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落日楼兰>951、落日神剑

江浪一听,这才知道这些人分明是为了追查落日神剑而来,可自己死在他的剑下又是何其冤枉?不等那道士再发第二剑,江浪便喊道:“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畜生、小白脸!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道士这才发觉原来庙里的并非盗取神剑之人,不由得面有惭色,但还是厉声喝道:“没拿神剑为何门口停着那小白脸的马,人去了哪里?”

“我哪知道?去对面的屋子里,也不见出来。”江浪如实作答,那道士也将信将疑,叫两人过去查看,可对面屋子里连个鬼影也没有,道士用剑指着江浪问道:“你是何人?”

江浪反问道:“道长又是何人,到此何干?”

道士大声道:“小道漱清——玉门关西斋观观主是我师弟,那个恶贼夺了他的落日神剑,又将西斋观灭了满门,这笔债该不该讨?我此次一为找落日神剑;二便是给我门中弟子报仇雪恨!”

江浪心中一动,暗忖道:原来落日神剑已落入陈瑜手中,他还杀把人家灭门了,这下可大事不妙啊。

……

落日神剑是一把神奇的剑,至于它是如何神奇,天下间却没有几个人知晓,因为它只是被西斋观的人奉为神物,并不轻易使用,它供奉在藏剑阁的灵位之上,既不能切金断玉,也很少沾染鲜血,甚至自汉武帝始,它就从不曾出过鞘。

十月朔日,正当午时。

西斋观观主漱玉迎风而立,在他身后是道观内大大小小的道士,不下二百余众,所有人全都面无表情地站在道观前的石阶之上,怒视着阶下的一个骑着白马的少年。那少年白衣白袍,肋挎着一把长剑,长得眉清目秀,玉门关的风吹动着他头顶的书生巾,白袍随风飘荡,更显得英姿勃勃。

漱玉心中暗想:似这样一个少年,能有多高的修为?也敢大言不惭想要进藏剑阁看一眼,简直是狂妄至极。

可他的眼神又是如此笃定,如刀子一般,充满了煞气,叫漱玉不敢小觑。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从何而来,受何人主使。怎么会知道在我西斋观内有一把剑呢?”漱玉冷冷地问道。

那白衣少年在马上拱手抱腕,“在下陈瑜,刚刚从西域回到大汉玉门关,并未受任何人主使,只因鄯善国王暴毙而死,在下打算辅佐鄯善王子阿布提登基,可现在多利王篡了国王之位,使得王子不能回国,对外却说国王临终之时传位于他,似这样的扰乱乾坤,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与汉贼王莽无异,实乃人人得而诛之,在下有心相助王子殿下重登王位,溯本清源,还鄯善国一个公道,只可惜在下一个人、一把剑难以成事,所以不得不前来求观主。还望观主成全,事成之后在下定然相报。”

漱玉冷笑了一声,“好个大胆狂徒,你身为汉人,那鄯善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者,本观庙小人微,本来只是江湖上一个不入流的门派,在玉门关开山立派,也无非是为祖师爷传道,从不过问国事,别说是鄯善非我族类,就算是大汉的玉门都尉,我等也从不与之来往。我们西斋观怕是没有阁下要找的人和东西,也没什么人能帮得了你,阁下还是请便吧。”

陈瑜在马上点了点头,沉吟了半晌,笑道:“落日神剑便在你们道观的藏剑阁内,我只要看看那把剑是真是假!”

漱玉身后有个道士喝道:“落日神剑是我们的镇派之宝,又不是玩物,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观瞻的吗?”

漱玉把手一摆,“长清,不许多言!”

那叫做长清的道士怒目不语,漱玉接着说道:“若只是瞻仰宝物倒也没什么,但是这位朋友又说要管鄯善的国事,但不知看我神剑一眼,如何管得了天下大事呢?”

陈瑜笑道:“如果它果真是件宝物我自当把它带去鄯善,诛杀乱党,拯救万民,如果它不是宝物,那于我无用,你们继续供奉也就是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漱玉更是眉头紧锁,质问道:“阁下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便是要抢我派的神剑了?”

陈瑜抬头看了看天空,其时头顶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他这才缓缓点了点头,“落日神剑既然是宝物,自然交给能守住他的人。此剑留在你们这里,就只会给诸位带来无穷祸患,既然如此,就莫不如交给在下保管,等他日天下平定之时,我再双手奉还也就是了!”

长清怒斥道:“岂有此理!你多大的年岁,也敢口出狂言!”

陈瑜冷笑道:“武功的高低,岂能以年龄论短长,非是在下口出狂言,只是你们这西斋道观的名字实在不好,不适宜收藏这把神剑!”

“我们道观的名字哪里不好?”长清怒道。

陈瑜跳下马来,笑道:“自古,白日尽处,夕阳西下,人死驾鹤西去,你们的神剑名为落日,道观的名字又叫西斋,实在是晦气得很。再留着这把神剑,在下怕诸位要有杀身之祸呀!”

“好个狂徒!”长清再也忍无可忍,掣剑在手,一个纵身从漱玉头顶飞过,手里挽了个剑花,对着陈瑜的肩头便是一剑,这还是手下留情,否则这一剑直取心脏,定要把陈瑜扎一个透心凉不可,说时迟那时快,陈瑜右手在肋下一抹,长剑出鞘,向上一撩,只见白光一闪,当的一声,长清的剑脱手飞出,陈瑜一个上步,剑尖已经点在长清的咽喉要害,“这位道长,剑法如此拙劣,怎么能守护落日神剑呢?”

那把被磕飞的宝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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