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别激动,冷静!”银浦看了四周一下,“大家都看着呢!”
“你要做什么!”
“我就想问问你,朱曦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脑子有病吧!离我远点儿!不然抽你。”阿寻瞪着银浦。
“你别这么暴力嘛!”银浦看了一眼阿寻身后跃跃欲试的辫子,坐开了一点距离,“他走的时候也没给我留什么话,你们和他应该认识,他曾经说过什么,或是做过什么,你给我讲讲。”
“朱曦,你不要以为装疯卖傻,自说自话的,我就会被你蒙骗,前些日子你跟着我们就不怀好意,居然还想吃掉毛蛋,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你倒跑来问我了!”
“那个事情啊!我是开玩笑的,毛蛋这么可爱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吃他呢!只是这孩子胆小,被吓着了。”银浦干笑着,朝毛蛋挤了挤眼睛。
毛蛋从阿寻身后伸出头来,朝着银浦哼了一声,“我看你是被扎破了嘴,害怕了才这么说的吧!”
银浦摸着嘴边的几个小洞,“前两天都是误会嘛!我又不知道你们的身份!”
“我们的身份!”阿寻弄不懂银浦的意思,“我们是什么身份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肯定有关系啊!你是朱曦喜欢的人嘛!”银浦说道。
“什么!”
“啥!”阿寻姐弟齐声惊呼。
“放屁!”阿寻眼一瞪,一把拉起毛蛋,“咱们走,这人的脑子肯定被毛球踢过了。”
“姐,姐!朱曦啥时候和你定的关系啊!他还让我叫他姐夫呢!”毛蛋兴奋的说道。
“你们!”阿寻又羞又气,一把掐住毛蛋的嘴,“快给我闭嘴!”
“别走啊!我这里有证据的。”银浦拿出手里捏着的一团布,说道:“昨天身上的衣服裤子全破了,重新找了一套,还好没扔。”银浦展开手里的布,只见丝丝缕缕的布条条上,横七竖八的写着几个阿寻。
“这是什么!”
“这是我以前穿的衣服啊!朱曦在上面写了那么多你的名字,除了看上你,还能是什么原因!”银浦双手摊着衣服,脸上一幅铁证如山的表情。
“哦!这个我知道,前天晚上,朱曦找我借笔,我没有,就让他用烧过了的木炭当笔使,他怎么写这么多我姐的名字啊!”毛蛋凑了过去,看了一眼忙又缩回了阿寻身后。
“这些布已经被损坏了,而且上面的名字左一个右一个的,明显中间还有其他的字才对,凭什么说朱曦写了我的名字就表示他,他,他那个什么我了!”阿寻红着脸指着布条说着。
“所以我来问你啊!最后那天是你们和他在一起的,你快些告诉我,他最后那几天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说完我就不来找你们了。”银浦收起衣服,不怎么耐烦的说道。
“我跟你说,我不知道,毛蛋也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就行了啊!”银浦收起笑脸,一把捉住了毛蛋的胳膊,“你说,朱曦说了什么!”
毛蛋吓的又蹦又跳,“我不知道啊!都忘了嘛!你别抓我啊!”
阿寻忙抓着毛蛋的另一只胳膊,“朱曦你松手,有本事咱们过去打一场,别欺负小孩子!”
“告诉你,我是银浦!别再叫错了,朱曦的事情,你不说,我只能问他,他如果不说,那我就去问其他人,总有知道的。”银浦指着周围的难民划拉着手臂。
“阿寻!”何先生醒了过来,朝着阿寻喊着,“这位是谁啊!”
“他也认识你们,那我去问问他!”银浦把手一松,转身气势汹汹的朝何先生走去。
“他不认识朱曦,你别乱来!”阿寻连忙松开毛蛋,一把拉住了银浦,“他是我们今天才认识的,你不要去问,免得吓着人家。”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莫名其妙!”银浦转动手臂挡开了阿寻,身子一转便抓住了何先生的衣服。
“哎呀!小伙子,你要做什么啊!”何先生一声惊呼,被银浦扯了过去。
“老头子!”听见动静的刘大嫂也连忙跑了过来,“快松手,我老头子身体不好,你这一扯别给我扯散了。”
“快松手!”见何先生吓的变了脸色,阿寻冲了上去,身后长发一甩打在了银浦的手上,“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经不起你的折腾。”阿寻说着,伸手拉住了银浦的胳膊,几缕发丝神不知鬼不觉的缠了上来,将银浦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刘大嫂连忙扶住了何先生,见自家男人的脸色不好,急忙扶到一边,“这些年轻人啊!怎么不知道尊老爱幼!”边说边倒了些水喂到何先生嘴边。
“快,快去帮帮阿寻,那么大个小伙子,阿寻可对付不了。”何先生又惊又怒,脑袋一阵赛一阵的眩晕,连声催促着刘大嫂。
“好,好!”刘大嫂转身在独轮车上拿了一把镐头,“我去把那个没礼貌的赶走。”
银浦的双手被绑,被阿寻拉到了路的另一边,挣扎了几下,银浦见挣不开,脸色便阴沉了起来,“怎么!真要打吗!你以为我怕你啊!昨晚只是轻敌了,咱俩谁输谁赢还两说!”
“你快走吧!趁我还没有发火,我不管你是朱曦还是银浦,你都给我听好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哼!我是看在朱曦喜欢你的份上才对你客气的,别以为我怕了你,真不知道朱曦什么眼光,你这么个干瘪咸鱼,送给我都不要!”银浦翻着眼皮,瘪着嘴,极尽所能的嘲笑着阿寻。
阿寻气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