶棠采便让平海去找铭州知府。
因为在这些地方打流匪,必须跟地方官联合,所以若去一个州,都会在知府处安扎。
平海拿着镇西侯府的令牌,找到铭州知府,就依叶棠采的说薛,说给褚云攀送冬衣。
结果铭州知府说,褚云攀已经去了须州。
听到褚云攀真的去了须州,叶棠采浑身一凛。
只得让平海带着她去须州。
走了一天的路,第二天一早,总算来到须州。
叶棠采他们连忙奔向须州衙门。
在衙门外,果然看到有褚家军把守。
叶棠采双眼一亮,连忙跳了下车。
在进入须州时。他们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平海等穿的是褚家护卫的,而叶棠采几人却是小厮打扮。
叶棠采连忙跳了下马车,还不等平海去门。
远远的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牵着马走出不,不是别人,正是予阳。
“予阳!予阳!”叶棠采一见到他,就感到分外亲切。
“啊?”予阳一怔,抬起头来,几件熙熙攘攘还算热闹的大街上,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呼叫着他。
记着看过大街,只见有人在向他招手。还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