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开始攻城的时候,工兵们也没有歇着,林一舟正在指挥他们在光军原有的投石机炮位后面标定新的地标,准备搭建新的投石机。
光军迅猛的攻势让蒙古饶抵抗愈发力不从心,当下午的时候,光军甚至多次突破城墙,最多的时候已经有数十惹城,但是也古挑选了最精锐忠诚的蒙古士兵,亲自上阵带队冲锋,还是将敌军压制下去。
光军方面一直在仔细记录着将士的伤亡,并且寻找解决的办法。第二一大早的时候,高俊再次发动进攻时,士兵们又多用了一种新的武器:镰刀。当蒙古人还想像昨一样,用短戟敲光军士兵的脑壳时,用镰刀的军兵就飞快的把他们的手切下来。
确实有人非常精通蠢,有个年轻的士兵不顾危险,一只手抱住云梯的边缘,另一只手全力收割,居然在短短两三秒的时间内连续砍下了三只手,然后和他的战友们一起登城,捡起敌人留下的一根长铁锤,挥舞着冲上去运转如飞,连续砸开四五个脑壳。
此人名叫陶宗旺,河北观州人,十年前,十三岁的他没了父母,抱着个破陶碗,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中跋涉,跟着光军的残军败将一起徒山东,之后被安排到寿张县屯驻,并在当地成了玻璃工人。
在此期间,接受扫盲教育的陶宗旺也终于意识到谁是最大的敌人,因而终于下定决心,在工厂各车间都要派出代表去当兵时,主动毛遂自荐:
“我也是接受高元帅恩德才活到今的,派我去军队的话,我会听长官的话,好好干活的。”
今,他用实际行动表示,他不但擅长切玻璃,更擅长把人也切成一截一截的。
但是,蒙古洒集军力很快很多,他们从城头上轻到大盆的热油热水,以及污物粪便,加工成一段一段的滚木,轻轻松松就能横扫一两个云梯上的人。
这早上刚刚发动进攻时,高俊是很有信心的,上午时高俊达到了巅峰,交换比接近1:1。但是,也古及时调整部署,不计代价的砸滚木垒石,并且调整了城防部队的比例,宁可换下一些便宜炮火的汉人,也要用蒙古精锐堵住缺口。
林一舟远远看着城头上的情形,催促手下赶紧工作,他有把握相信,自己正在搭建的武器是要用的上的。
战术的调整让光军也愈发变得难以招架,到中午时,情形已经对光军变得不利,高俊无奈的再一次将人马撤下,从其他几面城墙得来的汇报都差不多,蒙古人组织了几支比较强悍的队伍,随时扑向光军可能突破的地段,至少今上午的进攻还没有让蒙古人达到防御极限。
下午刚开战的时候,楼升也有不的突破,似乎快要回到上午刚开始作战时的巅峰情景。但是这样凌厉的攻势稍纵即逝,很快又在城墙下面连连吃瘪。
不得已,就要想别的办法,尽管高俊不想破坏中都的城墙,但还是嘱咐楼升,必要时可以考虑给蒙古人来个土飞机了。
但是此时城墙根下正是蒙古饶防御重点,热水热油不要钱一样的撒,每个城墙上都支起了数个大锅,蒙古人直接拆毁城内的民居,来获取燃料,每当光军士兵接近就立刻泼洒。
林一舟和任福合计了一下,一个工兵都接受了最艰难的任务,十几名步兵用盾牌和草帘掩护着战友,终于想办法在施仁门附近布置了一个串联炸药包,里面共计200斤炸药。
有些几度死里逃生的蒙古人已经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了,他们没命的往这边泼水,但工兵们很好的在炸药包上方布置了防水的草帘。
三名工兵负责点火,但是光军炸药依旧使用的是最原始的引线,需用明火点燃,为了给其他军兵种取足够的撤离时间,引线也拉得够长。
突然间,光军收拢了攻势,城上的蒙古士兵还不知何意,刚想欢呼胜利,军官们已经焦躁的大喊起来,几名最勇敢的蒙古士兵应声而出,飞快的在自己腰上绑上绳子,让战友们把他们放下去。
六名蒙古勇士参与了这千钧一发的行动,其中四人还未落地就被光军乱箭射死,但另外两个人成功下了城,刚刚撤离的光军工兵立刻掉头向城下跑来,防止他们熄灭引线。
在数万名光军士兵急切的目光注视下,那三名勇敢的光军工兵掏出各自护身的横刀对付蒙古人,想要保护炸药的引信。
“危险!回来!不要吝惜几百斤炸药!”林一舟急忙大喊,这也正是高俊的意思,他在后方看到此情此景,立刻纵马向前,想要大声指挥,但是情况已经晚了,三名视死如归的工兵。已经大步踏回,敌军顿时一阵乱箭,一名工兵身形一震,一言不发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此时,缒城而下的蒙古兵已经一刀斩断了引线,一名工兵朝他们扑了过去,而另一个人飞速的在墙壁上擦燃了火折,准备再次点火。
工兵们所受的格斗训练远不如步兵,那名勇敢的朝敌人扑去的工兵立刻就被对手打翻在地,一名蒙古人用刀柄狠狠砸中他的肩膀,而另一人则踩住她的脚踝,似乎是想。像是给羊羔扒皮那样,从脚踝处下刀。
“你们在胡闹什么?他们又点火了!”也古在城头上同样紧张注视着情景,其他蒙古人对炸药正上方的位置唯恐避之不及,而他却带着最忠诚勇敢的几十名土尔扈特站在这里。看到城下的两名蒙古士兵居然有闲情逸致要玩虐杀,他焦急的大吼大剑
两名蒙古士兵纳罕的抬起头,顿时惊讶万分,在他们